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而退,没想到在李括的带领下竟然将回鹘人击的落花流水。
“不然,你小子以为回鹘人都是木桩子,等着你上前割脑袋?”窦青朝张延基挤了挤眼,笑着挖苦道。
“我我可是阵斩了七名回鹘蛮子,难不成他们都是木桩子?”张小郎君不甘的挺了挺胸脯,争辩道。这些人都是他杀掉的,可没有假借亲兵之手
“是,是,您是大英雄”窦青冲张延基抱了抱拳,调笑道。
“你”张延基立时羞红了脸,‘炫耀’之音戛然而止。
“哈哈哈,哈哈哈”
一众将领纷纷大声笑了起来,之前的战斗他们神经绷得太紧,现在好不容易轻松一番,怎可慢待了自己?至于张小郎君,那么大的个爷们,这点玩笑都开不起?
“你们就别逗他了,他的一副小女儿xing子你们还不知道?”李括单手控着缰绳,回身笑道。
“括儿哥”张延基剜了李括一眼,赌气的转过了头。
“汝等黄口小儿,何可遗忘倪欣倪大镖师乎”周无罪托着下巴起了话头,一字一顿活像国子监的讲师。
“哈哈哈,哈哈哈”
“你这样子,不去考功名实在实在亏了。”鲜于瑜成捂着肚皮大笑不止,险些掉下了马背。这半文不白的话词实在有趣,嗯,有趣<点了点头,向倪欣投去了赞赏的目光。
“不敢当”倪欣抱了抱拳道:“我只是尽力而为,要谢还得谢你们家将军”<被倪欣噎的颇为尴尬,悻悻的挠了挠头。
“唉”
李晟摇了摇头叹息道:“此战我军虽然大胜,却也阵亡了五百余弟兄,他们有何错哉?”
听及此,原先愉快的氛围瞬时冷了下来,每个人都低下了头。
死去的弟兄大多是在与回鹘人的近身鏖战中受到重伤,坠马而亡的,虽然大伙儿知道这种情况在乱战中不可避免,但死去的是他们的袍泽、兄弟,他们怎可能不悲不哀?
“他nainai个熊,这胸鹘人平ri里装的跟孙子似的,恁的下的了这么狠的手”濮大锤啐了一口,高声抱怨了起来:“常言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原先俺老濮还以为不靠谱,现在看来还真是在理”
“那可不,回鹘人对我大唐称臣、接受皇帝陛下的封号,这才代替了突厥成为了漠北之主。谁能想到他们边做婊子,边立牌坊,打起了大唐官军的主意?”
窦青冷哼一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如今大唐强盛如斯,他们背地里就敢做这样的事,若是大唐国力稍有衰弱,他们不得闹翻了天?<眉毛一挑,又开始满嘴放炮。
<这才注意到卑达干那涨红的面颊,灿灿的垂下了头。
“达干,你做的不错”李括冲卑达干微微颌首,赞赏道。此役,卑达干率领麾下将士成功拦截了回鹘右翼骑兵,为他争取到许多时间。虽然他身上有着突厥血统,但却是对大唐忠心耿耿,少年不想他因为这邪与疏勒军的弟兄们起了隔阂。
“谢谢将军”得到李括首肯,卑达干一肚子的怨气瞬时消散,拱手致谢道。
“其实,这件事倒不一定是回鹘人擅自作主。”李括蹙起眉头,细细分析道:“金山草场距离大泽少说也有八百里,他们即便全是骑兵,也得疾驰几个昼夜才能到来。何况,他们与我们无冤无仇,为何要来下此狠手?”
相较于这次截杀,更让少年担心的是回鹘人此行的动机。正如他所分析的,回鹘人与自己没有责,完全没有必要主动和疏勒军过不去。
他们这么做,原因无外乎两个。
其一,他们仗着人多势众,想要截获自己这匹甲胄、军械。其二,是有人暗中布局,企图借刀杀人。
前者的可能xing并不大。毕竟冒着与大唐决裂的风险去谋取一批军械,其收益与风险实在不成比例。
如若是后者,是谁在暗中布局,又是谁要致大伙儿于死地?
他们不敢想象
ps:今天发低烧,实在难受的紧,睡觉去。m<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