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的家确实比较远。丁菲儿足足开了半个多小时。才将车停在了一间陈旧民房的院子门口。
三人下了车。这脚还沒跨进大院。一阵噼里啪啦的打砸声和尖叫声便传进了他们的耳朵。
听到声音。梁安的脸se一变。大叫一声:“不好”。便朝院子里冲去。
余天和丁菲儿对视一眼后。也跟着跑了进去。
这是一个只有一二十平米的院子。中间还有个自來水池。可此刻。这个小小的院子中。却站了五六个年轻人。叼着烟。个个拽得跟二百五似的。而堂屋里面。还在传出噼里啪啦的打砸声。想必这伙年轻人有不少。里面站不下了。所以这五六个就站在了外面。
“小进。你。你怎么样了。你妈你姐呢。”梁安一冲进院子。就看到一个十七八岁模样的男孩躺在地上。
男孩相貌长得与梁安有几分相像。此刻嘴角挂着血丝。身上满是脚印。黑框眼镜掉落在一旁。已经粉碎。
“爸…妈还在屋里头。姐。姐出去买菜了。呜…”年轻人流着泪哽咽道。显然之前被揍的够呛。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听到儿子的话。梁安眼睛一下子布满了血丝。目光狠狠的瞪向几个年轻人。“我。我跟你们拼啦。”
有些发狂的梁安站起身來。就朝几个年轻人冲去。结果沒两下。便被几个年轻人死死的按在了地上。
可以看得出。这些年轻人却是练过一些腿脚武功。根本不是梁安所能对付的。
“梁老头。别激动。好戏还沒上演呢。我听说你还有个女儿。嘎嘎。虽然穿得老土了点。但长得好像还过得去…”一个戴墨镜的光头年轻人笑嘻嘻的说道。脸上尽是玩味。
“你……你们想干什么。你们要敢动我女儿一下。我拼了这条老命。也要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家人是梁安的逆鳞。伤害他的家人。就如用刀在他的心头上绞着一般。
丁菲儿见这情况。拳头一紧就要冲上前去。却被余天一把拉住。“看看再说。”丁菲儿虽不情愿。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让我们死无葬身之地。梁老头。就凭你。这太搞笑了吧。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吗。敢跟我们华哥斗。”那个带墨镜的光头咧着嘴说道。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梁安睚眦欲裂。双眼充红。可以看出。他受的屈辱之大。快要让他崩溃。
“想怎么样。嘿嘿。现在你只有一个选择。撤诉。要不然。你就是害了你自己。害了你女儿。还会害了你这个沒用的儿子。”墨镜光头赤luoluo的威胁道。
“不可能。那个人渣醉酒驾驶。将我老伴撞成这样。现在还沒有意识。你想让我就这么算了。不可能。死也不可能。”梁安歇斯底里的吼叫道。
“那么说。你是不顾儿女的死活了。啧啧啧…你这做老爹的。还真是够狠心呐。”
墨镜光头说着便朝梁安啐了口唾沫。接着朝躺在地上的男孩腹部踢了一脚。
男孩闷哼一声。脸se发紫。痛苦不堪的缩成了一团。
在这些人面前。他根本不堪一击。甚至可以说。连还手的勇气都沒有。
“小进。”梁安见状。咆哮起來。
他想挣扎。可是对手毕竟是练过武的人。他根本就不可能站起身來。只能咬碎了牙。嘶吼着。
余天原本是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此刻的愤怒。已经让他失去了冷静的心。
不过他也知道了个大概。敢情是这群混混口中的那个华哥因醉酒驾驶。把梁安的媳妇给撞成了植物人。而为了逃避责任。现在居然找人來威胁梁安撤诉。
照这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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