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寂姣姣,正是夜半十分。
在伦巴娜身上完成了一次次原始唯美的冲撞后,阿卜杜拉心满意足的平躺在床榻上,紧紧闭着双目将方才的美妙时刻在脑海中重新回放。
还别说,这个小娘皮肉真是紧俏,一声声呻吟哀嚎直是挠的人心头发痒,不已。他见惯了投怀送抱,承欢胯下的所谓美娇-娘,还真就独好这口。
她越是反抗,自己便越觉带感,越觉有味。
叫啊,叫啊,你就是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在这深山沟子里除了外出觅食的野兽便是半年见不到女se的兵犊子。若是真扯破嗓子喉来了那些兵卒,自己没准一高兴真把她赏了出去。毕竟这小娘皮已经被自己开了苞,无甚新鲜感了。
<b无敌,活力无限的时刻。那时候自己被翻红浪,金戈夜战,胯下倾倒数女......
“阿嚏!”帷幔突然被吹开,随即灌入一袭寒风,直激的阿卜杜拉牙齿打颤。
这穷山恶水的鬼天气,昼夜温差如此之大,也难怪扈嘉赫连抱怨,换做是他,也不会心里好受!看来这次是得好好和阿布·穆斯林总督聊聊了,总不能因为白水城主一句话,就把一名勇将打入冷宫!
阿卜杜拉从床头抽出一条提花波斯薄毯裹到了身上,双手搓了几搓才将将回过暖。方才他完事之后为图清爽身上只盖了张素纱薄巾,也难怪落了寒!
回瞥了眼正自熟睡的伦巴娜,阿卜杜拉冷哼一声。这些个所谓的良家女子都是披着羊皮的恶狼,表面上把贞洁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实际上巴不得男人把她按倒好好调教一番。别看女人两腿间只有那短短两寸,却是最难得以满足的。
便拿这小娘皮来说,方才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被自己好好调教了一番不也乖乖地从了吗?
贱人,就是矫情!
被伦巴娜嘴角那似有似无的浅笑勾的有些心痒,阿卜杜拉便又忍不住朝伦巴娜的下身抹去。掀开盖在她胸口的薄巾,阿卜杜拉又看到了那具令他倾倒的曼妙胴-体。此时的伦巴娜更添一分成熟女xing的妩媚,胸口双峰的两粒樱桃含苞yu放,挑逗着阿卜杜拉的神经。被她这么一激,阿卜杜拉只觉自己的下体不经意间微微抬头,又想再起一次那令人癫狂不已的男女之事。
正当阿卜杜拉要将身子压到伦巴娜身上时,忽然听到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便闪现着点点火光。
“救火啊,救火啊,大营着火了!”
“救火啊,都别睡了,快救火啊!”
阿卜杜拉闻言自是意兴全无,噌的一声便从床榻上跳了起来,匆匆从床头扯过亵裤穿好,又从衣架上一把抹过长袍罩在了身上。
阿卜杜拉抓起桌案上的随身弯刀便阔步朝帷幔帐口走去。他方要行合欢之好却被人毁了个正着,自是恨得牙痒痒。他倒要看看,是谁胆大包天,敢在军营中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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