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制。
这个词语捆着所有活在这里面的人,不论社会如何发展,其意识形态是如何,总是脱离不了这两个字。
尽管联邦经历了几千年的历史洗礼,整个社会制度不断的发展、改良,但是仍旧脱离不了这两个字,而且随着锁链计划的实现,人类迈上了新的阶层,即便是经过了千年的缓和,但是这个缓和只是缓和了可能爆发的社会阶层的更变以及冲突,官僚味道和体制内的限制却一点也没有变淡,反而是随着疆域开发和战争变得更浓烈了些。
特别是活在体制上的这些人,或许年轻一代交集来没来得及开展,彼此间认知和熟悉不是太多,但是他们的老一辈却实实在在的打了无数年的交道,这种交道融合着联邦的发展,彼此之间的利益,形成了一张巨大的网,这个网黏住所有人,维系着彼此之间的联系和利益,缓解着冲突,所有人都冲不开,也不能够冲开。
都活在联邦内,彼此总要给些脸面,即便是在一些特殊的地方,也总是不方便赶尽杀绝的,例如南相龙便一直是这样做的,因此,虽然他几次觉得赵子云碍事,但是却总归没有在炼狱内下手。
可是他想错了。
总有些人不会管那些看不到却又存在的牵扯,做事大刀阔斧,毫无顾忌,一般这样做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内心有理想的疯子,另一种是背景硬到吓人的疯子。
他们的结局会完全不同,第一种会毫无疑问的死掉,第二种?整个联邦论背景,还没有硬过南相龙的,所以他自动忽略了。
所以,当清晰的感受到腹部的痛苦,南相龙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人,神色间满是难以置信以及愤怒。
可是这种愤怒注定无法表达,因为有比愤怒更强烈的情绪。
那就是痛苦。
前不久他刚刚挨了一腿,准确的来说是一脚,那一脚踢的他心神震动,双臂骨头断裂,连胸骨和肋骨也断了不少,伤势对于他来说其实并不严重,只是那种耻辱的失败感让他无法接受。
而现在,是真的痛,痛到他几乎想哭。
体内的节点被赵子龙的元力压制的像是乌龟一样的无法冒头,当这一拳真真实实的打在他身上的时候,无数的元力像是潮水一般冲进他的身体,冲刷着他的节点以及身上的每一个神经细胞。
痛!
像是被千万刀割,像是被万千虫噬,这一拳瞬间打出了他额头上的冷汗,眼睛内的血丝,甚至要打出他的泪水和鼻涕。
南相龙勉力的控制着身体,确保自己不会失禁,瞪大了眼睛狰狞的看着赵子龙,已经无法开口,因为痛,因为身体不受他控制。
“还不错。”赵子龙面无表情,声音内充满了血腥,眼睛瞥了一眼南相龙的裤裆,没有半死嘲讽语气的道:“没有尿裤裆。”
“痛吗?”还是赵子龙在说话。
赵子龙没有收回拳头,那么南相龙便一直无法说话,甚至无法动作,包括眨眼皮。当然,赵子龙显然没有准备让他说话,而是继续道:“这是我在前线审问被抓回来的黑暗生物用的招数,它们骨头很硬,一般不会说什么,多半都被关在牢里折磨死了,或者是送去炼狱当作标本或者是其他什么的,无所谓了。”
“你也很硬,能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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