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老岳父回来了?
瞿南想到夏中元那副嘴脸心里就腻味,也感觉一个头有两个大,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
门开了,夏中元提着一包东西走了进来,笑着说:“小小,看老爸给你带什么好吃的……咦,你也在?”
发现瞿南在小小屋里,夏中元的脸色有些难看,但他立刻调整了情绪,脸上显出发自内心的极其高兴的神情:“小瞿也在啊,朋友给空运过来点海鲜,看着就不错,正想着打电话叫你过来一起吃,你来得正好,中午留下一起吃饭。”
小小幸灾乐祸的笑容还没散去,就那么凝固在脸上,她歪着脑袋对着夏中元左看右看,但无论怎么看夏中元脸上的笑容都无比真诚,没有一丝虚假的成份。
夏中元被女儿的目光看得有些心里发虚,板起脸假装发怒:“傻丫头,盯着老爸看什么?还不赶紧地做饭去?还有,把你给老爸准备的那瓶威士忌拿出来,一会儿我和小瞿好好地喝两杯。”
老爸的态度怎么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小小虽然很是奇怪,但这样的结果无疑是她所喜欢的,她接过夏中元手里的袋子,高兴地去厨房了。
室内只剩下两个男人。
看看瞿南一声不吭,没有一点打破僵局说句话的意思,夏中元讪笑着开口了:“上次的事还得多谢你,不然的话,恐怕我被那块玉害死了还不知道。”
瞿南微笑着连说小事情,心里却是暗想,老妈的动作真够快的。小小不明白夏中元的态度变化的原因,瞿南却是心里清楚,他已经猜到这事肯定是老妈的功劳,只是不知自家老妈用了什么手段,才能在这么快的时间里让夏中元心甘情愿地把小小嫁给自己。
既然夏中元对自己示好,那瞿南自然也不会扫了他的面子,未来的翁婿两人很快就相谈甚欢,似乎先前的不愉快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在等待饭熟的时间里,瞿南又让夏中元把那块玉佩拿出来,他重新给玉佩下了个禁制,又征求了一下小小的意见,决定把玉佩连同上面的器灵做成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护身符,佩戴在夏中元的身上为他挡灾。
玉佩上的器灵虽然动弹不得,视听却都是无碍,听到瞿南的计划不禁吓得魂飞天外,一个劲地告饶。
瞿南虽然经常被黑猫讥讽为滥好人,但在这件事上却是毫不手软,根本不理会器灵的苦苦哀求,毫不客气地把它封印在玉佩里面,又施展手法,让这块玉佩与夏中元心神相连,如果夏中元受到致命伤害,这块玉佩里的器灵就能够代替他死一次。
当然,这样做也不是没有代价,最直接的后果就是玉佩破裂,器灵烟消云散。
器灵也知道这个后果,哭得那叫一个惨呀,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再加上它发出的声音类似婴儿,就连铁石心肠的黑猫都有些听不下去了,它跑到瞿南身边,用爪子挠挠他:“南哥,你一向不是挺善良的吗?怎么今天这么狠?就算要拍岳父的马屁,也用不着这样吧?”
瞿南已经成功地把法诀封印在玉佩中,听黑猫这么说,看了看不远处毫不知情的夏中元,后者因为没有灵力,听不到器灵撕心裂肺的哭声,正跟下属打着电话,也没有听到黑猫的话。
瞿南这才对黑猫说:“一方面他是小小的爸爸,我想让他多一层安全屏障,另一方面,是因为这块玉佩不是从外面买来的,而是小小家传的。”
黑猫很是不解:“家传的怎么啦?家传的就该死?”
瞿南点头:“不错,如果外面买来的东西会伤害主人倒还可以理解,可是家传了几代的东西竟然会伤害主人,那就不可原谅了。按理说家传越久的玉,越是有护主的功能,但这块玉佩和它的器灵竟然会伤害主人,这样的东西留它不得,如果不是考虑到它还有点用,我早就让它形魂俱灭了。”
黑猫恍然,而原本又哭又喊的器灵听了这话,也一下子安静下来,任由瞿南作法,再也没吭过一声。
吃过饭,瞿南和小小顺便带着黑猫去医院看了看胖猴。
几天没见,这厮又胖了许多,正百无聊赖地躺在病床上玩手机,看那样子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就是不知为什么不出院。
瞿南和小小来看他,胖猴显得很高兴:“小小妹子不是不能出门吗?看样子南哥神通广大,这么轻松的就把未来的岳父的搞定了?”
小小羞红了脸没有做声,瞿南却是苦笑一声,他心知肚明,不是自己神通广大,而是南妈或者说自己的家族背后的势力神通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