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墨浓墨浓的黑,月冷天高,带着一丝诡秘的静寂。
子时已过,冷嫦曦丝毫睡意也无。想起看守在门外的侍卫,她心底沉甸甸的。
青桃去了这么久,不见回来,就连一丝音讯都没有,让人有一种难以揣测的心慌。
她稍稍思量片刻,披了一件外衣,往门外走去。
果不其然,那两名守卫依旧兢兢业业地守在门口,见她开门,面毫不留情地将手中的长矛交叉。
冷嫦曦不慌不忙,干脆将整个房门都打开来,自己则靠在门边,丝毫出去的意思也没有,闲闲地望着那两名侍卫,徐徐开口:“两位大哥,都在这站了几个时辰了,怎么不见有人来给你们换班呢?”
那两名士兵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如同兵马俑一样笔直地站着,一动不动,手中的长矛依旧紧紧交叉。
“这么久都不吃不喝的,一定饿了吧,我这里有一些点心,一起来吃点?”冷嫦曦转身入屋,从桌上拿了一盘桂花糕,又靠回门边,盘子递到两人面前。
可那两人依旧纹丝不动,像木偶人一般。
冷嫦曦见自己的热脸贴了冷屁 股,当即翻了一个白眼,撇了撇嘴,径自抓起桂花糕,“吧嗒吧嗒”地吃了起来,那声音在静寂的夜晚被放大了几倍,甚是响亮。
“咕噜——咕噜——”几声奇怪的响声从两人身上传来。
冷嫦曦手下的动作顿了顿,嘴角微微抽了抽,随即继续往嘴里塞东西,那声音更加响亮几分。
“咕噜——咕噜——”仿佛两个声音在较劲一般,一个比一个响亮。
冷嫦曦淡淡瞥了两个木偶人一眼,默不作声,只管“吧唧吧唧”地吃着,心中冷笑:叫你丫不开口,看你丫能忍耐到何时。馋死你!
良久,眼见一盘桂花糕即将见了底,那两个侍卫依旧沉住气,不吭一声,冷嫦曦反倒有些急了起来,于是她一面吃着桂花糕,一面口齿不清地火上浇油:“两位大哥,这桂花糕很好吃,真的不尝一点?味道香浓,入口即化,那可不是一般酒家能尝到的,王府的桂花糕啊,你们就不想来一点?”
冷嫦曦端着盘子往两人身边挪了挪,若不是因为天黑,想必她一定能瞧见那两名侍卫黑了一半的脸。
两名侍卫依旧不置一言。
而冷嫦曦也只得自言自语:“话说回来,我还真是挺佩服两位大哥的,这么几个时辰了,东西没吃算了,怎么就连茅厕也不想去?还真能憋啊!”
眼见桂花糕已经见了底,冷嫦曦两手一摊,撇着嘴把空盘子放回了屋内。
少了她那馋人的“吧唧”声,两名侍卫的肚子这也才跟着歇了声。本以为她的闹腾就此结束,谁想,这口气还未来得及松开,就听那无良女土匪靠在门边,口中发出不大不小的声音:“嘘——”!
霎时,两人的脸黑了个透,隐没在夜色中,绝对找不到。
“嘘——!嘘——!”冷嫦曦吊儿郎当地依在门边,口中发出的声音简直能令人崩溃和发指。
两人心中若是有牙,早就咬得“咯吱咯吱”响了,这个无良的女人,还算是女人吗?这种哄小孩尿 尿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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