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马车以非一般的速度赶路。
越云风心头更加阴暗起来,再往前走,却将两匹怪马躺在地上,口吐白沫,已是苟延残喘,想是拼命赶路累虚脱了。
那主人可真心狠的,坐骑不行了,就直接抛弃,越云风心中越发不屑,手中却已亮出了护身软鞭。
凭直觉感觉,危机马上就要降临,果然再走没两步,地面之下却突然窜出几个黑影,手拿钢刀盾牌,向自己发动攻击。
越云风早有防备,软鞭挥舞噼啪作响,竟以莫大神力,把那些人打得虎口裂开,盾牌兵刃撒手,摔落在地。
“什么人让你们来的,还不叫你们主出来?”越云风一声断喝,霸字诀杀阵立时激起,软鞭未曾收回之时,就在半空中祭起莫名肃杀的阵法。
那些个受伤的杀手,未曾脱逃,就被困阵法之中,饱受折磨。
然而,敌人却不是这么好解决的。
那几名盾牌手虽然落败,不远处却又有几十名更厉害的好手围了上来。
最为辣手的却是,这些人手执厉害的机关暗器,一言不发,就向越云风招呼过来。
越云风见状冷笑道:“找死!在我越云风面前用暗器,看谁死得更快。”
当下继续挥舞软鞭,在半空中将霸字诀杀阵催动极处的同时,却又将杀字诀随即施展而出,两种阵法结合在一处,威力大增,攻击范围更是扩大一倍不止。
与此同时,越云风更把身下的黄金巨蟹祭起在半空,无端亮出那庞大的蟹身,登时处在居高临下的境界。
巨蟹在越云风的指挥下,两个巨大的蟹钳,宛如无敌的利器一般,四下狂攻,不断何等暗器,一旦被触上,立时被夹得粉碎。
越云风大显神威,立时震慑当场,那些杀手纷纷落败,手中的厉害机关,竟是排不上用场。
一时间纷纷败退,有的更是惨死当场,越云风趁胜追击,抓住几人逼问:“谁让你们来的,司徒茗那丫头呢,让她出来见我!”
一番逼问,却得知司徒茗就在前方不远处等着自己,于是马不停蹄让人带路过去。
好容易终于见到了司徒茗的身影,只见她就在不远处也就是一身翠衫,回转头望着自己,身边却只有之前见过的那名仆人相伴。
竟是打算置身和越云风相见!
越云风一步步走上前去,依旧杀气四溢地走向了对方:“司徒茗,今个谁也阻挡不了我,你究竟为何要与我为难,咱们得说个清楚了。”
司徒茗凝望着越云风,却淡淡地解开了面纱,与此同时他身旁的仆人却替其讲解说道:“我们小姐说了,她本是要置你于死地的,看在今晚你帮忙为其治病的份上,才开一面。”
越云风不由大笑:“置我于死地的?开玩笑,你那些虾兵蟹将根本不够我哗啦的。”
司徒茗也不辩驳,继续做起手势,那仆人跟着解释:“小姐还说了,你是不是很想知道她究竟是谁?甚至还想一亲芳泽,得窥真颜?”
不等越云风反驳,接口又说:“本来我小姐看你是个人物,倒也想成全你,可惜答应了某人,要做一场大戏引你入瓮,所以对不起了。”
越云风狂笑说:“我就知道这背后有什么阴谋,司徒小姐你身边还有一个和你长相相近的女,在冒充你?我能感觉得出来,最开始在拍卖场,还有那日在司空晨家里遇见的都不是你。只有今晚白侯府内,以及此刻站在我面前才是真正的司徒小姐。你说,究竟什么人在帮你,亦或者你在帮什么人?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若然不能让我满意,你就是死路一条。”
眼见他杀气逼人,随时就要大开杀戒,那司徒小姐却突然伸手摘下了脸上的面纱,露出了本来的俊俏容貌。
那一张惹人遐想的脸庞,果然却如今晚越云风所感觉的那个气息一般,出尘绝色。
可惜,却不是越云风想要见到的那张脸!
奇怪,越云风在心中发问,他究竟期待遇见的是什么人呢?
虽然司徒茗露出了真正面目,却没有让越云风有丝毫的满意,他早已猜到在眼前的不是自己一直打交道的那人。
当即再度逼上前去,几乎依旧靠近那司徒茗身前半尺的距离,方才说道:“姑娘虽是绝色,可惜我云风也不只是惜花之人,必要时阻挡我去路的,即使是美若桃花,一样斩之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