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朱永贵的语气很沉重。
“我知道了,二叔,你也小心一点,那个女人……我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朱千凝说。
“不管她是谁,背后有谁撑腰,我都要把她找到,弄死她!”朱永贵咬牙切齿地道。
“等你回来我们再仔细商量对策吧。”朱千凝说。
朱永贵挂断了电话,面色阴沉,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他的身边至少有十个荷枪实弹的特警守卫着他,大气不敢出,非常紧张的样子。就目前所掌握的情况而言,他们害怕朱永贵也是那个女枪手刺杀的目标,那样的话,他们也就变相地成了目标了。特警也是一份工作,谁没个妻儿老小呢,谁又原因为朱永贵这样的官员去死呢?
不过,特警们所担心的情况并没出现。
他们却不知道,就在他们万分紧张的时候,远在两百米开外的一幢大楼天台上,一个身高腿长的女人正用她手的轻型狙击枪瞄准朱永贵的脑袋,只要她的右手食指轻轻一动,随朱永贵的脑袋就会像西瓜一样爆开。
可是她并没有这样做,两分钟后,她收起了狙击枪,消失在了苍茫的夜色之。
她并不想将事情闹得举国哗然的程度,她袭击银宇大厦,追杀朱千凝,这样的事情不用她自己费神,朱永贵就会将之压下去。但如果她在一百多个特警的保护下狙杀了朱永贵这个厅长,那么事情就闹大发了,没准华方都会出动。她很喜欢田胖子的常说的一句话,低调、低调,咱们得低调。不过,说这话的胖子从来都不低调。
明朱府是朱家的老宅,不在城区,而是在并不喧嚣的郊区,背山面水,风景优美,也是一个大旺的风水宝地。这座老宅,已经有两百多年的历史。但以前并不叫“明朱府”,这个名字是让朱家重新崛起的朱永权取的。他的寓意很明显,明朝的开国皇帝叫朱元璋,是他的本家,他是让朱家崛起的人物,即便算不上什么皇帝,但也算得上是朱家的王者,而他将要像朱元璋一样,把朱家壮大,成为一个在华国官场和商场屹立不倒的大家族。
可惜,这个理想还没达成,他却瘫痪在了床上,不得已才让朱千凝接替他的位置,当上了朱家的新一代掌门人。
从银宇大厦飞回来的直升飞机降落在了明朱府后花园里的停机坪上,一大队保镖走过去,然后拥簇着朱千凝、朱东炬和朱天娇离开。
一来到朱永权的房间之,朱天娇就哇地一声痛哭了出来,“大伯,你一定要给我爸报仇啊!他、他……被人杀啦!”
手脚不能动,唯有脑袋能动的朱永权抬起眼皮,了跪在床下的朱天娇一眼,又平移视线,了朱千凝和朱东炬一眼,然后才淡淡地说道:“千凝,你来说吧,发生了事情?”
自己的亲兄弟被人杀了却还能表现得这么镇定,脸上甚至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仅凭这一点,朱家里就没人能强过朱永权。朱千凝也不能。
朱千凝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明扼要地说了出来,从朱东炬偶遇凌青开始,一直到先前所发生的事情。在朱永权的面前,她不敢有半字的隐瞒,因为隐瞒了也没有用,朱永权一眼就能出来。
听完朱千凝的述说朱永权闭上了眼睛,半响之后才睁开,淡淡地道:“东炬,你自己去祠堂跪下吧,三天不准起身。”
“是,爹。”朱东炬跟着就退了下去,没有半句怨言。
朱东炬离开之后,朱永权又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朱天娇,冷冷地道:“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你也参与了那件事,你去和东炬一起去祠堂跪下,为你爹祈福。”
朱天娇的眼泪流得更急了,但却不敢丝毫怠慢,跟着也退了出去。
“这是死仇啊。”朱永权叹息了一声,“对方这是要把我们朱家往死你整啊,我不相信这件事只是因为东炬和那个叫田泽的警察争一个女人而起,可能是我们朱家的某个世仇,也有可能是商场上的对手要对付我们……怎么可能是因为一个女人呢?千凝啊,你要查清楚才能做决定啊,一步错,满盘输。”
“我知道,爹。”朱千凝充满愧疚感地应了一声。
“你呀,你就是太溺爱东炬了,你们的母亲死得早,你就像他母亲一样宠溺着他,可你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成长不了。你难道能照顾他一辈子?”
“我知道错了,爹。”
“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这事等你二叔回来,我们一起商量吧。你再给我说说那个叫田泽的人,我想了解得更多一些。”
“二叔此刻还在银宇大厦,但我估计他很快就会赶回来。”顿了一下,朱千凝坐到了床前,缓缓地说了下去,关于一个胖子,一个叫田泽的胖子。
田胖子的故事,就算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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