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睡足了,闲着也是闲着。
大半夜没事可做,真的很无聊的。
走到化妆台,拿了一支紫色的唇膏,慕容容蹑手蹑脚地走回去。
爬上床,确定胤载没有被惊醒,唇膏慢慢地在他胸膛画了一朵玫瑰花。
花画完后,慕容容又想了一下,在他胸膛题了一首诗。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写完后,胤载还没醒。
慕容容胆子又大了点,打算在他肚脐上画一朵向日葵。
才画几笔,梦中的胤载突然打了一个颤,抬起一脚把慕容容踹到地下。
寂静的夜里,房间里砰的好大一声,慕容容撞到衣柜上,摔到地下,肚子痛得直抽搐。
她痛得脸色都变了,那么大的腿劲,一不小心,会死人的。
她悲戚戚地从地上爬起,都怪她太得意忘形了,忘了他那很怕痒,不让人挠他的。
胤载被大声响惊醒,蓦然坐起,揉着惺忪的眼睛,声音带着浓重的困意,“发生什么事了?”
慕容容揉着肚子,爬上床,“没事,不小心摔着了。”
“哦。”胤载半睡半醒间,惺忪的眼睛泛着迷离,那犯困的样子有点萌。听到没事,他又躺回去睡着了。
慕容容揉着肚子,闷哼着。
梦里他不知轻重的一脚踢下来,真的很痛很痛。
等胤载又睡熟了,她又蹑手蹑脚地爬下床,捂着肚子去开门。
门锁转了两天,竟没打开,借着灯光看去,竟被锁死了。
她藏了不少工具的鞋子不在房里,身上的衣服也被换过了,没办法开门。
慕容容在房里找了半夜,也没找到锁匙,连可以开门的工具也没有。
最后,只好放弃半夜逃走的念头,乖乖爬回床上睡觉。
再醒来,慕容容是被饿醒的。
拿起床头的钟,才早上五点钟。捂着肚子,也不知是饿的,还是痛的,十分难受。
胤载从浴室里出来,“昨晚你做什么好事了,从实招来。”
慕容容瞥见她题上的一道诗和花都洗去了,眨着眼睛扮无辜,“我一直在睡觉啊,怎么了?”
胤载拿过床头的唇膏,亮在她面前。
人证物证俱在,慕容容顾左言右,“啊……什么事?你冲完了,我去冲个凉……”
也不管胤载什么表情,她拿了衣服就跑进沐浴室,砰一声关上门。
胤载无奈地摇头,换上运动服,走了出去。
这天早上有小雨,微凉,差不多六点钟了,天空还阴沉沉的,一片雾色。
慕容容走到厨房,因为她很少这么早起床,胤载一般在七点过后才用早餐,所以早餐还没做好。
她拿了一个苹果,一边啃着,一边四处走。
看到于妈手里拿着一束鲜花,正在指挥着佣人打扫卫生,扔了苹果,慕容容走过去,向于妈打着招呼:“于妈,早啊。”
于妈点头示礼着:“太太早。”
慕容容一手拿过于妈手上的鲜花,一手悄悄取了于妈兜里的手机。“我来帮你插花。”
“是。”于妈不疑其他,把花给了慕容容。
慕容容拿着花,蹭蹭蹭上了楼,走进一个无人住的客房,拨通了叶龄的电话。
“慕容容?你现在在哪里?”
“在华园。”
“什么时候回来?”
慕容容愤恨地说:“回去做什么?再让你们卖一次?”
叶龄听到慕容容声音里充满的怒气,连忙解释:“我知道我做错了,等你回来,我把那一亿分你五千万,如何?以后你离开裔城,也需要花钱的对不对?”
“你不用再说了,我最恨别人出卖我,今天打这电话给你,是多谢你一直来的照顾。龄姐,以后我会自己靠自己,不用你们的帮助了,再见!”
那边的叶龄急了,“等等,先别挂电话!容容,你听我说。我让你回去,是不想你做逃犯,让你把官司与他们私了了。这是完全出自于你的将来着想,你要理解我的用心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