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了。”
“古阿爹。这里我是人生地不熟。他们照顾我还差不多。”余天笑道。
古阿爹摇了摇头:“他们都是半大的孩子。万一遇事会慌神。可你不一样。客人。你的能耐大到天上去了。我从沒见过像你这样的人。”
是沒见过像我这样帅的人吧。古家阿爹这话说得倒是十分地诚恳。余天点点头道:“古阿爹。放心吧。只要我在他们身边。出不了什么事儿。”
“那就拜托了。”
说了几句话。便听到银器叮当轻响。转眼望去。却见一少女自屋里缓缓走出。
余天倒吸一口凉气。心里惊呼。太……美了。
这少女穿着一身崭新的苗装。清秀可人。俏丽婀娜。她的身上到处挂着圆形的银饰。淡淡银辉。映得她肌肤胜雪。面如美玉。她腰间缠着一根洁白的玉带。虽沒佩银饰。却在中间绣了一双红色的蝴蝶。活泼可爱。
苗人喜欢银饰。因为他们觉得它就像天上的月亮一样纯净。所以。每当重大的节日或出嫁时。她们便会把多年积攒下來的银饰全都穿戴在身上。
“哎呀。我见到仙女了。”余天张大嘴巴。夸张道。
盛装打扮的少女脸若朝霞。羞涩地躲在阿母身后。
“客人。你真会说话。”古家阿爹得意地一笑:“不过我们家古妮也确实是这一带出了名的俊俏姑娘。”
“阿爹。”
“古妮阿妹。我觉得大叔说的很对。别说这一带了。就算走出这片座山到外面。你也是难得一见的俏‘答减’。”
“阿天哥。你也取笑我。”古妮羞得跺脚。看得身边几人哈哈直乐。
不一会儿。古雄也走了出來。同样是崭新的苗装。但苗寨的男同胞却要苦命很多。沒有漂亮的银饰。一身布衣。与古妮阿妹站一起。略显寒酸。
天刚蒙蒙亮。用过早餐的二十多个年轻地姑娘小伙聚集一处。个个‘答减’穿戴银饰。发出叮当的响声。娇艳如花。看着‘答啤’们双眼发直。
在阿爹阿母们的嘱托和期盼下。所有人三步五回头地离开了兰山寨。
兰山寨属于这一带苗族居住地的最外围。距离圣山距离遥远。而且山路崎岖难行。但对于这些苗男苗女们來说。都是早已习惯。比起洛超和高峰这两个练武之人來。竟差不了多少。
由于大家都是年轻人。一路走來嘻嘻哈哈。余天三人很快就跟他们混在了一起。特别是余天。简直与‘答减’们打成了一片。
余天的口若悬河。谈笑风声。让这个小群体充满了欢声笑语。他时不时的还会來那么一首惨绝人寰的山歌。笑得众人捧腹打滚。眼泪飚飞。
喂……
我和‘答减’说说话类。
杀我头我也不怕诶。
刀子架在脖颈上哟。
脑壳落地也由他咯……
余天鬼见愁般的歌声。还有那调侃‘答减’的歌词。引來所有‘答啤’的唾弃。不过唾弃归唾弃。无人脸上不挂着笑意。只是有一个‘答啤’看他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