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幼常,这两年在江东,过得很舒服吧?”诸葛亮的司马府中,大喇喇地坐在那里问话的不是坐在主位上的诸葛亮,而是和他面对面的庞统。
听庞统这么一问,马谡一时间当真是酸甜苦辣涩,全部都涌上心头。要说自己这两年在柴桑,那过的rì子比起从前在南郑,真的是辛苦了不少。但是辛苦归辛苦,这其中所获得的成就感,却是之前所不能比拟的。尤其是这一次,眼看着那么多的生命被自己所救,马谡这才觉得身为一个穿越者,自己的价值算是真正地得到了体现。这是自己无论出多少计策,都无法与之相比拟的。
因此听了庞统这么发问,马谡一时间也不禁有些恍惚。叹了口气,这才语带双关地道:“这两年在江东,人是累了不少,不过心里舒坦多了!”
不想庞统却是误解了他的意思,听了这话之后一愣,这才有些感慨地道:“也是啊,不过法孝直当初虽然害得你贬职,现如今却是落得如此下场,也算是咎由自取,报应不爽《 了!”
自从去年冬天,法正突然染病,几乎是不能理事,这一次这么重要的军议都没有参加,看样子北伐更是不能指望他上阵了。马谡也有些奇怪,历史上法正距离现在至少还有五六年的命,怎么突然间说不行就不行了。似乎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先前在西凉那恶劣的环境,把他的身体给弄垮了。
法正的事情暂且不管,这是诸葛亮也是开口道:“幼常,你可知道我们今天之所以请你过来,所谓何事吗?”
“我想多半也是为了北伐吧!”马谡想了想道。多半是有什么话,适才众人面前不方便说,因此这才拉着自己到这里来说。
“是啊!”诸葛亮和庞统居然是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然后盯着马谡看,都快把马谡看毛了,这才开口道:“幼常啊。此番兵分两路北伐中原,其实你们这一路人马,我们是最为担心的!”
最为担心?马谡听了这话。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似乎又抓到了一丝模模糊糊的影子,半晌这才有些难以置信地道:“孔明兄,难道你担心的是。二将军?”
“正是!”诸葛亮重重地点了一下头,这才开口道:“此番两路北伐,关陇这一路,主公和三将军亲自坐镇,又有我和士元为之参知军务。法孝直或许也是随军参谋,因此自可保无虞。但是荆州那一路,关将军虽然久经沙场,但是xìng情素来刚且自矜,一旦战事不利还会小心应对,若是战事顺利的话,或许小处就会有些注意不到了。更为紧要的是,元直需要坐镇后方。这一路只有你能够为之参谋军务。虽然幼常你这些年来屡献奇谋。但是以你现在的地位,一旦关将军率xìng执意而为,只怕你也无法阻止他。更为要紧的是,曹cāo对关将军的xìng情也是知之甚详,很可能会针对此设计!”
“不止如此,如今我两路大军北上。以曹cāo的见识,同时招惹两路人马这么不智之举。他是绝对不会做的。因此可以预期的是,两路人马之中。他肯定是想要先稳住其中一路,然后再设法击破另一路。相比之下,秦岭的谷道乃是我军最大的障碍,因此曹cāo极有可能选择据险不出对付我益州军马,然后再集中兵力击退关将军的荆州军马。当此形势之下,如何对付曹军,恐怕就要看你的了!”庞统闻言苦笑一声,看了看马谡,摇了摇头道。
虽然明知道这次北伐自己责任重大,但是马谡也万万没有料到,这次的重担居然是这么沉重。将近十万大军的生死,很大程度上要取决于自己能不能协助好关羽进军,这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以前独当一面的时候,最多每次也就指挥个小几万人规模的战斗,而且很多时候,还有诸葛亮他们这些大头子在前面打头阵,真正需要做的事情其实并不是很多。
仔细一想,马谡心情也不禁有些沉重。纵观历史上,一将无能,害死三军的情况,实在是屡见不鲜。而由于不给力的谋士的失误造成大军折损,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十几年前雄踞河北的袁本初,就是这么垮了的。
看马谡脸sè有些沉重,诸葛亮也是开口安慰道:“话虽如此,但是二将军毕竟是久经沙场,自然知晓这其中的厉害。再者,若是真的有事的话,幼常你不妨先与子龙将军相商,然后再一同向二将军进言。子龙将军和关将军一向相善,由他提点的话,比起你来要有效得多!”
“那是自然!”马谡想了想还是点头了,如果能够有赵云帮助的话,自己应该稍微轻松一点了。想到这里,马谡心里总算是稍微有了点底子,当下三人又商议了半晌,主要是针对一些细节,但是最后还是给马谡带来了一个意外的惊喜。
“信鸽?”马谡愣了一愣,没想到诸葛亮居然把这好东西给弄出来了。
“正是鸽子,据闻世间只有蜀中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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