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冠群举行他一直藏着的手掌,手背上的划伤已经被包扎厚实,看不到血迹。
“你也受伤了?要不要紧?”
“不要紧,你亲我这里一下。”
“冠群,存儿!”谷映云听到这里已经忍不住冲动冲了进去,他们的甜蜜对话让她的心更受伤。我的爱人对我只是一遍又一遍的伤害,拜托你们别在我面前过分让人嫉妒。
“不要了,有人来了。”蓝存儿闪躲着,余冠群却飞快地偷了个香,还能若无其事地站起来笑着对谷映云说:
“映云,谢谢你,真不好意思,让你的画展这么糟糕地结尾。下次你想什么时候再开画展,我一定全力赞助。”
“我知道你有心了。我来看存儿又不是来拉赞助的。”
“存儿,你好点了没?”
谷映云放下手上的水果,坐上病床,笑眯眯地说。
“好多了。真想现在就出院。谢谢表嫂。”
“表嫂?存儿,喊我映云,我最怕人家把我喊得这么老了。”
“啊?那对不起哦,映云,我还以为他们都这样喊呢。”
“没关系。我给你削水果。”
谷映云直到中午和他们一起吃过午饭蓝存儿要休息了才无可奈何地离开。
“映云看起来不老,为什么她怕人家把她喊老了呢?”
“她受伤害太深了吧。”
想起美国传来的洪若儒已经回到粤城的消息,他又有些担心了,怕洪若儒会变得更偏激,他的精神状态已经是癫狂的状态了。
不小心,水果刀又割到了他的手指上,“噢”,轻叹回神,蓝存儿埋怨他说:“你想什么了,别削了,我要睡觉。”
————
温泽宇已经被拘禁了,急坏了温家强。
好不容易儿子回来了,没想到现在要进监狱。如果罪名判决下来,他要蹲几年牢狱。
但是,这是他唯一的儿子,他得想办法救他。
医生说他现在的精神状态有些不正常,受到的打击很大,所以才会在那么多人的场合失控杀人。
“哼,肯定是余冠群那笑面虎得罪我儿子了。”
“爸,你在慌张什么?”温沛瑜忍不住出声阻止温家强走来走去地烦躁。
“哎,沛瑜,如果你有个哥哥,你会怎么想?”温家强心烦气躁,只想女儿也能替他分担分担。
“能怎么想,当然不要了。难道你在外面生了孩子?我可不要,你可别侮辱我和妈妈。”
温沛瑜十分认真地说,转而她又一笑,说:“爸,你肯定不会给我找哥哥啦,你最爱我和妈妈的,是不是?”
“哎,烦。”
温家强忍不住叹出声来,他请的律师也无力保释温泽宇出来。如果按精神病来判的话,他的儿子还不必进监狱,但是,却要进精神病院。两个都不是他要的选择,余家又死死相逼,他的实力又不能与余家持平。可怎么办才好?
“你在烦温泽宇杀人的事啊?他该死,谁叫他那么傻当众持刀杀人啊,神经就是有问题,就该送精神病院。”
温沛瑜极尽轻蔑地说。
“沛瑜,不许你轻视他。”
“哎,好,我不说,也就你捧着他让他当业务经理。”
“不过,他怎么不疯得彻底一点呢?这样把这女人一刀结果多好,这女人不存在了,冠群又是我们追逐的对象了。”
温沛瑜冷漠地幸灾乐祸,余冠群已经不来找她了,现在又闹出这件事,她看着就高兴。只可惜,这女人还是没死。
“好了,别整天想着那些没用的。我自己想办法去。”温家强微愠道,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爸,你想什么办法去啊,休息一下吧,法院会处理,你别急坏身子了。”
温沛瑜懒洋洋地说。
————
早上,余冠群急切地拿起报纸,他知道今天会有温泽宇的相关调查新闻。
看完,他的嘴角坚毅地勾了勾,七年以上的监禁,我就是要他被判得最重。温家强想帮助他?那要看我余冠群同不同意。
放下报纸,突然他又想起祝丽涵的另一笔帐来,祝丽涵也是个狠角色,他要加块步骤让她破产了,我看她还怎么嚣张。
他顾不上早餐,又上楼去看刚出院回家的蓝存儿,住院的半个月,他陪她睡了半个月的医院,再不出来,不是她受不了,是他要抓狂了。
“起来了,小懒猪!”
“不要吵,我好累!”
挥开那只恼人的手,蓝存儿抱着枕头继续美梦。
枕头,天杀的枕头,让他这半个月多凄苦呀!她碰不得,又不能抱着她睡,更怕他不小心压到她伤到他的伤口,这半个月,他就是抱着隔在他们中间的枕头睡的。
温泽宇,敢从监狱出来,我一定要碎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