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谷映云小心翼翼地问:“爷爷,您对存儿可真好,这么晚还过来看她。您喜欢她哪里啊?”
“嘿嘿,她吗?打了不敢还手,对我挺乖巧听话的。”
余克凡笑了笑,皱纹又堆了堆。
乖巧听话?就这样吗?谷映云落寞地望着窗外,满怀心思。
打开家门,她走进去转身要关门,突然,一条人影蹿了进来,箍住她的纤腰,门“砰”的一声被踢上,她被撞到墙上,紧接着,双唇被男性又充满浓郁烟味的嘴巴覆盖住。
洪若儒!他找回来了!
谷映云心惊心凉,他不是吓唬自己,他的吻惩罚粗暴,恨不得杀了她似的。
“若儒,你冷静点!”
洪若儒放开了她,去按电源开关,房间亮堂起来。
谷映云看着满脸胡须,目光涣散兽性的洪若儒,害怕地拉紧礼服,摇头哀求说:“不要,求你不要折磨我。”
每当他这样的神情,她就知道她有了逃不过的劫难。
洪若儒直接把她扑倒在地,撕开她的礼服,怒发竖起,他恶狠狠地说:“你说,为什么要告诉冠群我生病的事?你想让我没脸做男人是吗?你喜欢他吗?他安慰你了吗?哼?”
“啊!”撕裂般的痛,因为他挤进来的好几根手指,“好痛,若儒,你放过我。”
然而,她越哀求,他的力道下得越猛,背对着她的头部坐在她的腰上,他不停不歇地对她最脆弱的地方凌虐,而她根本无法反抗,只能咬破双唇忍着疼痛,还有那无法控制的战栗。
“映云,你别找男人,我有办法能让你得到快感。”
“呜,……”谷映云无助地哭泣,无助地忍受他的折磨。
绝望之中,她想到了余冠群温柔爱护蓝存儿的样子,那虚渺的幸福,羡慕得让她晕死过去。
————
晨光微露,灰暗的天空透出几许白光,偷偷闯进病房糅合进灯光里,仍分不清白昼黑夜。
“冠群!”微弱痛苦的声音从蓝存儿口中艰难吐出,她烟眉深皱,摇了摇头,痛苦张着嘴巴呼气。
“呃,蓝蓝。”
余冠群急促抬头,从椅子上蹦跳起来,椅子被撞翻“砰”声倒地。
他俯在上面担心又惊喜地望着她不停摇摆的头。
做噩梦了吧?满头大汗,她肯定吓坏了!
“蓝蓝,冠群在这里,你老公,快醒来看看。”
他不停地亲吻着她的手,轻摸着她的脸试图让她清醒。
“冠群!”
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寂静的病房,蓝存儿蓦然惊醒,急喘着气息辩不清眼前的脸是谁。
“冠群有危险!”她粗喘如枯渴一样难受,余冠群温柔地抹着她的冷汗,柔声安慰说:“我在这里呢,没事,那个人渣被抓走了。”
“冠群,你……没事吧?”
最后晕倒前的画面挤进了她的脑海,她艰难地抬起右手却掀动了输液管,伤口也跟着疼痛,“嘶,啊!”
她咬着唇忍受着,几乎咬出了血丝。
“别动,我也疼。”余冠群目光温柔似水,她的每个皱眉表情都会在他眸光的水波中翻腾滚起,让他震荡不止地疼痛。
“你……真的伤到了吗?”蓝存儿的眸光又从平静转为担心,那把刀子好尖!
“没有,多亏了你的保护,现在我们算是一命赔一命了,你救过我,我也救过你。”
余冠群轻轻解开她的氧罩,让她的声音更加清晰真实,然后,他深情地说:“我没想过有女人会为我而拼命,我以为她们只是索取。所以,爱你!”
“谁……爱谁?”丹凤眼流波闪动,几分不敢置信。风流鬼也会爱人吗?
余冠群轻咳一声,微移视线,却还是盯住了她干枯泛白的唇,心潮起伏,情意浓生,他的吻轻触落下,如蜻蜓点水,最后却突然用力一吸。
“小小惩罚!”他的声音沙哑性感,心头满足,尽管干枯,但她的柔软仍然如清泉美酒。
“我呼吸……艰难!”言下之意,就是你让我不能呼吸了。
“哦?”余冠群蛊惑一笑,邪魅地说:“我给你氧气。”
他手肘撑在枕头上,捧着她的脸,吻,重新落下,深深的,不是他去攫取,而是他的给予。
本已无力的她,虚弱的病人,竟然还要承受他蛮缠的翻搅,但是,却是劫后余生的甜蜜,他仿佛将所有的氧气精华都过度给了她,让她的心脏跳动得更加有力。
然而,伤口毕竟在胸口上,痛,再次让她皱起烟眉,掩饰不住的痛苦也扭曲了她美丽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