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形容,转瞬即逝地再度恢复了沉静,“他向我求婚了,我认为时机不对,所以拒绝了。但下一次,或许我会答应。”
算是间接性的汇报,她看着老板的态度。
老板并不在意地端起咖啡杯,灌了一口,“但愿你的计划能成功。你知道的,我只要结果。”
“我明白,只是我还需要时间。”丁柔忙不迭跟上一句。
老板点了点头。
盘问算是结束了,走在回家的路上,丁柔破例没有用专用的掩护车。所谓掩护车,要么就是出租车,要么就是伪装的所谓“友人”罢了...
她现在不想和任何人接触。
满脑子凌乱,所有的片段,都是冷之清。有那个枪口瞄准他时,他丝毫未察觉的眼神,有他推开自己去迎接枪袭的画面,有他深吻自己的感觉...
“过来,有话说。”忽然,身旁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丁柔蓦地,被扯到了一辆车上。皱了眉头,她警戒性地抬头,却很是意外,“左尼?”他怎么会在这?!明明自己和他是分别被盘问的,他应该还在被考察中。
惯例的,隔段时间就会进行例行的询问,以确定是否仍然有足够的耐性和精力以及专注力去完成任务。
“我看你是疯了,还要接这个任务!”左尼的脸色不好,盯着丁柔,语气急促。
“就算是疯了,也是我的常态。”丁柔对他不带任何好感的语气。
“我上次警告过你的话,你真的不记得了?”左尼着急地问着,想要从丁柔的脸上找出一点点在意的痕迹,但迎接他的只有失望。
丁柔无奈地摇了摇头,索性把脸别向车窗外,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的交流。
“丁柔!”左尼终于忍不住了,“——你知不知道老板和冷之清到底什么关系?”
“我不关心!”丁柔厌烦地回了几个字。
“你...简直是无知!”左尼气不过,一拳击打在自己的膝盖上。
然而,就算是如此,丁柔仍然没有一丝一毫想要注意他所说的意思,只是环抱着双手,轻盈地看着窗外。这样的她,就连侧脸都是冷艳而具有无可名状的魅力的。
“老板,老板他就是要利用你的这种美丽,”左尼恨得牙根都有些发痒,一字一顿地说着,“去诱惑冷之清,达到让他死的私心。他不会管你的感受!——用你们中国人的话来说,就是‘苦命鸳鸯’!”
丁柔虽然佯装不经意,但左尼的每一句话都会入自己的耳,这也是多年来养成的一种纳入听觉的习惯。
这一句话,她终于想要询问,扭脸,对着左尼那张认真的脸,这种表情,他看起来不像是说谎。她微皱了眉心,看着他,“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的这些,又确定可靠么?你知道,背后非议我们的上司,会有什么结果吧?”
左尼的表情淡了一些,眼神飘向车的正前方,“我知道,从我选择这条路开始,就知道。但是,我爱你,宁愿成全你,也不愿意你受任何伤害和蒙骗。老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