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爵不服气,看着向楚北能和楚玉箫能这样和睦,他心里不平衡。
“楚玉箫,你真的是伟大,还是说只是为了报向家的恩?”
“你神经病啊!”楚玉箫怒骂:“宋子爵,别把每个人都想得跟你一样,我默默无闻是因为我从小就知道,晴姐只能是楚少的!”
向楚北得意,这话他爱听!
“不,没有这个规定,秦晴凭什么只能是他向楚北的?”宋子爵觉得这话说得颇霸道了些。
“凭什么,凭我从她还在肚子里就看着她!”向楚北蔑视的笑着看宋子爵。
没错,向楚北从小在骨子就认定,秦晴就是他的,为他而生。这话他听着两边的老人说了无数次,自然在心里也是留下了痕迹的。
向楚北半岁的时候,秦晴在苏清秋的肚子里待产,那个时候苏清秋离预产期已经不远了。向楚北的父亲早亡,母亲为了家族的存亡开始忙碌,于是带向楚北的就是奶奶和这位孕妇阿姨。
半岁的向楚北总是盯着苏清秋的大肚子瞧,十分专注,还会伸手去摸一摸。
于是吴奶奶就开玩笑说:“阿楚少爷可要认准了,姨姨肚子里的就是阿楚少爷以后的老婆,阿楚少爷可要守好自己的老婆哦。”
这样的玩笑,到两人懂事之前,大人们还是会拿出来闹一闹的。那个时候他总是骄傲的牵起秦晴的手,一副要守护她一辈子的样子。
宋子爵只是觉得无奈,他和向楚北相比,少了的只是时间而已。
可向楚北并不这样认为,如今的宋子爵早就没了当年的儒雅风度,反而像个无头的苍蝇一样,到处乱碰。这样的宋子爵,就是再给他十年二十年,他都不是他向楚北的对手!
三人散了之后,楚玉箫送向楚北回部队宿舍。其实向楚北滴酒未沾,可他非要让楚玉箫送,楚玉箫岂敢不从!
向楚北坐在车后座上,闭上眼睛休息,楚玉箫从反光镜里小心的打量着他的表情。
“阿箫,送我回家去看看。”
楚玉箫的遵命,于是把向楚北送到他家楼下,而向楚北并不下楼,只是让他熄火灭灯。然后,向楚北摇下窗户看向楼上卧室方向。
秦晴还没有睡觉,卧室的灯是关着的,而书房的灯却是开着的。秦晴的身影很快就出现在了书房的阳台上,她只是倒掉水杯里的冷水,然后习惯性的往楼下看了看,又折了回去。
“你在闹什么别扭?”楚玉箫问。
“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回去陪她,我听说她这段时间一直睡在书房的沙发上,楚少……”
“嗯,我知道,我比你心疼!”
楚玉箫一阵黑线,他没别的意思,或许只是养成了一种习惯,他时刻都想着要捍卫秦晴的幸福。他明知道在向楚北面前,他不该如此,可就是忍不住。
楚玉箫想,有一支部队要去苏格兰参加培训,或许他应该远走。他担心再在向楚北身边这样待下去,他会被向楚北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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