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楚北是头猪吗,他难道从来不会为我考虑……我们,我们甚至还没有孩子。”秦晴的声音突然低沉了,眼泪落了下来。
“楚少把少校打昏了,少夫人,这一次楚少要面对的是他二十岁时交过手的对手天狼,那人对他一直怀恨在心,还有……”
“说!”
“还有从泰国过来的毒爷……”
秦晴震惊,她终于知道向楚北为什么要代替楚玉箫去了,因为毒爷,是二十八年前开枪打死向永逸的人。
秦晴一个趔趄就坐在椅子上,阿楚,要报仇……
“怎么办,方羽,怎么办?”秦晴抬起头看着方羽。
方羽为难了,他挠挠脑袋:“少夫人,这可是机密,你可不要告诉别人,楚少不让人知道的,这违反纪律!”
“纪律个屁,我问你怎么办,阿楚他一旦鲁莽就很危险,我怕他冲动,我得和他联系,他不能这样,你想办法联系他!”秦晴冲方羽吼。
方羽无奈的摇头:“这次,这次我们只是打配合……”
“天!”秦晴捂住嘴巴,不敢想象。
向楚北是什么意思,他是抱着必死的心去的吗,不然为什么要给她写那么多情书?如果他人都不在了,这些废纸拿来干什么?!
秦晴将一把信纸撒了出去,她不要这些东西,她要向楚北平安归来!
“啊……”秦晴踹开椅子,跑出门去,踹开隔壁的门:“楚玉箫,你这个祸害!”
楚玉箫被绑在椅子上,耷拉着脑袋,一脸憔悴,他的手腕已经有了干涸的血迹,那明显是挣扎过的痕迹,他整个人连同椅子倒在地上,墙角处。
“晴姐,帮我!”
“你怎么了?”
“向楚北那个龟儿子,他把老子绑死了!”楚玉箫大吼,声音嘶哑,带着痛楚:“晴姐,我要过去保护他,二十七年了,我的出生一直是为了守护了,可是二十七年来,我一直是他的负担,一直是他在保护我,我他妈真没用!”
“少废话,哭什么,像个男人!”
秦晴怒骂,从包里拿出指甲刀,开始剪绑楚玉箫的绳子。奈何绳子太结实,她的指甲刀根本派不上用处。
秦晴将指甲刀扔开,用手去解那个结。
“没用的,晴姐,那是他专门用来对付我们的。”
“那怎么办,我咬!”
“不行,晴姐,你咬不开的,用枪!”
“在哪?”秦晴在楚玉箫的抽屉里找到一支很精致的手枪:“楚玉箫,我很多年没碰过这个了,你信我吗?”
“开枪吧,别像个娘们儿一样。”楚玉箫笑,一脸坦然。
‘砰……’
一声闷响,楚玉箫手上那条绳子的结被打碎了,楚玉箫的手得了自由,然后解脚腕上的绳子。
“对不起,少校,楚少说了,不能放您出去。”方羽突然出现。
方羽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最终还是决定执行向楚北留下来的命令,守住楚玉箫。
“方羽,你想死?”
“牺牲是一件光荣的事,但是少校,枪可不是拿来对准战友的。”
“我不是你的战友吧。”秦晴夺过枪,对准方羽:“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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