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都是围着这些在准备,可以感觉得到,这所有的准备似乎都是齐全了,只是没想到的是,刘小兰作为最基层的人皮人的生产者,会突地出现这些变化。
而同时,我的心里又是一惊,我的天,为什么我们进这密林子里,就不断地受到控制,而且怪异连连,说起来,我们并没有得罪什么人,而且,我们也不曾与这事情有什么交集,而我们之所以一起搅了进来,而且很多的事情,似乎还是一直冲着我们而来,这里面,却是因为,当初,我们救得刘小兰她们三个,而我们铁三角的出现,却是打破了刘小兰她们的平静。说白了吧,是让刘小兰这个最基层的生产机器,突然之间,出现了不平衡,所以注定,我们要连着怪异了。
想到此处,耳边又是传来了厉声的啸叫声,而这声音,此时却是强劲无比,听得出,这声音,是绝然真正地近了,而地上,那主人还是气息弱小,显然,刚才的殊死拼斗的结果,白衣人和刘小兰已然是将主人交待在这了,也只是拖时间了。
刘小兰凄号已过,白衣人突地望着刘小兰说:“你要说找个没人的地方说,偏是我在这里你说,现在,你也是害死我了,血滴子正在赶来,你我都是难逃一死了。”
刘小兰突地望着白衣人说:“你以为我不说,你就不会死吗,你运运气息,是不是感觉不很通畅。”
白衣人依言运气,突地惊讶地说:“你怎知道?”
看来,从这情形看,刘小兰说的是真的。
刘小兰冷笑着说:“不是我知道,是我早就知道,那天在水库前,铁三角救我,我曾运气想破体而出,但阻在胫处,我知道,定然是下了蛊了,这才明白,一切皆是宿命,我们逃不脱的,但愿能渡化得人,了此心愿吧。”
天啦,刘小兰现在的话,却是句句让我目瞪口呆呀。我这才知道,为什么刘小兰上直似在回避这份感情一样,她是早就知道,她之宿命如此,只是能助得我成事,她亦满足,这下子,我也是想到了,为什么在所有的关键时刻,刘小兰都是以救我们为代价,对自身的安危不管不顾,全然要促成我们的事情。
一念及此,心中一阵的酸楚又是涌了起来,谁道阴冷无情,却是女儿痴情呀。
白衣人呀地狂一声,突地从腰间抽出一柄利剑,呀地一声砍下,我的天,地上的主人,竟是突地成为两段,而诡异的是,并无鲜血流出,天,这个主人,显然,是有问题呀。
而突地,啸叫声当空盘下,天空,一大队人马,我认得里面有着养蛊人一家,此时,被一当头的黑大汉所控,看来,这就是血滴子了,终于出现了。
哈哈哈哈的阴笑声传来:“你们都知道了,我就不多说了,现在,倒是大家一起,为我的所有的成功喝彩吧。”
黑大汉手一挥,突地,竟是一大队的人皮人全然出现,而此时,养蛊人一把被推上前,无奈将手中的蛊毒尽洒于下,一下子,人皮人似活了一般,全然列队,森严如大部队,我的天,却原来,这血滴子一直想的,就是这样呀。
突地,空中又是出一个精瘦老者,啊?我一惊,这不是小城的那个道长吗?而三胖和金娃也是大叫不止,而道长身后,却是跟着曾真、菲儿,还有柳儿三个姑娘,天,却原来,一直说的故人,竟然就是道长呀。我们刚想叫,却是道长手一挥,止了我们,血滴子此时,突地扑了过去。
“现在好歹做个了结吧,免得坏了我的大事!”血滴子狂叫着。而此时,随着血滴子的扑上前,那大队的人皮人却也是突地扑上前去,我的天,这么多人,哪能斗得过呀。
刚想大叫之际,却是几声娇呵而起。
细看之时,却是翠姑,还有胡娟,李梦,齐齐盘飞而起,而刘小兰盘升之时,还是依依不舍地看了我一眼,一眼入心,让人无可忘怀。
“我们来了,但愿世间永是太平!”娇呵声起,竟是整齐无比。
轰轰轰!
刘小兰等几个,却是娇身撞向人皮人,一下子轰声四起,人皮人突地腾起黑烟,竟是一下消失殆尽!
我的天,说到的机关,却原来,就是刘小兰她们几个的真身呀!
白衣人见此,突地呀地一声大叫,嘴角渗血,一下狂扑向血滴子,轰然一声,白衣人灰飞烟灭,而血滴子身形不稳,一下子摔倒下来,而养蛊人突地将手年的蛊毒,尽数倒到血滴子身上,轰声处,竟是腾起黑烟,一下消去。
我的天,陡然的逆转,让我们目瞪口呆。刚想说什么,却是道长朗声道:“缘起缘去,各位经此一劫,当得珍爱一切有命之体,悉得前进,我等去了。”
而此时,曾真几人却是下来了,而曾真的笑容,竟是与那刘小兰一模一样。养蛊人一家随了道长而去,走时还深深地看了我们一眼。
一切似都过去了,来时是我们几个人,现在依然是我们几个人,但不同的是,心境却是成熟不少。
我说:“走吧,快快回去。”
是的,此时回去,倒是大家的心愿。
出奇的顺利,我们很快就走出了密林子。
而所有的一切,都在正常地进行着。湿地公园如期开工。彩旗招展,车行如梭,王木村安详太平。三胖依然上街瞟妹子,只是不敢再明目张胆,因为菲儿管得死死的,只是总按时有热菜热饭热水泡脚。金娃还做着他的杀手梦,却被柳儿说得体无完肤,因为柳儿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你难道也想你的儿子学你整天跑跑打打吗?所以,金娃只敢跟我们在一起时胡侃海说过个杀手的嘴巴瘾。曾真历经多重劫难,重新回得我的身边。曾真谓我怀里最温暖,我说:“不就是要一生一世的安稳么,我许你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