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着胆子抗旨不尊了,孙媳这还新婚燕尔呢,您要是这么张罗,可是欺负孙媳了。”
凌姿涵心里有几分清楚,太后是要她做什么了,却还是故意打趣,并且做出一副很哀怨的样子,逗得太后直发笑,指着她让归芳嬷嬷拧她耳朵。
“你这丫头,别胡闹了,小心话落在老九耳朵里,那哀家可就成了罪人了。到时候,他还不要到哀家这里来闹翻了天去!”挥挥手,太后又止了下那堆画卷,命岁儿月儿去帮忙展开。“你们两个,去帮着摊开,让涵丫头一个个看过来。”顿了下,又转向凌姿涵道,“丫头,你且看看,帮哀家挑挑,遇见那个觉得舒服的,就让桂芳拿来,给哀家瞧瞧。哀家,这是想借你的眼睛,给拓跋誉选个侯夫人。”
果然如此。
凌姿涵淡淡一笑,走近画卷,拿起一卷,让岁儿展开后,举着,看了眼,旋即挑了另一卷,由月儿展开。就这么一卷一卷的打开,对比着看过后,凌姿涵将合眼的都挑了出来,一一呈给太后过目。并听着归芳嬷嬷,用那平静的语调,复述着每一位画上姑娘的身家。那家底摸得真不是一般的清楚,就差没把人家家祖宗八代的坟在哪里给挖出来瞧瞧了。
听着那枯燥的东西,凌姿涵困得早就想打哈欠了,却也一直忍着。直到太后看完最后一幅后,突然开口:“涵丫头,这些女子里,可有那个,你特别喜欢的?”
“没有。”凌姿涵实话实说,“孙媳从来不喜欢假人,画里的在美,都可以修饰,远远比不过真的好看。而且,孙媳听说,拓跋誉的娘亲,是个江南女子,温婉如烟,很是贤惠。相比,拓跋侯爷此次进京求亲,也是想娶一个,如同他娘亲一样,温婉贤良的女子。”
“哦?那你是说,这上头的人儿,没有一个温婉贤良?”太后眸色微沉,似笑非笑的看向凌姿涵,似乎很喜欢她的话,期待一个答案。
凌姿涵摇了摇头,低声道:“并非如此。皇祖母,早先,孙媳未曾踏足西朝之地,西朝百姓是如何传言孙媳的呢?是妖女,是嗜血成魔,丑陋无言的妖女。但见着孙媳后,皇祖母是否觉得,孙媳还是众人口中的妖女?”
“自然不是。哀家明白了,但今日,无论如何,你也要给哀家一个答案,你有没有合适的人选,想要推荐。好歹,你也是京中名门闺秀,对别家的小姐,自然会有些了解。”
没人知道太后心里在打着什么算盘,就算是凌姿涵,也只能才到一半。
想了想,她才道:“孙媳入京时日尚浅,与京中各家小姐,来往也不是很密切,所以,并不清楚。但孙媳的确有一个人选,可以推荐给太后。”
“谁?你今日带进宫的那个姑娘吗?”
“是,她是凌府二姑娘,凌玥,年芳十八,待字闺中,正逢嫁龄。”看着太后的笑脸,凌姿涵回答的有些小心翼翼。
太后沉吟着,垂眸看着凌姿涵,似乎想从她的眼睛里读到些什么。许久,才点头道:“那丫头我倒看过,相貌端庄,很是知礼,是个不错的姑娘。但这身份,终究是低了些。不过,涵丫头,你与凌家之人,一向不怎么好相处,怎么偏偏,向哀家举荐了这孩子呢?看来,你必定与她有交集。”
“皇祖母明察秋毫,孙媳不敢徇私。凌玥姐姐与孙媳,在家中时,的确交好。那位姐姐性子淡泊,凡事看得很开,孙媳在府中处处受到排挤,唯独她,还带孙媳犹如姐妹。所以,孙媳相信,经历过种种的凌玥,反倒比任何一位千金小姐,更适合远嫁和亲。而且,今日来宫中,给皇祖母请安时,孙媳与王爷同拓跋侯爷碰了个正着,拓跋侯爷见王爷与孙媳要来请安,怕凌玥姐姐闷着,就邀请了她同去赏雪。后来,皇祖母歇息的时候,我们在梅园又遇见了两位,远远的看见,拓跋侯爷极为体贴凌玥姐姐,就存了份心,绕道走了。等回来时,与姐姐单独相处了些时候,才从姐姐口中得知,拓跋侯爷,向姐姐表白了心记。原来,两人是一见钟情!”
抬头,凌姿涵看着沉默的太后,忽然站起身,缓缓福下,言辞恳切的说:“皇祖母,与其塞一个侯爷丝毫不上心的人给他,倒不如,送他个贴心的。一来,全了两国邦交,二来,也好让侯爷继续为我朝效力。孙媳认为,凌玥姐姐家母身份高低并不重要,既是和亲,必然会封为郡主、公主,赐皇家姓氏,代表天家出嫁的。至于凌相,他位极人臣,若有如此荣耀,也好安抚他一番,以示皇恩——浩荡!”
她的眼中,泛着坚毅的光彩,心底的那份坚毅,确实要断了凌相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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