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种猪是很乐意为此效劳的!”慕容烈一点也没被她的话气到,反而好整以暇地摸了摸下巴,坏坏地笑道。
啊啊啊啊!
没有天理啊!
根本说也说不过他,骂也骂不过他啊!
过分啊!岂有此理啊!
宁瞳儿气得血脉逆流,血液都冲到头顶去了:“你这个……这个……我不跟你说了!我最最最讨厌你!”
慕容烈对这句话已经早已听了很多次,所以哩,他已经免疫了。
小东西现在跟他说这句话,他自动地用耳朵过滤了,然后在脑海里转化为“打情骂俏”了。
“小东西又生气了,本来还准备给你继续赔罪的……”慕容烈故作懊恼状的用手指敲了敲太阳穴,“不如就表演到这里?”
宁瞳儿脱口而出:“不行,你把刚刚的魔术再表演一次!”
说完了,她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切,什么嘛,老奸巨猾的家伙,一不留神又上了他的当……
她有些恼羞成怒了:“才不看你的破魔术,破魔术,烂魔术,当我是三岁小孩子骗呢!我不看了!”
说着,啧怒地就要往房外走去。
慕容烈见小人儿真的是恼羞成怒了,不由得失笑,一手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推回了原位,让她在椅子上坐好,然后笑道:“好好好,我再给你表演魔术,你看了就笑一个,表示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宁瞳儿小屁屁是坐在白色的雕花大椅子上了,也是确实想看魔术,但是她才不要表现出来,以免这个可恶的家伙更加得意。
她故意“哼”了一声,然后扭开头,一撇小嘴,哎唷,那个轻蔑哟,意思就是:你爱表演不表演不!
慕容烈被她的表情给逗得差点笑出来:小东西呀,真是能让人笑得肚子疼。
但是为了不再次惹恼她,真的把她气到了,吃亏的还是自己。
他将扑克牌再次洗了一次,又换着洗了一次,然后将刚刚的猜牌魔术给宁瞳儿再表演了一次。
当然了,这次他仍然能将宁瞳儿抽出来的那张牌给找出来。
宁瞳儿实在是忍不住好奇,心里可想可想知道诀窍是什么了,但是又实在拉不下脸来问他。
生他的气,还没消不说,省得又被他调戏!
气死人了。
慕容烈见她那张小脸上满是纠结挣扎,真是一个心思都写在脸上的小家伙,虽然什么都没说出来,可是别人是一眼就能看出来。
他笑道:“要不要考虑一下我刚刚的提议,拜我为师呢?慕容总裁可也不是随便会收人做徒弟的哟,保证你是头一个大弟子,也是最后一个关门弟子。”
宁瞳儿想了想,抬起手对他比了个《河东狮吼》里苏东坡的经典“鄙视”手势,还配合上傲娇地一扬下巴,“切”了一声,啧啧啧,那个鄙视的小模样。
慕容烈忍俊不禁道:“那好,等下可别后悔哦。”
宁瞳儿又“切”了一声。
慕容烈点点头,貌似特别遗憾地哎了一声:“唉,那么我这些不传人的魔术可都没有人能学了……”
宁瞳儿看他的样子简直就是欠扁嘛!切,装给谁看呢?
她鼓着腮帮子,嘟着小嘴:“有什么了不起,都是些雕虫小技呢!”
也不知道是谁看这些雕虫小技看得目不转睛呢!不过慕容烈决定为小人儿留点面子,不要拆穿她,不然她再次恼羞成怒,真是拉都拉不回来了!
慕容烈微微一笑:“哦,我刚刚不是说了好戏还在后头吗?你看这个如何呢?”
他将手中的扑克牌一只手拿着,然后“啪”地一下,像一把漂亮的扇子一样,一只手就将一副扑克牌摊开来。
宁瞳儿看得目瞪口呆:什么嘛!
这个慕容烈真的是他嘴里说的日理万机的总裁吗?
他是赌场的总裁?!
他耍了这么一手,足以把小女孩给唬得一愣一愣的,但是这还只是热身而已。
他“啪”地一下,又将扑克牌合拢,洗了两次,然后递给宁瞳儿:“你来洗牌,这样你就不会认为是我动了手脚了。”
宁瞳儿还没玩过扑克牌呢,不是特别流畅地洗了牌以后,慕容烈说:“你把牌背对着我,打开来。”
宁瞳儿狐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慕容烈笑而不语。
宁瞳儿鼓起小嘴,很是用力地用双手将扑克牌拿在手上打开来,还不是特别顺手,扇子打得也不漂亮。
慕容烈笑笑,将她手中的第一张扑克牌拿了起来,笑道:“现在你手中的扑克牌我都看不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