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
骆辰保守的思维方式均来自于骆妈妈真传,未婚先孕对于骆妈妈来讲是很不可思议的行为,甚至很耻辱的行为,骆家是疼骆辰,但并不代表会纵容她,张司令(骆妈妈)一直都是法西斯统治,要是骆辰今天发生的事被她知道了,她还真有可能一怒之下把她赶出家门呢。
骆小姐真是有了老公忘了娘啊。
“小辰,要不我们结婚,你妈妈只是怕你吃亏,要是我们结婚了,她自然就不会反对了”。
“滚,你跟我结婚就为了这个啊”。
“你知道我为了哪个?”陈先生笑问。
“死流氓”,就知道占她便宜,骆辰撅着嘴,翻了个身,身上布了一层细密的汗,黏呼呼的难受的很,她急需要一个凉水澡。
手脚并用,推了推眼前的男人,却只能是蚍蜉撼树,禁锢着她的手臂更紧了,“你滚开啦”。
“你要干嘛?”,刚完事,她这么有精力,他很伤自尊的。
该死的,这都要问,“我要去洗澡啦”。
“一起去”,陈先生二话不说爬起来就抱着她。
“滚!”
全身乏力,腿酸软得很,此时的骆辰毫无反击能力,只能任由某只流氓抱着进了卫生间,吃干抹净。
第二天,陈诺是被骆辰手机的闹钟吵醒的,神清气爽的,骆辰枕着他的胳膊睡的正香,怕吵醒她,陈诺赶紧探出手关了闹钟,今天得多睡会儿,昨晚可把她累坏了,以后一定不能那么没节制了,其实这事真不能怪他,谁让她饿了他那么久。
手臂被压的有点麻,陈诺轻轻抽了出来,改为搂着美人,也不起床,看着美人恬淡的睡颜,陪她赖床。
所谓“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就是他现在的真实写照。
天色已经大亮,在骆辰严重的抗议下,窗帘已经由灰黑色换为ru白色,光线不可抑制的透了进来,室内也一片透亮。
骆辰嘤咛一声,翻了个身,长长的睫毛像一只展翅欲飞的碟扑闪了两下就睁开眼睛。
最近有些火大,眼屎比较多,骆辰不得不用手揉揉眼睛才能睁的开。
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并未觉得不适,睡意朦胧的,“现在几点了?”
陈诺亲了亲她的脸颊,“11点,你要是现在起床还能赶得上午饭”。
“哦”,顿了顿,“什么,11点,你干嘛不叫醒我?”骆辰一个机灵,彻底清醒了,丝绸的锦被滑落,未着寸缕。
忽的想起昨晚的场景,脸噌的一热,底气也不足了。
陈诺毫不掩饰他流氓的本质,一错不错地盯着眼前的美景,骆辰赶紧抓过被子挡着“死流氓”。
骆辰一拉被子,陈诺的身体就盖不住了,他只穿了条内裤,却依然从容自得的道“我看我自己的女人,怎么流氓了?”
骆辰看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仍有她掐上的淤青,脸更热了,赶紧向高处拉了拉被子,采取鸵鸟政策。
反正都已经迟到那么久了,骆辰也淡定了,跟他比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