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哦。我知道了!”林龚羽忽然恍然大悟道:“你把我绑到如此偏僻隐秘的山洞中,还把我的行动束缚住。你莫不是看上人家的男色,想要对人家行那不轨之事?”
血妖皇闻言一愣,可是还未等她开口反驳时,又听林龚羽大气凛然道:“若是你看中了人家的姿色,直说便是,何须如此大费周章的将人束缚起来?人家任凭你捉弄便是,人家看得很开的,反正打也打不过你,我还不是任你宰割么?”
“呵呵,小朋友,你可真是有趣得紧呐!!”听完林龚羽的话语后,血妖皇猛地仰脖娇笑起来,笑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劲来,道:“本皇还是第一次见到像你这般俏皮的道士呢,能在那群死板不知变通道士的熏陶下你还能保持一颗俏皮之心,可真是难能可贵啊!”
林龚羽驳道:“我才不是道士。”
血妖皇斜眼看着林龚羽道:“不是?你们弈剑玉尘阁乃是清修门派,虽然戒律比千年前的蜀山道修要宽松上了些,但是其本质上与那道修并无差异,所以,你们不是道士又是什么呢?”
说完,血妖皇俯下身子,蹲到林龚羽身边,伸出她的手掌,将五根长满了三厘米长的血红色指甲的手掌攀上了林龚羽的肩部。
接着,只听“唰啦”一声,血妖皇一把将林龚羽的右袖从肩膀处撕碎开来,将袖口撕成了一道道细长的碎布条。同时,林龚羽那只伤口已经愈合但仍然布满了血迹的右臂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林龚羽见状一惊。心下暗道:(她撕我衣服干什么?她该不会真是对自己有所企图吧?)
“血妖皇,我之前不过是开玩笑的,你莫不是真想非礼与我?”林龚羽心中有些忐忑,虽然被美女非礼并不是不能接受,甚至可以用窃喜来形容,但是谁知道血妖皇究竟是什么东西,是尸妖?还是别的什么妖魔鬼怪,林龚羽可不希望这么稀里糊涂地就被别人侵犯,他可没那么重口味。
可是,林龚羽却发现,血妖皇似乎根本没有听到自己的声音,她的目光死死只是盯着自己那只沾满了鲜血的右臂,其目光就仿佛是一只黄鼠狼看到一群肥嫩鲜香的母鸡从自己眼前飘过一般,看得林龚羽头皮一阵发麻。血妖皇这种目光的意思他能够理解,那便是食欲!
林龚羽又想开口扯淡两句,却忽然忆起,之前那群血僵尸和黑血僵尸也同样是用这样的目光看着自己!
(卧槽,这血妖皇该不会是想把我也给吃了吧?难道我的血肉真的有那么可口吗?不仅僵尸们十分喜爱,就连它们的主人--血妖皇似乎也对此有着极大的兴趣。这下恐怕要遭殃了!)
“我说,血妖皇,你是打算把我清蒸还是红烧呢?”林龚羽吞了口口水问道,“我看油炸还是算了吧,炸出来的味道一定不好吃。”
可是,血妖皇并没有理会林龚羽的扯淡,她径直伸出食指,触上林龚羽那只布满血迹的右臂,从肩膀上滑下小臂处,让食指指尖沾满了林龚羽的血液。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抓住你么?”将食指举到面前后,血妖皇瞥了一眼林龚羽,道:“之前我一直有种奇怪的感觉,有一个东西似乎在冥冥之中不断地吸引着我,呼唤着我,奇怪极了,即便我不知道这个东西究竟是什么,可是它就是那般自然而然地对我产生了致命的吸引力,让我情不自禁的去关注它。”
林龚羽咽了口口水,道:“那个东西是我吗?”
血妖皇笑眯眯道:“是你,不过,准确来说,应该是你的血液!”
“血液?”林龚羽偷偷瞥了一眼血妖皇,只见她两眼放光的看着食指粘上的自己的血液,心中想到(这血妖皇该不会是对自己的血液情有独钟吧?难怪那群僵尸会对我特别感兴趣,就连主人都是这样一副模样,更何况那些智商无限接近于零的生物呢?)
“没错,就是它向我散发出一种致命的诱惑力,让我看一眼视线便再也难从其上移开!”说完,血妖皇竟然将沾满了林龚羽血液的食指往樱桃小嘴里一送,粉色红唇轻轻包裹住食指,细细地舔舐起食指上的血迹来。
林龚羽看见血妖皇舔着自己的血液舔得津津有味,林龚羽心中凉了半截,照目前情形来看,这血妖皇似乎并不准备善待自己,而且,自己最有可能的死法是被血妖皇吸干血液而死。甚至是被她烹饪而食!
念想至此,林龚羽垂下头,叹了口气,脑海中闪过傅雨曦的绝世容颜,但没过多久,傅雨曦的身影逐渐被柳依依的样貌所替代
血妖皇津津有味地嘬着沾满了林龚羽血液的手指,其实,虽然血妖皇可以制造出黑血僵尸这种强悍的战斗生物,可是身为主人的血妖皇从来不食饮人肉人血,可是这次的情况却有些诡异,林龚羽的血液对血妖皇有着一种类似于异性相吸的感觉,令血妖皇产生出一种舔舐林龚羽血液的欲望。
将手指上的血液添了个干净后,血妖皇忽然感觉到一股既陌生而又熟悉本源之力从腹中缓缓升起,这股能量与血妖皇的本源之力何其相似,但是,其能量的属性却与自身的能量属性截然相反,就仿佛是一正一邪,一阴一阳的对立关系般。
忽然,血妖皇的娇躯猛地一震,她的身子竟然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喂,你这是怎么了?”林龚羽见血妖皇自从将自己的血液舔舐干净后变得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于是他开口问道。
血妖皇回过神来,她看了一眼林龚羽,不看不要紧,一看顿时就出了问题。
一种火山喷发般的欲望从内心深处喷发而出,瞬间将血妖皇的心智给扰乱了。
血妖皇眼眸中逐渐泛起一抹水雾,宛如四月江南的梅雨般一片烟雨朦胧,她愣楞地看着被自己束缚在地上,无法动弹的林龚羽,心中升起一种邪恶的欲望。
好想侵犯他啊,想把他按倒在羊毛毯上,然后抓住他的耳朵,听他的唔咽声,接着压住他,侵犯他!
好想侵犯他啊,想把他困弈剑玉尘阁剑阁的偏房里,在外面其他人诵读典籍的声音中,把他压在桌子上,看着他想要叫却不敢叫,想要抵抗却没有力气的状况下侵犯他啊!
好像侵犯他啊,想把他压在山野丛林之间,在天为被地当床的环境下,狠狠地拍打他的屁股,听着他的呻吟声,骑着他,侵犯他!
好想侵犯他啊,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抚摸着他,让他明明兴奋到极致却只能颤抖的求饶,然后侵犯他!
好想侵犯他啊,想在弈剑玉尘阁的天玑宫屋顶之上,脱下他的内裤,将他压在瓦片之上,看着他畏惧被发现的样子侵犯他。
好想侵犯他啊,想让他在自己房间中伺候自己,让侯听他用含糊的声音支开他的师父,然后在他“快点”的哀求下侵犯他。
好像侵犯他啊,想在他与别人谈话时,抚摸他的敏感点,然后听他强装镇定的声音侵犯他!
好像侵犯他啊
渐渐地,一股浓烈的春、情如同雨后绿芽般十分迅速的蔓布全身。那股邪恶的欲望也逐渐成为了意识的主导,于是,血妖皇就这么大脑发热的扑了上去,决定将心中那毫无理由升起的邪恶思想付之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