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
“公子,这里太冷了。”武阳一边不停地搓着双手,一边埋怨道。
池中天微微一笑道:“那是,现在是冬天,就是中原之地都是寒冷之极,更别说这极北之地了。”
“公子,那你们住在这里,怎么受得了?”武阳好奇地问道。
“这你就错了,这里到处都冷,唯独我们寒叶谷中,那可是温暖的很。”池中天一边吃了一口东西,一边说道。
“真的?那也太奇怪了。”关紫渔在一旁疑惑地说道。
“其实究竟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印象中,谷里就是比外面暖和。”池中天说道。
“嗯,以前我在扶羽教的时候,无意中听他们说过,这寒叶谷里,秘密可多了。”秋蝉忽然在一旁插了一句话。
“对了,秋蝉啊,你来这么久,都没听你说过扶羽教的事,今天给我们讲几个那里的秘密呗。”关紫渔在一旁打趣道。
提起这个,秋蝉明显脸色一窘,似乎有些为难了。
池中天笑着说道:“紫渔,哪有问人家私事的,吃饭吃饭。”
说来也怪,池中天从来没有问过秋蝉关于扶羽圣教的任何一件事。
按照正常的思维来说,秋蝉在扶羽圣教中地位也不低,应该知道不少秘密才是,如今她跟随了池中天,池中天更应该好好的打听一番才是。
可池中天偏偏不。
这也是秋蝉慢慢开始敬佩池中天的原因,她知道池中天是在照顾自己的情绪,当了叛徒,心里就已经很不好受了,如果总是被人提起以前的往事,那对人的内心,将会是一种更大的煎熬。
不过,话说回来,其实秋蝉还真不知道多少关于扶羽圣教的秘密,她所知道的,其实和外人都差不多,就好像抢那十把剑一样,扶羽圣教上上下下都知道,但却没人知道究竟是为什么,就连当初的禹成漠,也不过是偶尔听到了十剑归冥这样的字眼而已,真正知道的,恐怕除了西索阿瑞,也就是勒玛扎贡了。
“哈哈,公子你可真偏心啊,秋蝉才来几天你就这么护着她。”关紫渔佯装不满地说道。
这时候,武阳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然后使劲搓搓手说道:“那是,谁让你没人家长得好看呢。”
“你要死吧!”关紫渔拿起筷子就照着武阳的头上敲了一下。
“哈哈哈!”这么一闹,池中天和秋蝉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就在众人嘻嘻哈哈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阵寒风吹了进来,刚刚积攒的一丝热气似乎瞬间就消散了,武阳一边不满地嘟囔了几句,一边扭头看去。
原来,这小饭铺的两扇木门被打开了,打外面走进来一个中年男人,提着一个大包袱,手里还扛着一把铁铲。
“来壶酒,冻死我了!”这个人一边将东西扔在地上,一边坐在了凳子上吆喝了一句。
“好嘞!”店里的伙计应了一声之后,便转身跑进了后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