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父和女人看到女儿再重来的时候,满脸幸福的样子,心里就欣慰的叹息着,孩子长大了,有自己喜欢的男孩子了,我这个父亲一上午几百句安慰话,不够一凡和她温存几分钟来的效果快。
老流氓坐了下来,对王父和女人道:“叔叔阿姨,刚和子璇姐说了,我们不能等待学校给什么答复,没用的,最后学校绝对是息事宁人。但人活在世,他们敢随便砸我们的车,敢利用自己的影响力消除对自己不利的事情,我们也不能做缩头乌龟。我想好了,这事情虽然是个偶然事件,但我想如果我们前天或者昨天去把他们的车子砸了,房子也砸了,他们会不会忍这口气,会不会直接喊上警察上门抓人?我们是凡人,就是要有怨抱怨,有仇报仇,息事宁人,是因为没有办法而已。而恰恰现在,我有这个办法整整这对父子,何况这个史敬知连平时对他还不错的女老师的车子都敢因为自己折了面子而卸掉,我不知道他平时做了多少坏事。我也不是什么大侠,没那么高尚,但在我身边发生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子璇姐身上的事情,我也不会绝对不管的!”
王父一边听一边点头,这时道:“那你小心点,俗话说强龙也不过地头蛇。”
“你们放心吧!只要这事别泄露出去就好!”老流氓道。
女人道:“一凡,你放心吧,现在咱也算是一家人了,你为璇子做这么多,我们也不说什么道谢的话,你自己小心一点就是!”
老流氓下来的时候,看到警察取证结束已经走了,车子不再被警戒带围着,但小区的居民还在看着热闹,不少人在不停的叹息诸如几套房子没有了的事情。
老刘满看到时间已经快到下午三点了,于是开始呼唤姑奶奶。
在石庆的一座别墅里;
一位中年在客厅里不停地踱步,然后对沙发上的女人道:“太骄纵了,都是你惯坏的!连自己班的班主任车子都敢卸。我以前见到这为女班主任都会很客气,他倒好,前天,用钥匙划车,踢车,吐痰,昨天,直接和几个混混把人的轮子给卸了,里面的装饰都损坏了。连人放在里面的钱也拿了,教案也给撕掉了。”
女人一脸不服气道:“怪我?妈的,我告诉你个史平云,没老娘,你能混到今天!你别以为我爸过世了,你就牛了是不是?你有本事和老娘我离婚啊,去娶你那小狐狸精啊?有本事你去啊!你个老不死的,史平云,给老娘滚蛋,这是老娘的别墅,别在眼前踱来踱去丢人现眼的。”
“你?段翠翠,你以为我不敢离,不敢休了你是不是?”史平云指着她,老脸涨得通红,怒气冲冲道:“你别以为和那个什么哥的,平时你来我往的我不知道,我也是在利用你,儿子不成器,我告诉你,老子在外面还有一个女儿,长得很漂亮,现在儿子女儿都一样。儿子混成这个样子,他以后算是没有出息了。我看穿了,我不求儿子以后会接我的什么事业。”
段翠翠讪道:“别提你那狐狸精和小杂种,你以为我不知道?不是看那小杂种和知儿有点血缘关系,老娘我早就勒死她了。你个老不死的,你说那狐狸精看上你什么?你有什么啊?不就是顶个官帽吗?你都不是个男人告诉你,狐狸精早有一天会背着你偷汉子的!”
史平云如果还是男人,就绝对受不了这样的话,已经发福的他憋得老脸发紫,摸了摸心脏,用手指指着段翠翠,喘着粗气,道:“行,行,你不看在结发夫妻的份上,也别怪我无情了,儿子的事情你去管吧,你不是一直想让他姓段,行,你去改姓吧。我不管了!我史平云是从农村出来的,家里三代人兄弟姐妹,都没有出过一个性格像儿子这样的,我就怪了!他那骄纵的性子和谁学的?你看看我们那小区的有些领导的子女,他们哪个像儿子?很多都很谦虚,外面说官员子弟骄横,那真的也只是一小部分败家子,大部分都很低调,这年头,闷声发大财才是正道,你把儿子弄成这样骄纵,别说我是个副市长,就算是副省长,也抵不过人的口水的唾骂的!好了,我今天不说了!不是知儿在相貌上和我有点像,我都要去做dna认证去!你们娘俩好自为之吧!”
说完,甩了甩手,离去!
段翠翠看着他离去,哼了一声,做出不屑一顾的样子,然后拨打手机,接通了,她道:“永健哥,我儿子的事情你绝对要帮我!我只有这么一个骨肉,你放心,老不死的不想管了,你帮我去威胁一下校领导和那家子人,让他们不要再闹了。好,我都说了,我的一切,一半是儿子的,一半是你的。好,你给我办好这事。”
她挂了电话后,电话又响了,忙接通:“永健哥,还有什么事情?什么?你不了解她男朋友的情况不好动手?平头和孝子说的?他们两个混混从哪里知道的消息,你也相信?你要我把饭店现在就割让给你才肯豁出去帮忙?那可是4000多万的不动产,永健哥,你就这么不讲情谊吗?好,好,行,行,都不肯帮忙是吧?什么?你愿意去威胁校领导?现在给你200万?永健哥,你也太不讲我们这么多年的缘分了!这样吧,我给你20万,你派几个小弟先去送送威胁信就可以了。那帮校领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绝对会害怕的。行行,那家子我再想办法。”
老流氓绝对不知道,他踌躇满志想要对付的人并不简单,也并不是老流氓想当然的样子,大家都不是傻瓜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