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你见过吗?知不知道名字?”项天御收起机甲,一张深邃俊美的面容冷冰冰的,透着杀气,曾经的男神,此刻看来,再也不觉得迷恋,反而有种深深的恐惧。
少女抖了抖嘴唇:“我……我见过,似乎是叫唐瀚和张铎,别的人就不认识了。”
“唐瀚,张铎?”名字在嘴角溜了一圈,总觉得似乎在哪儿听过,姓唐,难道和唐元清有关?突然想起为数不多的出门机会,眼睛一亮,唐瀚不就是去军校测试的时候,一个天赋不错的人吗,那还是在围杀前,后来这人也参与了,被丰靖宇抓走之后,就没再关注,先有从廉,现在出了个唐瀚,看来这些人都自由了啊!
“张铎是帝都的城主,全权负责帝都一切日常运转和警卫工作,看来这次是以前的余孽和政客联合起来搞出来的。”
“这两个人怎么办?”
项天御低头看了两人一眼,少女仍在发抖,少年晕过去就没醒过来。拿出一把剑,一剑一个:“既然说了,就给你们个痛快。”擦了擦剑上的血:“我们继续出发!回去再收拾那些人。”
从溪愣愣地看着两具尸体,有点没反应过来。
“不管怎么说,他们曾经给我们下药,若是我们俩没本事,现在没命的就是我们,宝贝儿,落在他们手里,我们得不了好。”
“我也没说什么呀,对了,你是不是早发现中毒了,演得那么像,吓了我一跳,要不是传音快,我都要出去找人拼命了。”从溪张开双臂,往项天御一后背趴,就不动了。
项天御把人小心背在背上,离开了现场,要不了多久,这里就又会变成雪白的大地。
“也不是,我知道中毒的时候,立刻散发神识,找敌人去了,没来得及通知你,对不起宝贝,下次绝对不吓你了,你也要相信你老公,区区肌肉松弛剂还难不倒我。”
“哼!你就不怕我也中毒?”从溪不高兴地在他耳垂上捏了捏,软乎乎的挺舒服,于是满意了的从二少继续蹂躏那团软肉,直到两个耳垂都红彤彤的,才张口呼了呼。
项天御哭笑不得,一手托着他的小屁股,另一只手在耳朵上揉了揉:“别闹,小心掉下去。”
“你敢,快回答我?”半边脸贴在他的脖子上,双手紧紧搂住项天御的脖子,用力勒了一下。
“祖宗,轻点,被勒死了,看谁背你。”缓了口气,给从溪解惑:“在我意识到被下药的时候,就想了谁会是凶手,肌肉松弛剂可以口服,可以皮肤接触,最新研究出一种更高级的,只要衣物沾染上,就能中标,而我除了跟你接触外,只踩了打劫的少年一脚,鞋底接触的他的衣服,而你自始至终都没有跟他们接触,所以我判断只有我中了药,你还是完好的,这也解释了他们为什么见我中药还不下手的原因,忌惮你!”
“所以你让我陪你一起演戏,把人引出来?”
“是啊,他们又害怕你,又不想错过这次机会,正为难,我只好给他们添加点砝码,你年岁小,长相天真稚嫩,看起来也没经历过几场战斗,更没上过真正的战场,即便等级很高,仍然会有人存在侥幸心理,你再因为我得昏迷,惊慌失措,他们赌一把,这不就出来了吗?”
从溪想到那时候掉下的泪,脸上不觉飘出两朵红云,撒气地伸出手,在项天御的鼻子上拧了拧:“就你聪明。”
“宝贝也很聪明,演的很像,不过眼泪砸我脸上,我心疼得差点演不下去。”项天御在从溪的屁/股上轻轻上拍了拍,顿了顿,又捏了一把:“我们好几天没做了,要不要在雪地里试试?”
“滚!”从溪的脸已经变得通红,正感动着呢,又变得闷骚不着调了。
项天御脸上都是笑,把人往上颠了颠:“刚才宝贝还背了我呢,这会儿就翻脸不认人了。”
从溪拧住他两边的耳朵,双手夹击,瞬间来了一百八十度:“还做不做?”
项天御配合地做出疼痛的样子,步子也变得东倒西歪,嘴里却不放松,立场坚定,铿锵有力:“做,难得来一次,一定做。”表完立场,口气立刻一软:“难得来一次,不做会后悔的,反正咱们也不怕冷,天快黑了,咱们找个地方安营扎寨吧!”
从溪抬头看了看天,这个时候,已经不适合赶路了:“那好吧,在前进半小时,就找个地方把飞船放出来。”
两人这几天都是在飞船上度过的,冰川地界根本找不到避风避雪的地方。
飞船上什么都有,项天御却不消停,大半夜不睡觉,把人拖到雪地里野战,从溪力气比不过他,累得气喘吁吁,也没能保住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被扒了个干净:“你就不能给我留一件上衣,反正又不影响。”
少年皮肤白皙,细腰长腿,脸颊晕红,水润润的眼睛控诉地瞪着他。
项天御立刻坚硬如铁,眼里欲/火几乎淹没理智,只想把人这样那样:“宝贝你真好看。”
这一夜,飞船旁边的雪地被滚了一圈又一圈,足足比其他地方低了一层。
第二天,通往冰川深处的路上,项天御已经不是用背的了,而是公主抱,从溪的脸全部埋在项天御怀里,睡得脸红扑扑的,格外好看。
项天御笑得餍足,一边走,一边不时低头在少年发顶或耳朵上亲一口,甜蜜地雪都要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