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已经在找了呢,不过你知道,要找像少爷家那样高收入的工作不容易呀,我现在是骑驴找马!”
小云呵呵笑道。
“骑驴找马?你不是失业了吗?小丫头,滥用成语。”
“啊?哦,是呢,我明天再努力找找,中介的又没有消息,放心,会有工作的。对了,我最近学了套健身操,今天开始,我教你吧!”小云连忙转移话题,转到她的任务上来。
“健身操?你知道我对运动是最没兴趣的了。这几天,好几个月以来最惬意的了,”哼,也好难过伤心死了,“我要睡上半个月,彻底忘记这个地狱一般的世界,开始我崭新的生活。”
“占不了你多少时间的,陪我嘛,我一个人多无聊。就这么说定了。”
蓝存儿愣了一下,暗想,小云失业之后和自己亲近了,但是,她更喜欢安排她的生活了。有点,让人受不了了。
一连好几天频繁的孕吐,让蓝存儿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厉害的疾病了。小云给她吃的那些药不仅没好转,还越来越厉害了。
“小云,好难受啊,我看我要到医院去看看了。”蓝存儿虚弱无力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也好,吐得这么厉害,明天吧。”
“幸亏有你在,不然,我死了都没人知道了。”蓝存儿又感动得心里暖暖的。
“哈,”小云干笑一声,“别这么说嘛,有个人更紧张你。啊,存儿,你和少爷在一起那么久了,你喜欢他吗?”虽然余冠群没吩咐她要打探蓝存儿的心思,但小云心里很好奇,原本温柔死人的少爷突然这么火暴野蛮,还会有女人喜欢他吗?
“谁要喜欢那个变态的坏蛋啊,只有那些没长脑子的女人才会喜欢。”暗暗握紧拳头捶了一下被子,衣冠禽兽也不长脑子,喜欢那些庸姿俗粉。
——
早晨,太阳一出来就猛烈灼人。
余冠群望着熟睡中把被子踢掉一半的女人,乌线爬上了他的额头。
他没有无理发怒,而是重新给她拉好被子,并就势躺了下来。
好久没看她的脸,虽然知道不该吵醒她,但余冠群却控制不住思念中的情不自禁。
“想我了吗?”他沉如静波的低语如催眠的天籁之音,让她勾起暖暖的笑意,更往他怀里缩寻找暖意。
“我也想你了。”
轻轻撑起身,小心偷袭着她的朱唇,她吐气如兰,仿佛等待已久,微微起启,邀请他品尝。
“嗯,”余冠群隐不住兴奋闷叹一声,紧紧贴住她的柔软长驱直入,补偿他的相思之渴。
火热的舌翻搅着她的,越吻越深,仿佛要将她吞噬一般狂烈。
“谁?”蓝存儿被身上突然盖过来的灼热吓醒,反应不过来,闷闷地问了一声,却被他吞噬进去,如蚊鸣一般,喘息呢喃。
余冠群吻够了第一波,放轻了力道,贴着她莹莹发光的诱人唇瓣,声音因为抑制极度沙哑诱惑:“是我,冠群。”
房间内,厚重的窗帘遮掩,灰蒙如纱,如傍晚如雾般迷蒙。
衣冠禽兽?他怎么可以随便进来?
想起他们现在已经形同陌生人,蓝存儿气得呼吸急促,胸部起伏,却又有股熟悉的热情在酝酿在发酵,随着他的唇舌在她的柔唇上轻尝浅吻而渐渐失控。
“你……你怎么可以随便回来?”不出声还好,一出声,掩饰不住的温柔急促泄露了她的渴望。
我们都说好离婚了,我该推开他的,这样的姿势太危险了,但我却想抓住这不真实的温柔,向他探去。
“我听见你说想我了。”
“想我了吗?”余冠群狡猾地攻向她最敏感的颈窝耳垂,坏坏地轻咬呼气,挑起她最原先的反应。
“不……想,你快放开我。”
伸手想将他推开,余冠群的手臂马上枕上她的,更加勾人耍坏地亲向她的胸口,轻轻一咬,惹起她控制不住的颤栗,他才勾起惑人的嘴角弧度。
“想我了吗?”他再度眯起琥珀双眸,凝视着她,此时她已绯红一片,想必她身上也泛起了一层诱人采撷的红晕朵朵。
“不想!”这还是我吗?仿佛在梦中不真实,怎么可以受他的撩拨向他妥协呢?这不是我,我不该向他顺从的,但是他的声音诡异又诱惑,撩拨着我的脆弱,甚至有点期待我的反抗招来他的坏坏欺负。
“但是,我想你了。宝贝,我不想掩饰我自己了,”余冠群停止抚弄,认真又深情的凝望着她,“宝贝,好些天不见了,我想你想得发疯了。天知道我是怎么了,我一直以为男人追女人是不需要自尊的,喜欢就追上去了,(像谷映云那样)但是,碰上你我就不这样想了,在你面前我竟该死的抛不下自尊,我怕被你凌虐抛弃,嘲笑不屑,宝贝,我想你,我爱你。”
呼吸随着表白越来越急促,颤抖发烫的唇舌再次深缠上她的,他的吻愉悦又跳跃,手掌也更加放肆地抚上他想念的娇柔,热情急促奔放一发不可收拾。
他说爱我?是真的吗?是真的吗?以前他都没说爱我,连谁爱谁都含糊,“爱你,爱你,”爱谁?爱谁?受伤之后还以为只是他的戏弄,但是,他说“我爱你”了不是吗?他真的爱我吗?为什么现在离婚了才说爱我?我能相信他吗?不信,但是他的目光好真诚好温柔。
“宝贝,给我。”余冠群滚烫的汗珠点点滴落,手已挑开她的衣带,让她的雪白慢慢呈现。
早晨的寒冷浸入肌肤,蓝存儿瑟缩了一下,这股寒冷,让迷乱的她瞬间清醒。就说不能相信他,他只是简单的情欲掠夺而说的甜言蜜语而已。他都要跟别的女人生孩子了,还有一个见不得光的谷映云,现在又来撩拨她,算什么?
他太随便混乱了!
“给你这个!”气愤涌上脑海,蓝存儿紧抿双唇狠狠地踢上他的死穴。
也许是太着迷于她的美好嫣红,余冠群的死穴又中了她的踹踢。
“啊!”余冠群顺势倒在她的娇躯上,手臂压制住她的,他怒瞪起双眼,两次被踢,她可真不为她以后的幸福着想。
“不管了,我要你!”狼狈之下,余冠群耍起小孩子的无赖,不顾她的挣扎左右开弓地掠夺着她的每寸肌肤。
“嗯啊……”愤恨啊,身体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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