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多么失落,仿佛又是独受空闺时的寂寞孤清。
“我要劈断你的狼爪!”余冠群无声地走了过来,冷厉凛冽的话音人让宋恒如坠冰窖一般冷。
还没容宋恒多想,他发誓绝对没有色狼行经的“狼爪”就被余冠群如铁钳一般的五指山捏住扯开,又一扭,几乎要让他的手肘脱臼。
“啊!”宋恒尖声喊痛,余冠群甩开他,让宋恒倾身向前晃了晃才站住。
占有欲地挽住蓝存儿的腰,手不自觉地摸向她的肚子和儿子打招呼。余冠群恶劣地叫:“谁让你滚进来的,进来了就要守规矩,吃了熊胆敢调戏我妻子?”
“冠群,讨厌,你又来了,宋恒又不是外人,不准你乱发脾气。”
余冠群委屈地望向蓝存儿,说:“但他搭着你的肩膀,我警告过他不准动你的。”
“反正是你的错,我的朋友,你要客气点招呼。你保证,以后不这样了!”蓝存儿一瞪眼,余冠群就没辙了。但宋恒老好人的脾气又发作了,他陪着笑说:“存儿,怀孕了,别老吵架,是我不对,以后我一定和你保持五丈远的距离。冠群,你说这个距离够了吗?”
余冠群眉毛高挑,犀利的眸光射向宋恒,暗想,这家伙滑头得很,哪里像存儿说的老实了,分明是嘲讽我。
算了,恩人,宋恒是最重要的恩人,怎么也得好好招呼的,说不定,他又会给我们带来什么好运气呢。
“好啦,舅舅来了,我罢工招呼你,够周到了吗?老婆。”
余冠群讨好地笑着偷亲了蓝存儿一下,看到他的女人娇羞,他的坏心眼才收起,然后担心地问:“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好了。小云买的退烧贴很管用。”蓝存儿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她担心孩子也受苦,幸好一早醒来,感冒症状消失了。
“谁说的,是我的功劳。”
余冠群贼贼地笑着咬向蓝存儿的耳朵,低声说了两句,羞得两朵红晕飘上蓝存儿的瓜子脸。
“讨厌了,走开!”
宋恒看着两人的打情骂俏,尴尬地咳着提醒他们他的存在。
二楼书房的窗边,庄静荷静静地站着看着楼下余冠群和蓝存儿的亲密,她的脸更加阴沉,手不自觉地探向衣袋里放着的药包,捏着。
他们幸福得刺眼,却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他们都该死!
咦,这个恶质男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和蓝存儿他们好象很熟,到底是什么关系?余冠群刚刚明明对恶质男很生气很怒火的,怎么一下子又什么事都没有了似的?
噢,他们进屋子了,我下去看看究竟。
三人走进客厅,余冠群扬声叫道:“小云,喊人端茶上来。”
“对了,冠群,今天怎么没见小云呀?”通常蓝存儿一醒来,几乎就可以见到小云的,今天是个例外。
“噢,对哦,我忘记了,”余冠群想起小云住院了,但他不打算告诉蓝存儿让她担心,所以他急忙又喊了别的女佣。
“冠群,我来吧,小云不是住院了嘛!”庄静荷下得楼来,马上接口去吩咐女佣煮茶。
宋恒两眼愣住,直勾勾地盯着庄静荷,暗想,这恶质女怎么也在这里?她是这里的女主人?
“冠群,小云怎么了?为什么要住院?”蓝存儿焦急地抓住余冠群的手臂问。
“哦,小伤,她摔倒了,所以住院了。你别担心,好好在家做胎教,我会安排其他人照顾你的,别担心。”
“那就好,那一会儿我们去看她吧。”
“我们的恩人来了,小云的事,你别担心,我会安排好的。”
“哦,宋恒,小云是我的朋友。”蓝存儿略略地解释。
“没事,你想去看她也应该的,反正,公司给我放了半个月的大假,我打算赖你们这里好吃好住了,没问题吧?”宋恒大咧咧地笑着。
“当然好!”没想到余冠群这次会答应得这么爽快,让蓝存儿和宋恒都愣了一下。
“茶来了,我还拿了新鲜的点心。”
庄静荷放下茶具摆好,然后开始给各人倒茶。她的眼珠来回瞄着他们三人转,最后给蓝存儿倒的那杯茶,她握着茶壶的手抖了抖,茶水也溢了出来,溅到她的手背上,烫起了一个红泡。
“啊!”她低叫了一声。
宋恒玩味又挑衅地望着庄静荷,唇边勾起薄薄的笑意,嘲讽地说:“这个女佣好机车呀,每时每刻都会掉链子还恶质地指责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