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弟兄。这样的好上司,放眼大唐有几个?兵马使大人最是赏罚分明,那些在战场上立了功劳的兄弟现在多升为了校尉、旅帅。如此的例子摆在眼前,这些新兵如何会不动心。
这些得以进入疏勒军编制的长征健儿们,现在真庆幸当初选择跟在李兵马使身后。只要他们训练刻苦,奋力杀敌,何愁觅不得功名?
愈想觅取功名,他们训练的便愈刻苦。仅仅用了半月的时间,这些战场上的菜鸟就被李括训练出了一些崭新的模样。虽然现在他们仍不能上到战场上与敌人厮杀,但至少外行看来会对这支军队严明的纪律赞服不已。
军纪严明,令行禁止,这是领兵者最希望看到的情况。疏勒军现在虽然还不能达到这种情况,但李括的权威无疑已经在兵士心中扎上了根。
又是一个清爽的好日子,例行检阅过新兵们的操列后,李括便回到了军营的中心大帐,翻起了卫公兵法。现在他已经不只是一个领兵几百人的校尉,而是一军兵马使。此时此刻,他迫切的希望补充兵法的知识,来更好的调度这支军队。将乃军之魂,若他都不能做到信心十足,军队何谈战力?
至于洛决的事情,暂且可以放上一放。他已将高秀延和李林甫这两个内鬼整倒,失去了内应,区区几个吐蕃佛僧能掀起什么大风大浪。
倒是青谶歌的事情让少年有些担心,毕竟这件事情被陛下封了口,最后只得不了了之。去岁德子的离奇失踪更是让他心中惴惴不安,这么严密的组织,其背后肯定有一朝中贵人做靠山。如果不是李林甫,是谁在背后操纵它?
皇帝陛下为何不再追查,难道是因为此事触及到什么隐秘?
如果不是想起这两件事,少年几乎要忘记了自己隐士的身份。以区区一个隐士的身份,做到了兵马使的高位,自己算不算皇帝陛下手中最成功的棋子?
兀自苦笑了一声,少年仰面靠在了椅背上。
“括儿哥,括儿哥!”张延基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扬着手中的一张纸笺大口喘着粗气。
“瞧把你急的,出了什么事!”李括站起身,便朝好友走去。
“你快来看看,这张纸片儿上纸片儿上,写着些什么。”张延基将纸片递给了李括,苦笑着摇了摇头:“现在长安城市坊里到处传的都是这种纸片,也就是咱们整日待在军营中,消息闭塞,两眼一抹黑,啥都不知道!”
李括单手接过纸条,只看了两行就蹙起了眉头。
“怎么会传出这么离谱的事情,我与贵妃娘娘只是师徒关系。他们却”李括实在说不出那些庸俗羞人的字眼,喉咙微微涌动,艰难的咽下了一口吐沫。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重要的是找出这些消息散布的源头!”张延基攥紧了拳头,眼底射出两道凶光。
ps:危难来临,七郎该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