万剐。
她抬起手来,像个小猫一样,爪子抓过他的脸,如果不是慕容烈眼疾手快,就要为刚刚销hun的一吻而付出脸上多了三道血痕的代价了。
慕容烈抓着宁瞳儿抓过来的手,然后低下头,在她的白嫩小手上又亲了一下。
“好了,就当是我给你赔罪的。”
宁瞳儿顿时气结,她狠狠地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一脸嫌弃地用力擦拭手背上被他亲过的地方。
什么赔罪啊?
明明就是又轻薄她了!
魂淡啊!
大魂淡!
宁瞳儿发誓总有一天,她要把慕容烈好好地修理到给她真正的求饶赔罪的!
慕容烈为了她嫌弃的动作而挑了挑眉,黑眸危险地眯起。
“你嫌我脏?”
“就是!”气极了的宁瞳儿也不顾说这话会有什么后果了,直接脱口就大声对他答道。
“既然这样,那就干脆脏到底算了。”
宁瞳儿顿时停下了用力擦拭手背的动作,感受到危险的她想要跳下圆桌逃走,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就像狮子抓一头小鹿一样,慕容烈轻而易举地就把她扣在自己的怀里,让她哪里都去不了。
“小东西,胆子大了,还知道嫌弃我了……”
慕容烈邪笑一声,随手摘下了她的帽子,搁在桌子上。
“你说我应该怎样惩罚你才对呢?”
宁瞳儿还来不及辩解,菲薄却炙热的红唇就已经降落了下来,深深地堵住了她所有的抗议,也封住了她所有的不满。
“唔……”
慕容烈捧着她的脸,就算她的脸此时缠着纱布,他也吻得甘之如饴,无比狂野。
他就像一团火,仿佛能融化掉怀中的纤细身影。
直到将她吻得再也没有力气逃走,再也没有力气对反抗,只能被动地接受他所给予的一切。
许久之后……
长长的白色纱曼在风中曼妙地飘舞着,那几只不知道什么时候飞过来的蝴蝶不仅还没有离开,反而呼朋找伴般,吸引了更多的蝴蝶同伴过来,十几只蝴蝶就像嬉戏一般,围绕着亭子四周、飘动的白纱间不断地翩翩飞舞着,优美至极。
而坐在亭中精致实木圆桌上的纤细身影,穿着一身白色轻纱长裙的宁瞳儿已经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了,直到慕容烈松开她,她还在喘息着,胸口不断起伏着,小脸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通红的。
这回,她再也不敢抗议了。
因为,抗议的结果一定是更加狂野,更加凶猛的深吻。
魂淡慕容烈,简直像是野兽一样,几乎要将她吞吃入腹!
她不由得更加害怕一旦她的脸恢复了,慕容烈会不会就立刻真的付诸行动,将她吃下去,连骨头都不剩?!
本来脸毁容了,谁都恨不得立刻恢复成原来的容貌才好。但是,这一刻,宁瞳儿忽然想期盼脸上暂时不要复原才好。
这样……就不会被慕容烈给“吃”下去啊!
照这样下去,真的保不准什么时候,他就会这么做了。
而在那之前,宁瞳儿只能在心里祷告,希望爹地和清逸哥哥能早日发现她是被囚禁在这里了!
然而,真的是最担心的事情反而最容易发生似的,慕容烈突然就对着仍然娇喘不已的宁瞳儿淡笑着说出了一个让她惊住了的消息。
他一下将宁瞳儿拦腰抱了起来:“慕容集团私立医院最顶级的医生已经过来了,明天就是你拆纱布的日子,小东西,你可要乖乖听话,不要让脸碰到水,知道吗?”
宁瞳儿一下子呆住了。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齐若桑完全确定了宁瞳儿身边就算有特别厉害的人物,她自己也一定是不知道的。
因为她实在是太单纯了,比白纸还要白,比雪花还要纯——齐若桑很相信自己的判断力,她确信宁瞳儿的单纯绝对不是伪装出来的。
如果这样的孩子都是有心计的腹黑,那么真的只能用“逆天”两字来形容了!
有着这样清澈而明亮的美丽眼睛,善良又纯真,透明的心思,她还只是一个孩子。
而且,齐若桑越来越喜欢她了。
从第一次见面就特别有好感,不仅是因为她是老大强硬带回家,强宠的女孩,也是因为一种莫名的感觉,总觉得这女孩跟自己很有缘分似的,忍不住就喜欢了。
何况在这几天的相处当中,天真无邪的宁瞳儿那娇嫩的一声声“若桑姐姐”,发自内心地对自己的崇拜和喜欢,她更是没办法拒绝这样一个可人儿。
有谁能拒绝这样一双美丽不染尘埃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