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告折魔得疲劳不堪,而所谓的响声,终是没有响起,最后,想起一句那似乎也是装逼的话:不是风动,不是幡动,是人的心在动!
是心动吗,我确定。而原先,当所有的寂静里,听到陡然的一种异响的话,真的让人毛骨悚然,而现在,却是刻意地想着要找到这种声音,突地明白,似乎想找到这种声音还只是一种表面上的东西,而真正的,怕是想找到这种声音背后的人吧。
我知道这样下去会对自己很不好,神经衰弱,整个人几近虚脱,而且,失眠似乎如影随行,无法行走到一种极致,我不知道,这样执意下去的后果是什么,只是觉得,在镜子里,有时看到,一个苍白而憔悴的脸,那么无力地挣扎着,似乎,一切都在没有功劳地运作,而我所有的期待,竟是一些虚无飘渺的东西。
这样想下去,确实害怕,不知道这样的结果,会让自己最终走向何方,而所有的想示,总是在午夜里疯狂地生长,在这个大家都是熟睡地时侯,我痛苦地醒着,而且,脑子似乎变得比任何时侯都清醒,耳朵,似乎比任何时侯都灵敏。
这样的一种无谓的挣扎,我不知道,于存在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现实意义,而我只知道,这会最终拖垮我的,让我无法复生,而所有的一切,该存在的,依然存在,不该存在的,永远不会来,我不知道,这样的一种想法,会是多么地疯狂,而到最后,真正的输者,将只会是自己吗?
捂着胸口,我曾反复地想过,我的心脏是强大的,强大到,足以看到那些晃动的所谓的影子,根本上没有丝毫的反应,看到那些所谓的诡异,我甚至有一种上前交谈的冲动,但是为什么,我总是担心心脏的脆弱,而到现在,我似乎终于明白,我不是担心着脏的脆弱和不堪一击,而真正担心的,却是我的心里,受不了这样的负担。
那如雷轰般的塔轰然倒下的声音,一直在我的脑海里盘个不已。我一直来,把这当作一个刻骨的爱的信号,是的,当塔轰然倒下的那一刻,刘小兰彻底地与主人决裂,而至此,走上了处处以我为中心,担心着我所有安危的道路。
是了,每个人的心中,都似有着一座塔吧,那座塔,建在不同的地方,唯一相同的,是永远不会倒,当倒下时,至爱的人,要么来了,要么去了,总之,都是一种存在着的无奈在盘绕。
我一直思考自己,觉得自己还不是一个悲观主义者,包括在密林子里,几至走投无路之时,我都是没有放弃,我知道,那属于我们的阳光,必定在前方闪耀,而现在,为什么,我动不动就是泪眼盈眶,我不知道,这样的一种软弱,是不是经过所有之后,是一种疲惫,还是一种豁达。
但这两种感觉,显然都不是我所要的感觉,或者说,都不是社会主潮流所认可的一种方向或是论断,当然,这两种感觉,会让你找到一些逃避的借口,而借以不再上前,躲着一切可能发生的危险,然而,这有什么用吗。
我用书中刘小兰时常对我说的一句话提醒着我自己,“你去与不去,该发生的,一样不少。”
是的,这是在我一直自责的时侯,刘小兰说出来的,确实,有些事情,就如一个天真的宿命,总是让你在不经意间,好好品品生活这杯酒的味道,而且,还会让你记住,最终,是终身不得忘记。
这是一个崇尚一切都以着快捷为圆心的时代,我害怕我们的一种感情,也会在这种速食情节中,慢慢地淡去,来不及看清,所有的一切,都完全淹没在一种无可追去的环境里,那时,你只能是看着,而让一切好的,或是不好的,都成为一种回忆。
有时侯,就这样站在人群里,而孤独得不明所以,我只是一味地寻找着,期待着那不经意的一抹白色,会在眼前亮起,但终是没有亮起。想起小时侯的儿歌,说到是采蘑菇的小姑娘,提着蓝子,清早起来上山岗,是的,那是最美的,而我却是有时不合时宜地想起,那蓝子的洞太大了,漏去了许多属于自己的时光。
我不能再放任让自己有着这样的一种想法,而且在这种想法中越陷越深,如我的身心,还得重走一遍密林子一样,我不能容许自己,有着这样的想法或是忧郁,我得走出来。
所以,我一次次站到了堤上,让自己,有着一个合理的理由,从这一切中,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