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钟天佑那张绝美的脸迫近时听到乔妮这样诽谤自己不由得皱起眉头以示不满。
色狼?
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他。
lo公司里哪个女员工看着他不是垂涎三尺巴不得跟他有什么关系,而他的客户也有不少女性对他或暧昧或戏谑却无不带着说不出的韵味。
绝美,年轻,活力,多金。
知道和不知道的多少女人都欲以染指,而独独她,这个不知高低深浅的女人居然敢对着他这么一张完美的无懈可击的脸惊吓的吼出色狼。
色狼amp;#8226;amp;#8226;amp;#8226;amp;#8226;amp;#8226;amp;#8226;
简直是对他从身体到心理彻彻底底的侮辱。
这个女人猪脑子吗,为什么对自己的一切视而不见,视若无物。
她具有正常人的思维吗。
一股怒意从钟天佑身体内腾起,他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乔妮,那白皙的脸上还透着刚睡醒而未退进的红,仿若那娇艳欲滴的樱桃,扣在她纤细的胳膊上的指力加重了度。
“呃,疼。”被他这么一用力乔妮觉着胳膊都要被捏断了,轻轻的咛叫着,以示抗议。
“疼?你也知道疼,我还以为你是木头做的,对什么都没感觉呢。”钟天佑对着她的反应冷冷的说道,这个麻木的女人好像对什么都是反映慢半天,或者说怎么都没有反应,是不想还是不能还是怎样。
“你这是什么意思。”乔妮有些生气也有些委屈。
强大的工作量让她疲惫不已,遇到这个事事与她为难的男人时又偏偏倒霉的在黑暗狭小的空间里晕倒,这会儿又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最最重要的是,身上的衣服居然从里到外被人换了遍,这也太恐怖了吧,想到这儿乔妮就觉着气愤不已。
“什么意思?我倒想问你什么意思?”钟天佑给乔妮一个让她摸不着头脑的答案。
乔妮被他这么一问给绕昏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这男人脑子进水了,被猪啃了,还是被驴踢了,被门夹了?
莫名其妙。
“你放开我。”乔妮决定不去想他给她的奇怪的问话,只想赶快脱离眼下的这种状态。
“刚才是想砸死我吗。”说着他的眼睛瞄到乔妮手里仍旧紧攥着的水晶果盘,冷冷的问道。
砸死你又怎样,像你这样的人死一个少一个更好,乔妮差点把这句话脱口而出还是刹的及时被生生按了回去,然后平息了气说道,“废话,任谁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不会奇怪。砸你,要是有刀,我还想刺过去呢。”
“好,很好。”他的话里冰若寒窑,可面上依旧的平静无波。
“咳咳,咳咳。”被他这么紧压着乔妮觉着喘气有些困难,突然一阵喉咙一阵痒惹得她不住的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