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讨厌死了爸爸,讨厌死了阿姨,好讨厌啊!”才5周岁的儿子的厌恶声让他们停止了动作,纷纷惊恐地朝她跟儿子看过来,她觉得那惊恐的表情真是有趣极了,就像看到洪水猛兽一样。
那时心痛已经无法由绝望来形容了,心在看到自己的妹妹和丈夫苟合彻底死了,她不知道自己以多么强大的意志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将哭闹的儿子交给家里的佣人,将房间的门关上。
看着所谓的丈夫跟妹妹在她的面前跪下,恳求着她的饶恕,妹妹早已哭成了一个泪人,不断地说着她也不想做如此对不起她的事,只是她被他成熟的男人魅力深深地吸引,她也曾想过要克制对他的情感,却是越克制对他的念想就越深,才会一步步走到如今这个地步,她很爱他,没有他不行,还不断地求她成全她跟他,说如果她真的疼爱她,愿意把所有一切她想要的都给她,就应该将他也给她。
妹妹的无知让她连责怪责骂的力气都没有了,这种荒唐的想法也是她宠出来了,她抬眼看向跪在一边的他,见他连一句反驳妹妹的话都没有,她对眼前的两个人彻底地寒了心。
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她已跟他无法再过下去,虽然她那时深爱着他,心很痛,但是她一向是个拿得起,也会逼迫自己放下的女人,于是,她心灰意冷地跟他提出离婚,离婚后他想跟谁在一起都管不着,但是他必需得净身出户,今后她不想再看到他跟妹妹一眼。
妹妹听到她要跟他离婚,一下子欣喜地擦掉眼泪抱住他,她已经失望地连看都懒得再看下去了,挥手让他们走,要他们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离她越远越好。
可是没想到,他走到自己面前,冷声冷语地说他在企业上花了如此多的精力,企业能有如今庞大的规模也有他的功劳,不可能净身出户,称要40%的股份,否则就不跟我离婚,他说他妹妹跟钱财他都要得到,缺一不可。
他如此背叛了她,还说这么令她屈辱心寒的话,她又怎么可能会妥协,自是不会答应他的荒唐要求。
于是,后来,他没有跟她离婚,他带着妹妹住到了离家不远的公寓,跟她打起了持久战,经常将一些子虚乌有,编造的诋毁她公司,诋毁她的新闻放给媒体,企图将她摧垮,让她不得不妥协他的要求,而她又不是个软弱的可以三两下击垮的女人,凭着一直以来处理各种荆棘事情的手段,以及各董事会元老的出谋划策,她一次次躲过了他所带来的风险。
也许她一次次的反击,让他没有耐心再等下去了,在一次夜晚她打算从企业开车回家的时候,她被几个凶恶之徒给劫持。
当她从昏迷中醒转过来的时候,手脚都被紧紧地反绑着,嘴唇被棉布塞住,而令她惊愕地不是这一切,而是站在眼前的男人,她怎么也想不到,他会狠辣绝情地如此对待她。
他笑的是那么的阴冷,仿佛她是他最大的敌人,仿佛曾经彼此间曾经的温存从来都没有过,他拿着好几页的合同要她盖章,签字,摁手印,她将眼泪甩掉,匆匆看了几眼,那里面一条条几乎将70%企业的股份都要给他的条约,她自然是不可能答应的。
他还真是一只贪得无厌的狼。
他笑着拍了拍她的脸,说她一定会答应他的,想不到,他所使用的手段不是拳打脚踢,那种手段是是个女人都是无法承受的,而她不是一般的女人,是个在商场上摸爬滚打,经历了无数困难,依然不负父亲所托,将企业经营的现在这般规模的女人。
她的每一次不肯妥协,他都会在她的脸上划下一个刀痕,每一次不肯妥协,下的力道就越重一分......直到她被割划的满脸都是血痕,痛晕过去,他都会在水里混上盐,朝她的脸上泼去,那火辣辣地刺肤的痛,硬生生地将她痛醒。
然后,又是另一轮的威胁,割划。
最终,他没有耐心了,事情已经做到如此地步,既然她无论如何都不肯妥协,他打算一不做二不休,打算将她毁尸灭迹。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曾经对他恩爱有加的男人,会对他绝情到如此地步,而她看不到他眼中丝毫的不舍,只是无尽的冰冷。
他用唇形对她说既然她那么不识相,那就去死吧,他说她死了,他这个做丈夫的就会得到她所有的荣华富贵,还有她的妹妹作伴,他今后的人生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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