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冲醒来,已是在一片荒草丛中,他忍受着身上的痛苦,从草丛里爬起来。
面前一片光华闪过,一个碧绿的玉佩从他胸前那破烂的衣服里晃了出来。
他一把抓住那玉佩,大脑里开始浮现出画面。
他记得刚吃过中午饭,正准备叫上家奴去镇上玩。
可他刚走到门口,便遇到母亲慌慌张张地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
他以为母亲又是来督促他学习武功,正想找个地方躲一下,却不想母亲一步就跨到了他的身前。
其时母亲离他还有十多米远,他不知道母亲是怎么一下子就到了他身边的,正在发愣,母亲却一把将他抱在了怀里。
母亲抱着他一边向里面冲一边对他说道:“冲儿,从今以后你可能就要一个人过了,你一定要坚强地活下去。”
司马冲不知道母亲为何突然要跟他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但当他发现脸上一片冰凉时,却发现母亲的泪水正如决堤的河水一样,不断地洒在他的脸上。
“冲儿,以后你不要告诉任何人你姓司马,叫司马冲,知道吗?”
看到母亲那泪流满面的样子,司马冲不由自主地就向母亲点了点头。
但当他想问母亲为什么时,母亲已经将一个碧绿的玉佩挂了他的颈子上。
“冲儿,这是你爸爸给你的护身符,你一定要随身携带,不要轻易给别人看。”
“嗯!”
司马冲又点了点头。
他这个平时无恶不作,整天调皮捣蛋的小纨绔第一次没有捣蛋,认真地听母亲讲话。
说话之中,母亲已经抱着他冲进了一间秘室。
“冲儿,不要为我们报仇,你只要好好地活着,就是我们最大的心愿!”
母亲一边说一边推开了一个大柜子,露出了墙上的一扇暗门。
进了暗门,便是一个只有四五平米的小房间。
那房间里除了地板中间有一个六边形的图案以外,什么也没有。
母亲将司马冲抱到了六边形图案的中间,用那带泪的眼睛看着司马冲,好象要将司马冲的样子深深地印在脑海里。
看着母亲的样子,司马冲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没等她问话,母亲就又说道:“冲儿,记住娘给你说的话,不要再回来,远走他乡,知道吗?”
说着,母亲眼里闪过一道狠色,手掌上泛起一片红光,就放在了司马冲脸上。
“孩子,爹娘对不起你,今生没有照顾好你,辛苦你了!”
“嗯!”
司马冲不由自主地刚一点头,身下便亮起了耀眼的光芒,在那强烈的光芒里,他渐渐地失去了意识。
等他醒来,便已经在荒草丛中。
司马冲望了一眼西边如血的残阳,心里升起一股恐惧感,全身不由开始瑟瑟发抖起来。
从小娇生惯养的他,就是逛个集市也是前呼后拥,那里独自一人到过这渺无人烟的荒野,况且眼看太阳马上就要落山了。
“呜——娘——”
司马冲四处望了一下,便吓得哭了起来。
虽然他已经十二岁了,也练过拳脚,但从小受到众人的宠爱,却是从未独自经历过事情。
遇到什么事情,只要他一哭,便会有人来哄他,为他撑腰。
可是在这荒野,他哭了半天,却是再也没有一个人出现,到是远处反而传来了几声狼嚎。
听到狼嚎的声音,司马冲便不敢再哭。
哭声虽然停了,泪水却是再也忍不住流了出来。
他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一座大山脚下,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大山,试着迈动脚步,跌跌撞撞地向外面走去。
边走边回忆今天发生的事情,心里升起了许多疑问。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母亲为何要给我说那些话?”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渐渐地倒是忘记了恐惧,开始小跑了起来。
可是没有跑出多远,他便不得不站住了脚,因为在他前面不远处,出现了四只绿色的大眼。
两只体形壮硕,足有半人高,两米长的灰色巨狼拦住了他的去路。
狼在崇武大陆,是很常见的凶兽,但司马冲却只是在铁笼子里见过活的狼。
至于狼的凶狠,他只是听别人在故事里说起过。
他从小被父母用药水浸泡身体,十二年来每天早晚各泡两次,从未间断过。
身体虽然暂时没有出现什么特殊的地方,但也是比别的孩子强壮得多。
只是司马冲自小贪玩调皮,从不好好习武,曾气走了五个父母请来的教师。
但奇怪的是,司马冲父母除了每天严格要求他药浴,偶尔督促他习武以外,对他的贪玩调皮,却总是视而不见,似乎根本就不在意他能学到多少武学。
长久下来,家里上下都是哄着、惯着、宠着他,不敢有丝毫违逆司马冲。
这样一来,就直接造就了司马冲这个不学无术的纨绔性格。
这样的性格,如果司马冲一直生活在司马山庄,一直生活在他父亲司马中原和母亲林娇娇的身边,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就他那个年纪,又能做出多大的坏事,最多就是欺负几个家奴,欺负几个镇上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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