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同样带着不屑,他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腰间,显然是在吓唬余天。
“大哥,缘分,缘分呐……不瞒你们说,我还真想试试看,”看着眼前的小丑,余天倒沒翻脸。
“你想试,也不拿个镜子照照德行,沒用的东西,”治安头子轻蔑了哼了声,看向古妮和七妹,说道:“他是你们的小阿哥吗,长得歪瓜裂枣似的,还是个窝囊废,你们生地如花似玉,跟着这样的男人,真是太委曲你们了,这样吧,以后跟着我们,”
七妹沉默不语,古妮挽着阿天哥的手臂,哼了声,撇嘴道:“你才沒用窝囊废呢,只知道为虎作伥、助纣为虐,阿天哥比你们好一万倍一亿倍,”
治安队头子闻言眼睛一瞪,怒道:“你说什么,不识好歹,想找死吗,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会打你,”
打女人,一听这话,余天就想上去给他十几个耳光,踹他裤裆,却见那个叫坤白的官二代上前一步,制止了治安队头子,对着古妮色眯眯笑道:“到底谁沒用,嘴上说了不算,小阿妹,不如这样,一会我就跟你的这位阿天哥比比,看看到底谁沒用,如果他能赢我,我就亲口向他道歉,可如果我赢了,我的要求也不过分,只要你叫我十声好阿哥,然后亲我一口,就可以了,怎么样,嘿嘿,”
靠,这赌注也真够不公平的,傻子才答应呢,余天虽然有百分百把握,但却从不做亏本买卖。
“好,就这么办,”
余天和古妮都沒开口,一直沉默不语的七妹却一口应承了下來。
“……”余天直接无语,古妮阿妹看了看七姐姐,想说什么但沒有说出口。
“还是这位小阿妹干脆,刚刚倒把你给忘了,嘿嘿……”看着华七绝美的容貌,坤白咽了咽口水,心里暗暗打起了歪主意。
人渣,余天心里腹诽。
忽闻鞭炮齐鸣,锣鼓喧天,浓浓的硝烟中,一位被称为‘花杆头’的老人带着几人手端一碗酒,走到那棵由高大挺直的杉树做成的花杆下,举酒向前來参加节庆的人们敬酒,之后又说了一番祝福的话,很快,他便宣布花山节开始。
齐齐鸣掌,所有人围着花杆,踏着芦箪、唢呐、胡琴等乐器的节拍翩翩起舞。
“阿天哥、七姐姐,快过來,”古妮兴奋地跳了起來,将阿天哥,七姐姐拉入了兴奋的人群中。
苗家男女老少手拉手,围着那根花杆载歌载舞,庆祝这欢庆的节日。
余天入乡随俗,反客为主饶到中间,左手古妮阿妹,右手七妹,与苗家的兄弟姐妹围成一个圈,跳起了他那不三不四的舞蹈。
耳边传來少女小伙欢快的笑声,看着一张张纯真而又兴奋的笑脸,阿天哥完全将自己融入了苗家之中。
不一会儿,一个苗族长辈扯着大嗓门用苗语不知道喊了一句什么,顿时苗家人欢天喜地,一个个小伙子们兴高采烈、跃跃欲试。
“爬杆比赛开始了,”古妮赶紧提醒阿天哥。
原來是爬杆比赛开始,怪不得这些小子哥哥都跟打了激素似的,谁能赢下花杆比赛,谁就能成为花山上的英雄,获得姑娘的垂青,哪个不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