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整死他。旁边的侍·女叫红弯,是从小跟着隐颜一起长大的,听她这样说,便知道她心情不好。
“小姐,别和他们一般见识,小心气坏身子。”红弯给她倒上一杯花茶安慰着。
隐颜接过大饮一口,放下茶杯,俏丽的脸上满是怒气,大眼里寒光闪闪,小嘴不高兴的高高撅起。
“小姐,你明明不喜欢做锦衣卫,为什么还一直待在这个岗位上。”红弯忍不住开口说道。
隐颜闻声脸色更是往下沉,他们隐家世代是拜月皇家的锦衣卫,她的父亲是前锦衣卫统领,因为出任务死了,隐家也就是她一个女儿,加之小时候她跟在父亲身边学习各种武力和练毒,所以父亲临死前,让她接替,不要让隐家世代的荣·誉在他这里断了。
她何尝不希望她能够像普通人家姑娘一样,有足够的自由,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但如今,她已经走了进来,想退出根本是不可能的,既然加入锦衣卫,就得一生为皇家付出,直到你的下一代能够为皇家再用。
她现在根本不敢向皇家提出退离锦衣卫,估计那样她会死得很惨,所以她只有忍气吞声的这样过一天算一天。
“有些事是身不由已的。”隐颜淡淡说完,起身朝后院走去,即而她快速朝后院的那个小院子走去,现在她每天的兴趣便是去看战云天,似乎只有这样,她才会感觉生活有些乐趣。
隐颜兴高采烈的走进房间,当她看到床榻上一空时,脸色瞬间大变,等她转身要走时,一柄冷冽的长剑横在她的脖子上,那剑身上散发着慑人的寒意,让她控制不住身子紧绷起来。
“你……你要做什么?”隐颜憋屈着一张俏脸浴哭无泪的问道,这个臭男人怎么醒来的,他是怎么醒的,她可是给他喂了很多种毒,甚至有些毒能够让他肌肉长期僵硬,他怎么还能站起来。
战云天面色阴森森的盯着一脸紧张的隐颜,双眸里迸发着寒光,声音冰冷道,“把解药给我。”
“那个,你可不可以先把剑拿开。”隐颜恢复脸色呵呵的笑道,眼底却是闪着一丝狡黠的笑,只要解药在她手里,他就不敢杀她,更何况他还在她的地盘上,他真以为可以威胁到她么。
“不可以。”战云天声音冷沉又坚定的说。
“可是你不拿开,我怎么拿解药。”隐颜很委屈的说道,本来就是,有人被刀架在脖子上还能去拿解药给中了她毒的人解毒么,估计她一帮他解毒,他的剑肯定会削断她的脖子,她可不想死。
“少废话,不要和我玩花样。”战云天脸色又阴沉了几分,手里的剑朝隐颜白皙的脖子上重重的按下去,渐渐一丝血液从她脖子上溢出。
隐颜感觉到脖子处的疼痛,眉头紧紧的拧着,在心里狠狠的骂着战云天,即而可怜兮兮的求饶道,“药在我怀里的瓶子里,你自己拿,你不准伤害我。”
战云天闻声眉毛高高的挑起,手里的剑又按下一些。
“解药真在那里,我不骗你。”隐颜感觉剑越划越深,差点就要急哭,这臭男人竟然来真的,她以后一定要整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