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是刘小兰、李梦、胡娟,还有翠姑,一身素白,那个黑影竟然是守灵人!
不过,全被吊在树上。
妈呀,倒吸一口凉气,惊的不是刘小兰等被吊在了树上,而惊的是那吊着的绳子,明明就是刚才我们爬出井口的绳子!
真是出了怪了,绳子飞速抽动,不想,竟然是将刘小兰等几个吊在了树上,林中有风,随风晃荡,刚才远远看去,就像是飘在林中一样。
“刘小兰!”三胖大叫。
“你们怎地才来,快快救我们!”刘小兰喘息着,大声说,几个人都是朝了我们望着。
刘小兰还是这德性,不管什么时侯,永远是这么没头没脑地怪这个怪那个怪成一片。
不过,刘小兰能答话,证明刚吊上去不久,而且更重要的是,都还是活的,还无有大碍。
我唰地摸出小刀,准备上前,见到了,当然要救,不管什么原因,救下人再说。
突地,金娃一把拉住我,“老大,别忙,你再看!”
金娃的声音很惊恐,手指着吊着刘小兰等背后的树枝上。
我一惊停住,看向金娃指的方向,一看,骇了一大跳,白白地纠緾着一大片,是蛇,但还好不是我们先前见到的那种变异的怪蛇,是林中常见的那种普通的蛇,但却是极多,纠緾涌裹在树枝上,五个人的背后树上都有,怕是有上万条,肉乎乎地裹着涌着动着,让人心里发毛头皮发炸。
怎地有那么多蛇?
“刘小兰,你们背后有蛇你们不知道吗?”三胖大声说。
“先前没见呀,快救我们下来呀,怎地我们救了你们,你们不管我们了?”刘小兰急切地说。
“怕蛇呀!”金娃大声说。
“熏硫磺!”三胖突地对着金娃说,“蛇怕硫磺,电视里都这么演的。”
“真是傻到家二到顶了,只怕是蛇熏走了,这几个姑娘还有这个老家伙也是要魂归西天了。”旁的王全突地阴阴地说。
哦对了,妈地,潭底就讨论过这个问题,真是见了美女多忘事,一下又把刘小兰等三个姑娘其实是阴魂这档子事给忘了。
此法不通,再细看,那些蛇虽然纠着緾着,但却是没有继续前进或是緾到刘小兰等几个身上的意思,心下稍安,还不至于有想的那么坏。但现在问题是,不摸底细,看着那些纠裹在一起的蛇团,现在没有攻击的意思,要是我们上树去弄断绳子救下刘小兰几个,少不得要惊动这些蛇,会不会攻击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最安全的方法,当然是赶蛇再救人。
三胖一下跑到树下,扬起树枝,嘴里咻咻地叫着,轰赶着那些蛇群,突地,却是群蛇一下昂起头,吐着信子,朝身三胖的方向。
妈呀!
三胖骇得一下扔掉树枝跑到我们的身边,嘴里吐着气,脸上骇得白成一片。
事实证明,很怪异,平常我们见到的蛇,只要是见到人的响动或是驱赶,定然逃得无影,而这些蛇,看着普通,却是不怕人,而且还似与你对峙,只要你敢上前惊动它,绝然反击!
“几个大男人,还对付不了几条破蛇,屁的英雄呀!”刘小兰急得在树上大叫。一激动,晃得更厉害,而随着晃动,树枝也是动了起来。突地,蛇群涌动,一下似要朝着刘小兰涌裹而去,我见势急得大叫:“别乱动,蛇要过来了。”
刘小兰一下住了,怪的是,蛇群又是复安静了,还是涌裹着,但不再朝刘小兰爬去。
看出门道了,这些蛇群,妈地,就像是谁设的护法一样,只要刘小兰她们一动,蛇群既动,也就是说,我们先前简单地想到上去割断绳子救下刘小兰几个,现在看来,真的是太天真了,妈地,这是有人设局呀,只要你上去,不仅救不到人,还会连你也一起搭进去。
冷静,冷静!我在心底里告诫着自己,遍而阴尸的潭底都爬出来了,妈地,还怕几条破蛇!
潭底、淤泥、半腐阴身、黑影怪人,突地,我心中一惊,脑中一下有个什么东西一晃。
我大声问刘小兰:“你刚才说救了我们,什么意思?”
“真是良心让狗吃了,你们刚才爬上来的绳子,就是我们几个拉住的,你们真的以为那么好运绳子会自个挂住什么让你们拉着爬上来,快点想法呀,快坚持不住了。”刘小兰的声音带着哭腔。
天,原来是这样。绳子竟然是刘小兰几个拉住的。
“你们怎么知道我们从那出来,还有,怎地你们倒被捆着吊上去了。”我问。
“哪来这么多废话,你忘了我们是什么了吧,这林子里,发生什么事我们不知道呀,刚才,我们正拉着绳子,眼看着把你们拉上来了,却是突地,背后似有一股强大的吸力,一下将我们吸到树上,你们的绳子真是怪呀,竟然一下飞速地抽回将我们捆上吊到了树上,正想着这下完了,不想,倒是你们来了,快呀,快想法放我们下来。”刘小兰说。
我一下明白了,我问这么多,其实并不是想知道,刘小兰几个是如何救我们上来的,而我想知道的是,这吊在树上的姑娘和守灵人,与那潭底的怪异有着什么关系。因为,我突地想到,我出来时,那骇人的黑影怪人白白的眼珠,就那么直直的盯着我们!
哪会让我们就这么爬出潭底?
此时再看树上吊着的刘小兰等几个人,心里突地蹿起阵阵凉气,陡觉阴风绕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