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为何你无法进入化劲吗,”
余天再点上一根烟,马毅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來。
“在我看來应是性格使然,你的性格里多了分压抑,也就是所谓的瞻前顾后,无法做到全心全意,就好比你刚刚这一拳,看似勇猛,但却缺少了一往无前的气势,一招使出,给自己留有余地,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你就永远别想突破到化劲,真正的化劲者,每一招每一式都必做到全力以赴,而且收放自如,沒有留力这么一说,既然发招了,不管对方多强大,就算强到让人崩溃,,也沒有临阵退缩的道理,这便是作为强者的觉悟,而你……便是缺少了这种觉悟,考虑的东西,太多了……”
余天娓娓道來,看似轻轻的每一句话,却宛若雷震般,敲打着马毅的神经,原本笼罩在心头的迷雾,开始渐渐消散开來。
余天的指点虽然不能让他马上突破到化劲,可是却给他指明了一个方向,一个以往他从未找到过的方向。
对于练武之人來说,被困在某个阶段找不到方向是最痛苦的事情,所以余天对他的帮助不可谓不大。
不说再生父母,但这份恩情,恐怕不是马毅能轻易报答得了的。
“说了半天,能不能领悟,”余天吐出口白烟,轻轻问道。
“我……我明白了,我能领悟,”马毅脸色潮红,激动之心让他说话都有些抖动。
“嗯,你的天赋确实不错,如果以后少走弯路的话,修为超过洛傅前辈,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余天俨然一副长辈跟晚辈的说话的口气。
可马毅却一点都不介意,心中只有感激之情。
在武术界里,虽然非常讲究脸面之道,但那是谁也不服谁的情况下,要争的一口气。
不过在绝对强者面前,这些虚的东西已经不再重要,剩下的只有八个字----强者为尊,达者为先。
“余……余先生,马毅恳求您,以后能多加指点,”
余天的一句修为超过洛傅,让马毅的心里掀起狂澜,当即双手抱拳,身体与腿呈九十度弯曲,对着余天深深的鞠了一躬,俨然是晚辈之礼。
他的这一拜服,余天倒沒怎么惊讶,因为武林中人受人恩典理应如此,可那些个士兵却惊得说不出话來。
他们虽然今儿才与马毅见面,可却是知道这位爷是京城來自的少将。
一位将军居然跑到医馆给一位赤脚医生行如此大礼,这太让人蛋碎了。
不过随后想想也正常,这位赤脚医生哪是普通人,根本就是怪物中的怪物,绝不能以常理度之。
“哇呀呀,这是干什么呢,马仔啊马仔,你行这么大的礼干什么,起來起來,我可受不起,啊哈哈哈……”
正当余天想开口时,牛振山非常及时的走进医馆,看到马毅的样子不禁开怀大笑起來,好像马毅的这一礼,是对着他鞠的一般。
“去去去,关你什么事,”马毅沒好气的瞥了牛振山一眼。
“哎哟,这话怎么说的,你今天來砸我女婿的场子,怎么会不关我的事呢,咦……好女婿,他找茬來的,你就沒踢他屁股,揍他个跪地求饶,”牛振山幸灾乐祸了一会儿,见马毅还好端端的,沒挨揍的样子,有些不满意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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