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存儿不理他,兀自睡了,心里却十分气愤,暗骂医生怎么让他脸上的伤疤恢复得如此完美无疤痕。早知如此,在医院的时候,她就该像赵敏在张无忌的伤疤上涂上毒药那样,让他毁容得更加严重彻底,看他还勾不勾女人。
半夜,余冠群浑身未解的欲火折磨得他失眠翻滚。该死的是,她居然睡得这么香,嘴角还挂着点点口水,勾引着他淡笑着,那淡淡的体香丝丝拂入他鼻息间,考验着他的意志。
余冠群,你还忍什么,今天你窝囊死了,被神经病的女人陷害了,还被蠢女人讥讽虐待,你还是不是男人?连爷爷都笑话了,你太没用了。
不管了,吃不到你,我就不叫余冠群。
主意打定,余冠群轻轻地偷袭过去,睡梦中没有反抗意识的蓝存儿只以为是蚊子叮咬,挥着手赶着,等她的身体燥热难安,有了反应想抵抗余冠群的狼爪已来之不及,只有被他吃干抹净的份了。
得到满足后,余冠群笑着给她擦汗,鬼魅地说:“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生完这个儿子,我还要生女儿,笨点也没关系,只要她是个小可爱。”
“你……可恶!”被他折腾得筋疲力尽,她想抬手给他几拳的力气都没有了,就这样气晕过去了。
“乖乖的,这样才像个女人嘛!”
余冠群的话气死梦中的蓝存儿了,她吼叫着:“不生了,你简直就像一个个的陷阱,总是诱骗我。”
“诱骗成功也是因为你爱我。”他邪恶地笑着。
“你不要脸。”
“生孩子哪里是不要脸的坏事了?除非你想到哪里去了,对我有幻想。”
“不要啊,不要啊,……”
蓝存儿摇着头呼喊着,看得余冠群眉头轻皱,不知她梦见了什么。
圈抱住她,余冠群笑了笑戏谑梦中的她说:“你该不会做梦都在幻想我吧?叫得这么暧昧。”
***
第二天早上醒来,蓝存儿后悔死了,后悔自己怎么不警惕身边躺着的是色狼,睡得无戒备结果被吃了。又输了一回合,她的气势呀!早就没了。
都怪老太爷,要不我就能把他赶到沙发上睡了。
蓝存儿心里有气,实在不能平,她走在花园里,看到平日里余克凡最喜欢的花圃,她忽然有了个主意。
不多时,只见别墅里的工人沉着脸色,谨慎地用割草机割着花枝,只留下一个惨兮兮的截枝。
“少奶奶,这样够了吗?”花王心惊胆颤地走过来问蓝存儿,他知道蓝存儿现在是个宝,他不敢得罪,只是,这花圃是老太爷最喜欢的,如今却要割掉,他真是为难呀。明知蓝存儿说她肚子里的小少爷不喜欢这些花,要废除,是假话,但是他也不得不信,因为余克凡吩咐过任何人要听从蓝存儿任何吩咐的。他怎么敢不听呢?
哎,他只希望老太爷见到的时候,别埋怨他就行了。
“不够,孩子又踢我了,他不高兴了,他还想把那丁香花割掉,可能是男孩子,他都不喜欢花呢,快割了它们。”
蓝存儿安然地坐在太阳伞下,寒冷的天气,她竟然像当初余克凡那样摇着纸扇。
“呃,好的,我马上割,我绝对听从少奶奶的命令。”
“呵呵,听从就快干活吧。”
呵呵,快割掉了吧,让老太爷有火无处发,帮着他孙子欺负我,我一定得好好出出气,接着就该戏弄衣冠禽兽了。
割得花圃几乎全秃了,蓝存儿一合折扇,爽快地说:“好了,这样刚刚好,你们都休息去吧。”
然后,蓝存儿交代小云去把余克凡引过来,而她自己则慢慢地回房间去准备补眠了。
可恶的衣冠禽兽,弄得我好累。
她慢慢地走,一路埋怨。
“谁,是谁?”
花园里,一真怒吼惊天动地!
发怒的不是余克凡还能是谁呢?他美丽的花园哦,竟然成了个秃老头子的悲凉。
蓝存儿坐在房间的阳台上,掩着嘴巴吃吃地笑着,呷了一口清茶,又摇起了折扇。
“是谁,是哪个不要命的家伙,给我滚出来!”
余克凡气得手舞足蹈地抓狂,蓝存儿终于忍不住哈哈笑出声。
余冠群单拐杖撑着过来,望了一眼抓狂中的余克凡,笑了笑,说:“爷爷最近心情太好了,让他发怒一下舒筋活脉也挺好的。蓝蓝,看不出来你挺有孝心的。”
蓝存儿怎么会听不出他的嘲讽呢,她白了他眼,一翻,说:“不关你的事,你一边凉快去,讨厌。”
余克凡和慌张跑过来的花王耳语了几句,突然转身朝蓝存儿的方向怒吼道:“小丫头,是你做的?你又欠人收拾了吗?”
余冠群事不关己地说:“哈哈,你惹到爷爷,有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