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璟眼前的,不是别的地方,正是六年前,唐司崎强行占有了宁璟的那一家酒店!
这么多年,虽然还生活在这座城市里,但是只要每次来到这座酒店前,宁璟都会远远地绕开这个地方,她生怕六年前的记忆会忍不住又在脑海之中浮现出来。
她本以为唐司崎的再次出现会将那场噩梦修补,然而,她没想到所谓的修补,只是让自己更加痛苦!
宁璟挣扎着,试图挣脱唐司崎的手,可他的手就像是铁钳一般,让宁璟只能任由他拽着自己强行拖进那家酒店。
香槟,冰块,柔软的地毯,六年前的记忆再一次浮现在宁璟的脑海之中,她额头青筋暴起,冲着唐司崎低吼。
“让我出去……你这个禽兽!”
谁能想到因为一场强女干而留下种子的两个男女会在六年后结为夫妻?谁会想到六年后男人会选择当年强女干了女人的地方作为他们新婚之夜的“lang漫体验”?
宁璟脑袋中唯一一个能想到的词汇就是变态!她瑟缩如风中落叶,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
唐司崎扯着领口的纽扣,野性的魅力浑然而发,和他六年前那干脆利落不带任何感情的动作一样,只见他手脚利落地脱掉了外套,戏谑地看着宁璟,“怎么?你不是觉得新婚夫妻分开住很奇怪么?难道这样还是不能让你满意?”
宁璟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她只是紧紧抱着肩膀,六年前的记忆重新出现在了自己的脑海之中,似乎是为了让宁璟的记忆更加清晰一些,唐司崎甚至特意挑选了六年前的那个房间。
整整六年,这里没有任何改变,宁璟还隐约能记起来当年的事情,能清晰地想起来当年他是怎样将自己带到这里,然后怎样将自己扔到床上,脱掉了自己的童贞……
痛苦不堪的回忆让宁璟泪流满面,那梨花带雨的样子却不能引起唐司崎的些许心软,他像是六年前一样熟练地拉开窗帘,熄灭了床头的灯光,“新娘还有什么想说的么?”
“我……”宁璟泣不成声,断断续续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无力的哀求,“我想回家……”
唐司崎皱了皱眉头,“说不想回去的人是你,现在说想要回去的人还是你,这样子,会不可爱的!”
宁璟用充满了仇恨的目光看着唐司崎,“既然你这样讨厌我,为什么还要和我结婚!”
“这个问题,难道不是该问你自己么?我们两个为什么要在一起呢?你觉得委屈的同时,想过我的感受么?宁小姐,如果你只是想要拯救你的儿子,只是想要什么狗屁脐带血,麻烦你不要这么大费周章,我是一个商人,不喜欢做多余lang费的事情,你想要的东西,我都会给你的!”
宁璟还没反应过来唐司崎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自己的双手已经被唐司崎死死扣在他的手中,一条冰冷的皮带捆住了自己的手腕,宁璟像是猎户的猎物,被唐司崎粗鲁地扔到了床上。
宁璟还来不及挣扎,一个沉重而结实的身躯便压在了宁璟的身后,双手被反剪绑住的她顿时摸到了一个结实温热的胸膛。
唐司崎压在宁璟的身上,温热的鼻息在她的耳边,让宁璟仿若触电一般,身体忍不住蜷缩颤抖起来,唐司崎嘲讽地大笑,“怎么,这就让你难以自控了么?”
“你松开我!禽兽!”
“我只是……”唐司崎一边喘息着,一边扯住了宁璟的衣裙,“给你你想要的东西!”
伴随着他的话音刚落,嗤啦一声在宁璟身后响了起来,皮肤袒露在柔滑的丝绸床单上,感觉到的,只是彻骨的冰凉。
没有亲吻,没有拥抱,没有爱抚,唐司崎疯狂地在宁璟身上发泄着,整个房间里只有床垫咯吱咯吱的声响,宁璟和唐司崎在这时候无比默契地咬着牙,不肯让自己发出任何类似享受的声音。
这只是一笔交易,仅此而已,他们都很单纯。
六年前的屈辱如今历历在目,唐司崎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宁璟已经全身疼痛得无法动弹,面前的床单被泪水打湿,凉意更甚。
唐司崎抽掉了宁璟手腕上的皮带,看到她那被磨得鲜血淋漓的手腕,只是微微地皱了皱眉头。
趴在床上的宁璟毫无力气,唐司崎哼笑着趴在她的身边,轻轻地勾起些许她下身的黏腻,“你想要的东西,我都给你了……”唐司崎的语调温柔低沉,像是情人的爱语,“等孩子生下来,就从我的世界里滚出去!”
房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似乎响在宁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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