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拦,可说来也邪门上来一人,在越云风身边转不了两圈,就被悠到一边。
最后跌跌转转,居然没能把他拦下来,越云风转眼就到了白豫川身边,酒壶几乎就要伸到侯爷的鼻子底下。
这下可把在场的众人,都给惊住了。
今个越云风过来,是摆明了要给白豫川下不来台啊!
白豫川到底气场不一般,却伸手按住越云风手里的酒壶,笑说:“云风,既然来了,不妨就坐我旁边。有人不识好歹,不愿来我的酒席,那位子就正好让给有需要的人。”
越云风被他接住酒壶,一时感觉到白豫川手上传来莫名独特的气息,似是浩瀚的海洋气息,扑面而来,令人不有窒息。
人说白豫川曾是海上纵横无敌的水神,修炼的功法也是独一无二的水上功法,就算变成了今日征战疆场的战神,其修为也是独一无二的水系内息。
越云风此刻见识了之后,虽然一时无可奈何,但心中却更有了把握,当即收手撤回,背过手去,暗中理平气息,则道:“侯爷好意,云风愧不敢当。只是啊,今日云风却有一丝郁结,难以解开,可请侯爷帮我释疑。”
众人听了他这话,不由暗中想到这个云风好大胆子,侯爷让他就坐,他还反过来质问,当真是吃了豹子胆。
有人不免生起看越云风笑话的心思,坐等一出好戏上演。
白豫川望着越云风看似无礼的问话,心中却已猜到了他暗指的什么,随即波澜不惊地说道:“你想随军出征?”
跟着慢慢起身,猛的一拍桌子怒道:“以为这上阵打仗都是儿戏吗?什么人都可以随随便便请命出战吗?一个两个都是这样,我白豫川好心不过是想替圣上款待这些出征的将士,难道说也是安了什么心思?”
果然白豫川竟然发怒,公然责难越云风,情势一度紧张起来。
越云风听着白豫川那严厉的话语,却知他是色厉内荏,根本不是真的想要指责自己,反而是借题发挥,去找风才尹的晦气。
算起来风才尹也该出来露面了,当即笑说:“侯爷说得好,就算是我云风不知好歹。以为给侯爷卖命,就算是投了条光明大道,没想到还是报销无门。怎么,今个少来了一人,你这酒宴办得无趣?”
“是啊,出征的正主不来,便是来再多的配角又有何用?我还真是来错了。”越云风悻悻地却要离开。
李玄却是脸上挂不住了,站起身说:“云风,这么武学院的师兄弟在此,你这么目中无人实在太过分了。何况你此刻应该在筑香小院,不该私自出来,如何却能私离重地,出来闹事?我却要替将军好好教训你一番。”
越云风见他挽起袖子,就要找自己开练,心说正好探探你的口风,自己却跌跌撞撞往外闯去:“来来啦,让我见识一下北院首徒的高招,如何了得。”
两人拉拉扯扯出去外面,李玄看似气势汹汹,出手也不怎么下力,只是拉着越云风扭打,就闪进了隔壁房中。
趁着左右没人,方才说话,越云风问道:“李兄,你不是真的要和我翻脸?”
李玄也不是傻子,自从上次拍卖场一遇,就知道越云风不是简单人物,如今不由反问:“云风,你也不是真醉啊!”
越云风长话短说当即说道:“那就开门见山,李兄是不是在为出征的事发愁,我愿为你分忧!”
李玄听了大喜:“甚好,咱们晚些再聊,此刻不是说话的空档。”
未免外面人怀疑,二人又拉扯着出了包间,越云风一把推开李玄,自己却坐在屋内,作势躺倒睡去。
李玄诈做气氛难平,起身一看越云风已经睡着,便道:“你这小子纯粹是捣乱了,赶紧的把人抬走。”
这才拍拍身子,回去屋内。
其他人围在门口看了一场热闹,却有人通报给了白豫川,他听了只是笑道:“睡着了?也罢,就让他在隔壁睡。咱们准备开席。”
李管家忙在一旁询问:“那么,不等风才尹了?”
“不必了,不想来的请也不会来的。他是不会落人把柄的。”
显然,白豫川已经猜到风才尹顾忌师父薛清平,和自己的关系不敢出来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