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下击打的她的心都要碎成四分五裂。
chuang越来越响,喘气的声音,欢爱的声音也越来越剧烈,几乎震破她的耳膜。
如果那次意外撞破给了她无法承受的痛苦打击,那么这一次就睡在他们身侧,亲身感受着他们xxoo,那就是毁灭性的致命打击。
她整个人僵硬如石,浑身因为剧烈的心痛蔓延到四肢百骸,她已经痛的全身麻痹了,只有脸上的一片湿漉证明着她还活着。
......第二天清晨,她听到谈笑声才醒转过来的。
头胀痛的要命,眼睛酸痛的要命,她强睁开沉重的眼皮,挣扎地爬起身子,看到的是晗云为他温柔地系领带,而他则笑容款款地凝望着她,眼里快要溢出的深情。
昨晚的记忆一下子汹涌地流淌过脑海,她再次像车轮碾压过全身,狠狠地彻头彻尾地痛了一遍。
她看到他们朝她看来,眼睛都瞬间惊愕地睁大。
她不禁轻飘飘地惨淡一笑,明白他们为什么如此的惊愕了,想必经过昨晚上他们的那场欢ai,她此刻的神情想必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吧。
井宸像是有些不忍看她的脸,转移开目光。
“云薇啊,今天的天气不错,我跟井宸去外面看看风景,有可能晚上就不回来了,你让张嫂中餐,晚餐就准备你一个人的份量就够了。”
云薇只觉得喉咙干涩的已经哑掉,全身麻痛的说不出一句话来,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房间,她麻痛的意识才稍稍地醒转过来。
无法忍受的,嘴唇紧咬,痛苦地身子缩成虾形,倒在chuang上无声地哭泣,任眼泪一遍又一遍流过脸颊。
一个声音不断地问自己:一个当着自己的面跟别的女人欢ai的男人,还值得她坚定不移地要吗?还值得她不肯放弃地连尊严都不要地想要他吗?值得吗?值得吗?
心痛的几乎窒息,那快要连呼吸都要遏制的锥心之痛,令云薇生不如死地躺在chuang上翻来覆去,强忍地连嘴唇都咬破。
白天,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过的,哭累了昏睡过去,睡醒了又哭晕过去,中间张嫂来敲过门,她强打起身子应付过去,然后心身俱累地完全陷入昏睡中。
醒来已是月亮高挂枝头的夜晚,月光打在窗台的米兰花上,清冷中带着揪人心疼的寂寥。
眼睛已经干涩的不会再掉出一滴泪来,就这么麻木地睁着,只是胸口的抽痛告诉她她还活着,还没有在疼痛中死去。
唇角扯出绝望的笑,她挣扎地爬起身子,下床的时候身子摇摇一晃,差点没站住。
心里已有了决定,她翻找出一件晓露曾经在她大学毕业没多久,她生日的时候送的一件性感吊带连衣裙,她还隐约记得晓露想要她由保守少女蜕变成性感女人,勾的井宸神魂颠倒的强烈愿望。
眼前涌现一张爽朗明媚的女人的脸,而那张比阳光还要灿烂的脸庞曾经也一度因为感情而染上了阴霾。
晓露,你现在过的好吗?我好想你,你知不知道?
换上性感的连衣裙,由于快要入冬,她的身子颤搐地打了个哆嗦,可是心已冷身体上的冷又算得了什么。
拿起包包,来到洗手间,她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条,脸色苍白的吓人,发丝凌乱的不像样,眼睛红红肿肿的......真是不应该啊,为了那个伤的自己体无完肤的男人搞的那么狼狈!她的脑海跳出这么一个念头。
拍了拍脸蛋,强挤出笑容,却是比哭都还要难看。
洗漱了一下,头发梳理整齐,再施了些淡粉,画了个遮掩眼睛红肿的眼影,将自己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打扮了一番。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有片刻的微愣,化妆还真是门神气的艺术,将她所有的狼狈都遮掩住,像是重生般,夺目的几乎刺痛了她的眼睛。
不得不感谢晓露曾经逼着自己一起去学化妆课。
她说:一个女人什么都可以不学,一定要学会化妆,因为迟早有一天会用到的。
要是那个女人知道自己一下子连想了她两次,是不是不会再说自己重色轻友了?
嫣然一笑,镜子里的她性感美丽中夹着令人心碎的绝望,想必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会生出怜爱之心。
走到楼下,没见到张嫂,想必现在已经挺晚了,张嫂已经回家了。
她不由地松了口气,如果张嫂在,她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张嫂,才能躲过她的追问。
打了辆出粗车,问了司机全城最奢华,最顶级的娱乐会所在哪里?
‘一夜迷情’一听司机说出那名字,她就有了非去不可的冲动。
一夜迷情,是否能够一夜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