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全力去争取。底层人家的孩子要想出人头地,便要付出比世家公子多出百倍的努力。他们只需伸伸手便有人争抢着送到手边的东西,穷苦人家的孩子要想得到便要用血汗去换取。只是若你连争取的勇气都没有,那才是十足的脓包软蛋,注定一辈子没有出息。对待那些世家公子,千万不要因为他们的看法而自卑退缩。也不要刻意区分你们之间的界限,如若连你都看不起自己的出身天下没有任何人会怜悯你!”
都督在长安军营中对自己所说的那番话此时又出现在了自己脑中,是啊,身世没有人家好就要付出比膏粱子弟百倍的努力才有可能成功。
若仅仅因为出身自怨自艾不敢争取,那才是十足的脓包软蛋,将会一辈子被别人踩在脚下!
他濮大锤靠着自己的双手坐到了如今的军职,对的起自己!
“驾!驾!”
雷一刀见濮大锤一马当先的冲在前面,连忙催马赶上前。借着明亮的月光,他似乎发现了什么异样
一直明晰可见的马蹄印迹到了前方拐角竟然突然消失了!
不,不,不会的!
“濮将军,快停下!”
可惜他说的太晚了,他话音刚落便听到一声战马的悲鸣从前方传来,紧急着距离自己三十步外的那人那骑生生陷落倒地!
“不,是流沙,是流沙!”
雷一刀近乎歇斯底里的怒吼着,跳下了马背朝前侧奔去,待他赶到距濮大锤十步的地方,下意识的收住了脚。
果然是流沙,果然是流沙,他早该想到,他早该想到的!
“绳子,给我绳子!”雷一刀奋力的嘶吼着,却发现身旁根本寻不到任何绳状的物体。
濮大锤正缓缓的被流沙吞噬,一点点,一点点。
他奋力的挣扎着,可越是挣扎他陷落的越快。战马如今只剩下一个马头,正发出一声声瘆人的悲鸣,那是面对死亡的恐惧,是直入骨髓的恐惧!
“嘶骝!”
马头最终陷入了流沙中,沙土补上了因它挣扎而溢出的空缺,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濮大锤额头上冒出了一抹清汗水,正尝试一切办法从这个鬼地方逃脱出来。如今流沙已经浸到了他的腰窝,若不想办法迟早也会像战马一样被吞噬。
“不,不!”雷一刀疯狂的抓挠着脑袋,突然脱下了皮甲,将衣服脱了下来撕成长条紧紧系在了一起。
“濮将军,接着!”自己怎么早就没想到,自己真蠢,真蠢!”
濮大锤听到雷一刀的声音,猛地抬头循声望去,当他看到月光下那个坦胸露腹向他递来‘绳子’的弟兄时流下了一行浊泪。
“好兄弟!”
“濮将军,你快抓住绳子,我这便拉你上来!”
“唉!”濮大锤挤了挤眼,奋力将手臂朝几尺外的绳子探去。
那是他最后的希望,他绝不能放弃!
ps:不抛弃,不放弃!呀,我这么喜欢大锤啊,真是好犹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