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就是我现在的夫君,谁能想到一个上门女婿会如此厉害,说实话小妹自己也没想到,可是结果就是这样不可思议,夫君他强行终结了圣子,并让自己的孩子取而代之,现在我怀的就是他的孩子。”
宁秀轻抚肚子,一脸的幸福。
宁珠一脸的不可思议,用自己的孩子替换?
这样的操作肯定不是宁珠能够弄懂的,她也没心思去解读,现在的形势似乎非常明显,她已经输了,而且还输得非常彻底。
“你们想怎样?”
宁珠故作镇定,她不相信妹妹能够这么快控制血修宫,她似乎还有翻盘的机会。
“姐姐不会还在指望有人来搭救吧,那根本不可能哦,现在的血修宫已经被我们夫妻控制,至于宫主相信很快就会不存在,那时候血修宫就是我们夫妻的地盘了。”
宁秀非常得意,她对萧战又盲目的信心,宫主或许神秘,但很快就会被干掉,那时候血修宫自然也就是他们夫妻的囊中物。
“姐姐啊,你勾结血屠殿的贺之竹对付我,可有想到这么快就沦为阶下囚?”
宁秀的脸上浮现冷笑,她对这个姐姐不爽很久了,不仅仅因为这一次姐姐想要她的命,现在她彻底掌控局面,自然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了。
宁珠咬牙道:“妹妹,姐姐知道错了,你能不能给姐姐一个补偿的机会?”
“补偿?你能拿什么来补偿我?”
“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妹妹能够原谅我。”
宁珠可怜兮兮的说,她将自己的姿态尽量放低。
宁秀微微挑眉,她到没有想过要将自己的姐姐干掉,毕竟这是自己的亲姐姐,不过她绝对不能让这个女人好过。
什么样的报复最解气?
杀人肯定不是最好的办法,你的仇人被干掉,一了百了,这根本不是在报仇,而是在让自己的仇人解脱。
真正的报仇就是让自己的仇人体会自己最害怕的事情,并且让她始终处于这种状态,让恐惧今后都笼罩她。
那么宁珠最怕什么?
权力绝对不是宁珠最害怕的,就算失去一切,这女人也会苟活,所以这肯定不是她最怕的。
宁秀自认还是挺了解姐姐的,权力只会让其满足自己的私欲,她不久前听萧战的凤卫说过,自己这位姐姐好男色,借助自己血修宫长老的便利祸害了很多男人,这可不是正常的偷人,这女人非常狠毒,她修炼邪术,喜欢采补,很多男人都遭了毒手,据不完全统计怕是有四位数的男人死在她的身上。
真是贱啊。
宁秀非常不耻,一个女人哪里能够如此不堪,她相信自己这位渐渐已经贱到骨子里,要想惩罚最好的办法就是从这方面着手。
“你真的有办法做到你说的那样?”
宁秀询问的人是奴月,这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身边。
“夫人放心,这是我最擅长的手段,一旦种下这种诅咒,她的欲望会被无限放大,而一旦产生欲望对她来说就是最为痛苦的事情,而她又无法控制,只会一直处于痛苦中。想要让她不受诅咒,最好的办法就是成为夫人的狗,只有摇尾乞怜才能得到一丝平静。当然,夫人可以掌控她的一切,想要让她痛苦就能痛苦,这一辈子她都逃不过夫人的控制。”
“这种诅咒真有这么厉害?”
宁秀的眼睛有些亮,一个好色的人肯定很难不好色,而诅咒能够将之放大,只要碰到异性就会产生,而一旦产生就会被诅咒,如果得不到释放那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啊。
宁秀的脸上浮现冷笑,她觉得奴月说的方法值得尝试,干掉自己的姐姐没那个必要,她没办法向父亲交代,那么就让姐姐成为自己的狗,今后只能躲在自己身边摇尾乞怜。
……
“贺之竹死了?”
血屠殿第一时间就知道贺之竹死掉的消息,这对于整个血屠殿来说是非常震撼性的消息。血屠殿不是没有死过核心弟子,可众人绝对无法想象贺之竹挂掉了,这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超级天才,被誉为未来可能晋升武道至尊的存在,如今居然就这样简单的挂掉,众人不震惊才怪。
“我早就说过,这小子会将自己作死,如今应验了吧,这是活该。”
一道很不和谐的声音出现,充满对贺之竹的不满与不屑,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有些怪异,说这话的是一个美女,确切的说是一个身材好得让在场所有男人都要咽口水的女人。只不过这些男人都不敢让自己的目光在美女身上停留片刻,那感觉他们看的不是女人,而是一条毒蛇,一不小心就会被她毒死。
美女嘴角绽起轻蔑的弧度,她对血屠殿这些家伙充满不屑。
“嚣张是需要资本的,如果资本不够又要嚣张,下场就会跟这个贺之竹一样。不过重点就是老娘从来都不认为贺之竹是天才,这小子就是一个废物,名气之所以这么大全都是被你们这些家伙吹出来的,现在好了,他已经被你们吹死了,如愿以偿了吧。”
美女很不客气的将贺之竹死亡的锅扣在所有人身上,这自然让不少人很不满,可奇怪的就是这些家伙居然没有一个反驳。看得出来美女的威望似乎非常的高,能够让血屠殿一群邪魔噤若寒蝉。
“那个邪女啊,贺之竹不管是否被自己作死了,他毕竟还是死了,作为我们血屠殿几个能够拿出手的天才,我们总应当有所表示。”
一个老头开口了,他用很小心的目光看着美女。
“你徒弟挂了要报仇自己去,反正这事别找我。”
邪女不屑的哼了一声。
老头尴尬的道:“邪女啊,总所周知,我们血屠殿目前情况不允许啊,剑府的人紧盯着我们,只要我们离开自己的地盘,怕是会被疯狂追杀。你也知道剑府出来的都是一群疯子,老夫就是他们追杀榜上名列前茅的人,这时候出去风险不小啊。”
邪女不屑道:“怂包,全都被剑府的人吓住了,你看我不是照样外出,也没看到剑府的家伙追着我不放。”
“那个怎么能够相提并论了。”
老头赔笑,他很想说剑府的人不是不想干掉你,而是被你杀怕了,基本上一枪就戳死了,久而久之剑府的人碰到邪女都要绕道走,哪里敢追杀她。
“好了,一个死人而已,死了就死了吧,咱们没必要替他报仇,如果你们真的想要报仇那就自己去,不要找我。”
邪女很不屑的走人,这让在场的血屠殿高手面面相视。
“报仇的事情我看就算了吧,咱们血屠殿每年都有很多人会发生意外,要是真要报仇,我们早就该杀上剑府了。”
“可不是嘛,如果真要报仇,剑府才是重点,虽然邪女说话不怎么好听,但是她说得对,死都死了,我们活人为了他去冒险不值得了。”
不少人都在附和,这不是他们不想报仇啊,而是最近剑府盯得紧,他们如果出去报仇,肯定会被剑府的人缠上,一旦真的被缠上,那可是九死一生的事情。
老头非常恼火,贺之竹可是他的徒弟,如今一个个都不肯出头,这还算是同门嘛。
虽然很恼火,但是老头也没办法,毕竟特殊时期肯定要谨慎小心,如果这时候作死可就是真的死了。
都是那个该死的剑府。
老头很郁闷,他甚至觉得徒弟可能是被剑府的人干掉了,谁让这小子作死了,这时候跑出去跳,这不是嫌自己活得滋润嘛。
“你认为贺之竹那蠢货是怎么死的?”
邪女刚刚离开议事大殿就进入一座静谧的竹楼,一个穿着和服的美女正在沏茶,似乎知道她要来一样。
“还能怎么死的,不就是作死的嘛。”
邪女不以为然,她从来都不曾关心过血屠殿,就算被灭了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何况那个贺之竹这个在她眼中完全就是蠢货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