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离得近和远,都是一样的,反正我们又打不通这个洞子,倒是这水滴下,打在乌木上,显得怪异呀。”
而说话间,却是突地听到哧哧的声音,如滚油落到什么东西上的声音一样。
骇得一跳,和王全快快地走到前面一看。我的天,一下发现,哧哧声就是那水滴滴下来落到乌木上的声音,而怪异的是,落到乌木上,却是腾地似有黑雾,也就是热雾,这证明落下的,是热的水呀,再轻轻地在旁边试了一下,滚烫,天,竟然油乎乎的,妈呀,不是水呀,是油呀。
“是人油,滚烫的人油!”王全突地大叫,我和他同时骇得一跳,退后几步,站着看着这油滴诡异地落下,哧然声响,又是轻轻地腾起一阵的热雾,而乌木之上,油卡滴的地方,竟在有着一点的焦,证明这油的温度极高呀。
不敢大意,也不敢马虎,妈地,如果真的是滚油下滴的话,我不敢想像那后果,一个是上面或许正在熬油呀,另一个,这乌木如果抵不得,到时腾地烧了起来,我们可是无处可躲,只能是活活被烧死了。
而此时,随着哧然的声响,突地,竟是从乌木中钻出一群群的小虫子来,是的,准确地说,是纠结着缠在一起的一群群的小虫,似受不了那种热滚,又似极为渴盼这热油一样,反下是汩涌着出来了。
我对王全大叫:“不好,那些虫子又出来了,妈地,这虫子咬过,奇痒难奈呀,这可得注意了。”
王全一直仔细地看着,突地对我说:“不慌,这是外面那些飞虫的前身,还没有变异的虫体,看来,这洞子里还是缺少变异的条件,所以,我们先不要自己乱了阵脚,看清楚了再说。”
如何能不乱呀,滚油此时滴得越来越急,而且那滴下的点儿越来越大,哧然声哗然而起,此时,我们近前的洞子,因了逼仄,所以,已然显得有点热度了,我真怕坚持不了,万一洞子一下烧了起来。
而就在我胡思乱想的当口,突地,那成群扭着裹着的怪虫,一下全然爬向那滚油落下的地方。
草,这虫子不怕被烫死呀。而正自乱想间,却是那些虫子一群群爬过去,一下就到了滴落的下面,扑扑有声,滚油竟然全滴在了虫子身上,妈地,这下不是要被烫死了呀。
轰地一声,我还来不及想后果,却是成群的虫子突地飞升而起,而那后面的虫子,也是越发地急着朝着那滴落的地方爬去,又是轰地一声,飞起一群。
天,这滴落的滚油,竟然是那些爬着的怪虫变成飞虫的关键呀,经过滚油这么一烫,倒是重新蜕变,成了飞虫呀,还真他妈地我在眼前看到了什么叫涅槃呀。
轰地飞起的成群的飞虫,嗡嗡地乱叫着,突地从洞子那边,裹涌着直朝我和王全扑了过来。
根本来不及细想,根本搞不清这个缘由,而就在那一刹那,我们的眼前,轰地飞来了这成群的飞虫。
我大叫着:“王全,这是不是外面那些乌木中的怪飞虫一样的东西呀?”
王全大叫着:“我看很像呀,外面的那些,是风激水变而幻化成的,妈地,这些怪东西,是滚油激变而成的,怕是不好对付呀,反正小心了,别被这些怪东西给咬上了。”
这不是屁话吗。一个洞子,那边几乎占满了整个洞口的飞虫,轰地直朝我们扑来,要不被咬,妈地,太难了,没处躲,也没处藏的,连缝隙都没有,看来,真的出麻烦了。
“人油,人油,人油!”王全突地大叫着,双眼盯着我,似要鼓出一般。
王全是被这飞扑而来的怪虫而搞疯了吧,无头无脑地乱叫什么人油,妈地,我晓得那前面滚烫的确实是人油呀。
见我还愣着,王全突地大叫着,“你妈地傻了,我说是人油,那是阴尸熬油成的人油,你妈地不是纯阳之身吗,你有纯阳之血呀,还等什么,你真的要让我们被这怪虫子钻成千疮百孔呀。”
妈地,这下明白了,王全这老家伙,总在关键时刻乱喊,喊又不喊清楚,这是要我的血来阻得飞虫呀。
没有犹豫,呀地一声,一下咬破中指,鲜血汩涌而出,我伸出手指,扑扑扑,乱洒一气,鲜血划着线,直洒入飞涌而来的飞虫群中。
哧哧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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