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机罢了,怎么你的奏章上,是写和武林中人相互勾结,密谋放走敌军主帅!”
“父皇,儿臣当时很是生气,加之也没有工夫去细细查探。”
“没有工夫?朕问问你,你知道不知道,你的那个罪名如果真落在了他的头上,他是什么下场吗?”
“儿臣知道。”
“那是要株连九族的!”
说到这里,皇帝似乎很生气,马上就站了起来接着说道:“不仔细查,就把这种顶天的罪名落在一个人的头上,你难道把人命都看成草芥吗?你也算是半个君,他们也是你的臣子,你连自己的臣子都不爱惜,你能顶什么用!”
“父皇,儿臣万死,父皇息怒,父皇息怒!”
桓王听到皇帝这么说,就知道这下要坏事,因为皇帝最后那句“你能顶什么用”无异于给他的脑袋上凌空劈了一道雷。
“不爱惜臣子,何以爱惜朝廷,不爱惜朝廷,何以爱惜国家,不爱惜国家,又何以爱惜百姓!”
“父皇,儿臣知错了!”
“知错?你和你三弟一样,都是禁不起夸的人,有点小小成就,就要开始沾沾自喜,你看看你们的大哥,看看人家,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但是关键时刻,看看人家做事是怎么做的,好好跟你们大哥学着点!”
“是,父皇,儿臣一定多向皇兄讨教。”
骂了这么一阵子,皇帝也觉得累了,随后就坐在了椅子上。
“起来,坐一边去。”
“是,父皇!”桓王赶紧从地上站了起来,因为跪得有点久,所以站起来之后还晃了几下。
其实皇帝也是在气头上,对桓王,皇帝打心眼儿里还是比较心疼的。
“大夏国派人求和的事,你怎么想?”
“父皇,儿臣以为,断不可答应他们。”
“不答应?”
“对,父皇,请您再给儿臣派兵五万,儿臣愿意立下军令状,不仅要收回凉州城,还要杀到大夏国去!”
“唉!”皇帝一听这话,无奈地拍了拍额头,一旁站着的许火阳赶紧给桓王使眼色,可惜,没使对。
桓王看到许火阳使眼色,还以为是自己的话火候还不到,因此又接着说道:“他大夏国敢进犯天朝,儿臣一定要让他们亡国!”
“好了,你威风,朕累了,先回宫了。”
皇帝突然站起来就走,桓王一下子楞了。
许火阳也是很无奈,心说这个桓王怎么这么不通事理呢,明明皇帝正在气头上,你还说这些没边没际的话。
皇帝出了桓王府之后,还不停地嘀咕,嘀咕的什么听不清,反正不是什么好话。
经过这么一出,桓王是真急了。
他着急的不是皇帝骂他,也不是皇帝贬低他,而是皇帝居然提起了德王,甚至听口气,对德王那是相当满意。
对这个大哥,桓王觉得很了解,那不过就是个喜欢吟诗作对,在家里画画写字养个鸟而已,怎么现在就是什么有能力,还要自己多学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