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夫妻退回到房间关上门小声斟酌。
“你搞什么名堂?”
“老婆,这女娃长得这么好,粉娇肉嫩,精灵剔透,你把她弄死了,多不划算呀,以后养大了可以卖钱嘛!我听说,卖舞厅,十几万呢,而我们要付出的,却只是一两口白饭而已,还可以把她当丫鬟使唤,多好啊!”
曾超利长远打算。
“哼,”文剑凤不屑地哼了一声,“那得多久啊,我们还是早点把她处理掉的好,虽然她是个女娃,不过,卖给富裕人家当女儿,一样可以拿个好价钱。”
在他们村里,为了生存,有些夫妻还专门给富裕又没生育能力的夫妻生男孩子赚钱养家呢。可惜,她生不出孩子来。
“呃,老婆,这主意倒是不错。我托人留意下。”
此时,扑倒在沙发底下已爬不起来的花夕颜,凄惨得已哭不出声来,小手不停地抹着怎么抹也抹不住的眼泪,哑声哀鸣:
“爸……爸,……妈……妈……,夕夕好想你们啊,为什么你们要离开夕夕?爸……爸……,妈……妈……”
花夕颜好后悔当初跟了这对虚伪的夫妻,她再也回不到有爸爸和妈妈的地方了,小溪河流,稻田黄牛,牧笛歌声,都找不回来了。
“咳……咳……”
胸口痛得闷咳,血愈滴愈多,呼吸愈加困难,她的眼神开始离散,恍惚之间,她好象看到最爱的爸爸妈妈牵着手,微笑着向她走来。
“嘘……”垂死一般的哀叹,小小的身体挣扎了一下,动也不动地俯卧在冰冷的地板上。
许久,许久……
没有人把她抱起,给她温暖,只有最温暖的梦中,爸爸妈妈在对她呼唤招手,……
第3章 对未来婆婆的报复
在飘着血腥味儿的此刻,星城市的别处,却是另一番风景。
“喂,烨风,你到会场了吗?”
莫惠然摁着手机讲着电话。
“在路上了。”
电话那端,传来沉得如水优雅的男中音,一贯的清冷,莫惠然也不觉得有何不妥。
“那就好。”
莫惠然终于放下心,她对待每一场公事都相当严谨认真,容不得半点纰漏。
她已经四十一岁了,但是保养得相当好,看起来也只有三十多岁而已。高挑的身材没半分多余的脂肪,举止优雅又大方,如果不是她的眼神凌厉又执著,真的不妨碍她是个可人温柔的少妇。
她微微笑着挂掉电话,对儿子,她有做母亲的自豪感。也只有没有别人的此时,她才会露出淡淡的笑意。
她开始认真挑选那些名牌西装,却不知道,她已经给儿子凌烨风带来了麻烦。
明天就是她父亲莫北楠的七十大寿了,也只有这么重要的事,才能让她抛下星城市企业领导人的首脑会议。
星城百货门口。
“什么?”
萧温妮尖叫了一声,吼喊:“你妈重要还是我重要啊?烨风,人家以后要嫁给你跟你一辈子的,你还这么对人家,我要你陪我约会啦,讨厌了,我不依,不依,偏不依!”
“别耍脾气了,妮妮,你知道我的脾气,而我也不需要向你解释什么。”
凌烨风烦躁地挂了电话,年岁已增长,少年时对妮妮宠溺还觉得理所当然,因为她长得可爱甜美招人喜欢,可是,最近她太粘人了,他已经十九岁了,有他自己独立的空间,不喜欢别人干涉他,有一个强悍又专横的母亲,够他消受的了。
他是莫氏集团未来的继承人,自然要付出努力为以后接班作打算,怎么能被儿女私情束缚住呢。
电话又响起,是萧温妮打来的,好一会儿,凌烨风都不接,响得烦了,他干脆把手机抛向车后座。
年少气盛,他只有一个想法,凭什么让一个女人牵着他的鼻子走?
即使,他和萧温妮一年前订立了婚约。
莫惠然提着大包小包走出商场门口,有点后悔让司机在广场外等着了,这么多东西,累死她了。
她踩着虚浮的脚步,“咻”的一声,脚下一滑,屁股重重地坐在台阶的菱角上,尖尖的让她的屁股感到刺痛,她急忙用右手一撑,手腕歪了一下,也尖锐地痛。
“哎哟!”
莫惠然揉着疼痛的手腕,手腕已经脱臼了。
而害她滑倒的障碍,是一地香蕉皮。
“哈哈,活该!”
莫惠然偏头,顺着背后幸灾乐祸的声音,竟然瞧见萧温妮靠着大柱子舔着香蕉,吐着小香舌,十分得意的样子,没有半点同情心,更不用说过来扶一下、问候一下她这个未来婆婆了。
“你——”
莫惠然气得头顶都冒烟了。
第4章 解除婚约
“这是给你的一点教训,死老太婆,害我美好的约会都泡汤了,以后你敢再随便支使烨风为你做事,你就给我小心点。哼。”
萧温妮高高地吊起下巴,千金小姐的娇纵脾气表现无遗。
而这段小插曲,殊不知彻底改变了原先安排好的命运,也让萧温妮后悔曾经这么捉弄过她未来的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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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惠然气炸了,捧着已包扎吊在脖子上的右手,重重地坐在她书房里的老板椅上,凌厉的气势顿时让寂静的书房陷入一种紧张的气氛中。
萧温妮外表看上去清纯可人,心肠却这么歹毒,以后娶她进门还得了?
这种恶毒媳妇,要不得,她娶媳妇,可不是娶来捉弄她伤害她的。
但是,萧温妮凭什么这么嚣张呢?才十七岁呢,就懂得耍尽恶毒妇人的诡计毒招了。
就凭她是萧氏企业的独生女吗?
哼,萧氏算什么东西,连莫氏的小拇指都不如。
一拍书桌,几乎是立刻,莫惠然拿起了电话,拨通了萧氏总裁的专用电话。
“喂,萧总裁。”她喊得很陌生,完全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
萧明瑞听出来了,却来不及说什么,她又说:“明天,我要登报解除烨风和萧温妮的婚约,你做好心理准备吧。至于原因,你回家问你的宝贝女儿吧,我消受不起她的‘高贵招待’。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