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仙墓的主人在仙墓中设下重重阵法,这恐怕是阵师的传承,你能够接二连三的破开这阵法,就足以说明小白脸,你在阵法这方面有不错的资质,而我和胖墩就没这资质,这阵法传承注定是与我等无缘!”,沈玥微蹲着身子,小心翼翼的整理着这些天才地宝,随口道。
孙昊也点点头,“再说,这传承玉片是老大,你冒着生死得到的,本来就归你。而且听那沈石说,这本来就该属于你,我相信他的话!”。
“我也是这样想的!”,牧浩没有矫情的将传承玉片收起来,这玩意的价值可远远超过所有的战利品。嘴角也不由挑起一抹灿烂的笑意,通过先前那数道阵法,牧浩知道,要成为阵师,就必须要有浑厚的灵魂力和精人计算分析能力。恰好,这两点自己都具有,自己要成为阵师,应该不难。
抬起头,牧浩迎上明亮的苍穹,漂浮的云层渐散去,光芒万丈,好似看到了自己那璀璨的未来。
接下来,沈玥又递给牧浩数本功法和法技,大多数都是圣品下阶和中阶的功法法技,本着不浪费的原则,牧浩纷纷将之记住,直至全部记住之后,牧浩才将这些功法秘籍递给了沈玥。
待战利品都分好之后,牧浩,沈玥和孙昊三人脸色都泛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牧浩抬眸望着远处林海的尽头,隐约间可以听到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兽吼声,一道道强弱不一的气息肆虐于其间。
“这里的血腥味将林海中的妖兽吸引了,顷刻间就将形成兽潮,不宜久留!”孙昊语气凝重的轻声道。“嗯,该走了!”,牧浩收回目光,转身望向妖异的仙墓群峰谷口,漆黑的眸子中隐约间泛起少许的期待,一旦离开仙墓群峰,就注定要踏入那个多姿多彩,充满无数传奇的世界,中枢界!
“只是会有人惦记我吗?又有多少人在讥讽着我,咒我死在这里!”,牧浩轻声喃喃道,不疾不徐的向着仙墓群峰谷口走去,沈玥和孙昊紧随其后。
寒风阵阵,古老的祭坛四周犹如死水般平静。祭坛下,南斗剑眉微皱,睥睨天下的眸子中泛着淡淡的忧虑。妖异的仙墓群峰谷口储于风中,猩红刺目的血光将秋风渲染的阴森森。
王达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冷笑,眼角的余光漫不经心的掠过南斗的侧脸,偏头看向詹台宇:“仙墓群峰谷口已经开启了数刻,至今未有人走出来。呵,看起来这次仙墓的争夺出乎意料的惨烈,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能够走出来!”。
“王兄是在担心令郎吗?”,一名身穿赤虚宫宫袍,面容消瘦的老者,摸着额下稀疏的胡须,轻笑道。闻言,王达抬起头,拱手笑道:“安兄说笑了,犬子实力在赤虚宫中,虽只算上前几,不过要在仙墓群峰中活下来,应该是件简单的事情!”。
“王某只是在替其他赤虚宫的弟子,特别是修为有些低下的弟子,感到担心。唉,数年以来,每次争夺宝物,为此死在其中的赤虚宫弟子可是不亚数万!”,王达有些悲天悯人道,好似真的有些不忍心,赤虚宫弟子惨死于仙墓群峰。不过在场的人,无一不是各大势力的长老和权贵,谁会蠢到去相信有着屠夫之称的王达会有怜悯之心。
詹台宇皮笑肉不笑道:“仙道之途注定着铺满血路,若是区区的仙墓争夺都无法撑过去,又有什么资格去问鼎仙道?仙墓群峰只是淘汰的手段而已,将那些废物剔除!”。
生命在这些人的眼中是如此的廉价,听着王达和詹台宇的闲谈,一旁的各大势力长老和权贵,其目光皆是有些戏虐的望向南斗。王达和詹台宇虽未指名道姓,不过他们都猜的出来,所谓修为低下的弟子和废物是指牧浩,那个曾经如同恶魔,让他们心惊胆颤一辈子男人的儿子。
他们可不认为石铄收牧浩为徒,就证明牧浩的天赋是多么了不起,只当是石铄念及旧情,照拂故人之子而已,而不是看中了牧浩的天赋。毕竟,牧浩拒绝石铄收徒的事,在整个中枢界都闹得沸沸扬扬,有心人想查出牧浩的身份,自然不难!
“昊牧天!”,面容消瘦的老者眼中闪过一抹笑意,这个在他们那个时代犹如皓月般的存在,让同时代的人黯然失色,“这算是报应吗?问鼎中枢,剑指七界的你,其后代却如此不济,如此狂妄自大,不知所谓,也是该死!”
有这样心思的并不仅仅消瘦的老者,其余各大势力长老和权贵,心中也是泛起这样的念头。只是在他们眼中没有任何的惋惜,倒是有种幸灾乐祸。数十名赤弥罗弟子站在南斗等人身后,各个心中惋惜不已。
昊牧天这名字在弥罗宫已经成为禁忌的存在,问鼎中枢,剑指七界,那个曾将弥罗宫立于中枢之巅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