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明决定用很久没用的天脉神针技法来为春子疗伤,为了保险起见武玄明用天脉神针技法中的一招神龟探穴,这种疗法霸道无比,对用针者自身会造成很大的伤害。武玄明也顾不了那么多,大不了就是自己脱力几天,再严重一点也就可能是让百合夫人乘虚而入。如果要考虑后果的话武玄明绝对不会下手治疗,可他现在似乎并没有考虑太多。
半个小时过去了,武玄明施针完就感觉迷迷糊糊,不过他意识到自己一定不能倒下,于是就凭借超常的意志保持清醒状态。
“嗯,小弟弟,你辛苦了,等回去一定好好酬谢你。”百合夫人现在也似乎有些担心武玄明反过来对自己下手,毕竟这汽艇之上就剩下自己跟武玄明相抗衡,想斗也得掂量一下。
“百合大姐,你丫也别跟我装什么仁义道德,我们之间的帐总会有算清楚的一天。”武玄明必须得赶在上陆地之前恢复一点体力,不然恐怕会遭遇到这女人的后招。他现在突然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在治疗春子之前先把这个女人给杀掉?那样的话自己就会少了一个死对头,百合夫人一死也就意味着春子失去了方向,就能乘虚而入地把春子给征服了。
“哎,其实咱们还真是缘分不浅,要是再回头20年我肯定会追求你,你小子不仅有点傻,还有那么一点痴,但总体来讲你比谁都狠毒,我就喜欢你这样多重性格的男人。”百合夫人这是在欣赏武玄明,同时又是在给自己争取时间,免得这小子突然发难就难以招架得了。
有时候想杀一个人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得多,但也有时候想一个人死比登天还难,主要是天不时、地不利,总是时机不对就注定会不死不休地一直斗下去。
百合夫人虽然狠毒,但每次下手都留有一丝仁慈,这也是她为什么每次失败而能侥幸继续东山再起的原因。
叶秋就有点不同,他从来不轻易出手,一出手就是把所有人的一网打尽,然后半点退路都不留,往死里逼,结果一旦失败就几乎不可能翻身。
所以做人做事都是一样的道理,凡事留点余地也是给自己留条退路!
“我对你这样的老女人没胃口,你现在除了依仗合纵有点财力之外就只剩下你自己,我随时会来要你的小命。”如果说真没胃口那有点假,每次百合夫人亮出美腿的时候武玄明都会有那么一点冲动的念头,有时候武玄明觉得就凭百合夫人的这双腿都足以征服整个亚洲,只可惜她生了一副蛇毒心肠。
人一生活着说白了也就是为了利和欲,对男人来说是为了江山和美女,对女人来说也只是为了征服拥有天下的最强男人和富贵显赫的生活。只要是人都有这样的美梦,但对于大部分人而言只能掂量着一退再退地求其次,实在是无能为力去实现梦想就甘于平淡碌碌无为一辈子。
人可以平凡,但不能平庸!这句话一直是武玄明生活的原则,他觉得自己活着就得尽量去实现自己存在的价值。
“好,如果我们不斗了也就意味生命失去了意义,你放心我一定会陪着你玩下去。”百合夫人也毫不避讳地坦白了自己内心的想法。她一直都恨武玄明害得自己损兵折将,做梦都想杀了武玄明来解恨,可有时候她又觉得杀了一个有点意思的对手会让自己的生活变得很无趣。
武玄明冷冷地瞪了百合夫人一眼,他懊恼的是此刻的自己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苦逼地坐着,要是有那么一点力气的话真可能一起身就把这个女人扔进大海喂鲨鱼去。
“我没精力跟你耍阴谋,就算我今天不杀你你也别得意,迟早你会为你所作所为付出生命的代价,我要是你就干脆隐居起来找个老男人嫁了兴许还能给自己一个安平的后半生。”如果百合夫人真愿意放弃所有的利益去当一个普通女人的话武玄明可以放弃不跟她计较,但他知道这个女人注定是不会安分的,一定还会对武家或者林家下手,同样也一定不会放弃继续追找泣血官图。
“呵呵,小弟弟,你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点,你要明白自始至终的罪魁祸首是谁,如果不是汪清风会有这么多纠纷吗?”百合夫人自从上了合纵联盟这条罪恶的贼船之后就注定一辈子是下不来的,不管是对与错对她来说都是别无选择,而且她认为一直以来自己最大的敌人是汪清风,要不是武玄明和汪清风有那么一点亲近的关系的话武玄明也是完全可以排除在外的。
武玄明听了这话之后心里一阵茫然,随后他脑海里一直涌现出汪清风这么一个怪异的老者,他也突然明白了罪魁祸首是谁,如果汪清风不存在的话至少不会出现一系列的祸事,是的,汪清风才是始作俑者。
汪清风是天誓联盟的创始人、泣血官图的铸成者、航母时代的终结者,他到底是人间的神还是祸害世人的疯子?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对于这么一个恐怖的存在没有人能给出唯一的定论。
“如果有一天汪老做出伤害我亲人的事情我一样会跟他拼到底,就目前看至少他没有你百合夫人那么卑鄙无耻。”一直以来汪清风的行为让武玄明觉得很敬畏,至少这个老头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凭实力去做,而不是像合纵和共济会这样的组织一样不择手段。
“呵呵,你知道汪清风几次突袭美军造成的连锁反应有多么可怕吗?如果不是他点火跳起战争的话海上花园会死去数以万计的人吗?如果不是他偷偷放出消息说日本地下监狱有什么病毒武器的话我们能去抢吗?那么也就不会有上百万人感染病毒丧生的悲剧……。”百合夫人此刻的表现不仅仅是在抨击汪清风的行为所造成的后果,更重要是想告诉武玄明她自己其实在所以纷争中只是一颗被人玩弄的棋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