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特殊的人。
海姻边给她整理衣角,边道:“主子你又不记得了,太后每个月都要吃斋念佛十天,是个虔诚的佛教信徒。”
“哦,忘了,海姻,那武蝶儿,怎么会把状告到太后那?是不是,她和太后有什么亲眷关系?”
后宫之中,外戚之女为妃嫔的并不稀奇,太后要安排个远房侄女,远方外甥女给北辰默风,大概也是有可能。
她想武蝶儿居然会把状告越过皇后直接告到太后那去。
一是知道皇后偏袒太子妃,二大概这几种必定有什么关系瓜葛吧。
海姻满目愁容的看着暮云桑:“主子您这记性,怎么越发的不好了,太后母家就是姓武,武蝶玉和武蝶儿是太后表侄子的女儿啊。”
表侄子,表侄子就是表哥的儿子。
明白了,武氏姐妹是太后表哥的儿子的女儿。
按着辈分来排,是表侄孙女儿是吧?
那出三代了吗?
可别是近亲结婚啊,不然就算孩子生下来了,搞不好也是个畸形儿。
她还有心情在这调侃,那厢海姻又气又急又担心的,一脸苦瓜样儿。
出去后,朱嬷嬷等候在门口,见到暮云桑,沉敛的行了个礼,倒是不卑不亢,大约是宫里的老人了。
海姻说过,有些老人,就是连嫔子妃子见到,也要礼让三分。
暮云桑对她微微点了点头,尽显高贵和端庄。
随在暮云桑身后,一行三人,往皇后宫里去。
凤栖宫,交泰殿,一鼎炉香袅袅,玫瑰金椅上,端坐着一个一身贵气,满目严肃的老妪,年岁虽有服饰掩盖,但是却至少也过过了花甲接近古稀的年纪,一头银丝盘了个高髻,眉目皱纹如同揉成了图案的纸球,沟壑遍布。
她边上嵌珐琅楠木椅上的皇后,倒是因为这张老脸的衬托,平白的年轻了许多。
暮云桑一进去,空气里就带着一股浓浓的压迫的味道,海姻根本大气都不敢出,垂眉低首的跟在暮云桑身后,朱嬷嬷进去后就走到了太后身边伺候,姿态依旧是不卑不亢。
“孙媳给皇祖母,给母后请安。”
冷七教的规矩,她都记得清楚,盈盈福身拜下,却没有人叫她起来。
看来,果真是来兴师问罪的,而不是来查明缘由。
不过她能由得那武蝶儿信口雌黄,玩弄在鼓掌之中了?
太后尚未开始训斥之前,她早已经先声夺人。
“孙媳有罪,请太后赐罪。”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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