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记得吗?唱来听听……不然,太无聊了。”银萍央求刘苗苗了。
“可是,那词儿,太下流了……”刘苗苗想了想那歌词的内容,也有所忌惮了。
“下流才刺激呢!是夫妻第一夜的事吧?”
“不是。是一个大姑娘让日本兵强奸的事。”刘苗苗小声地告诉她。
“那就唱唱,小点儿声,就咱们二人听……”银萍又瞧了瞧下面的铺位,见王文华和文凤都眯上了眼睛,说下了铺,啪一声将包厢里的灯光熄了。
“这下……行了吧?”银萍爬到铺上,催促刘苗苗:“没有别人听了,你放心大胆地唱吧!”
“嗯,我唱了,听着:
叫大娘,你坐下,咱和大娘拉上两句知心话呀(我是一个大娘唉呀)
(白:唉~灰女子你和大娘有甚知心话要说?)
一出大门口,两眼儿么了西,
朝南上来个一个日本兵(我是一个大娘唉呀)
(白:嗤怎么一个日本兵你还异奇他了)
日本兵,不说理,
搬住奴家就吃了一个嘴(我是一个大娘唉呀)
(快叫吃个吧,不吃还饿死呀?)
吃了一个嘴,还是不依,
一把把拉在高粱地(呀我是一个大娘唉呀)
……
“好好好……这个好。唱得男人能起性,女人能流水……”银萍听了,还咂嘴弄舌的品味着。刘苗苗就说:“困了,睡吧!”
刘苗苗说了“睡吧”,便闭了眼睛,不一会儿,轻轻的鼾声响了起来,毕竟是年轻人,觉来得快。又过了一会儿,银萍的睡去的鼾声也响了。
王文华是个心事重的人,到一个新环境,轻易是不能入睡的。刚才让刘苗苗的黄色民歌撩拨了一阵子,下面兴奋的一柱擎天,不解决掉恐怕是难以入眠了。
但是,没等到他动手,对面铺上有了动静,文凤竟然会翻身下床,看来好象是内急了。
门开了,车厢走廊里的灯光照射进来。王文华听到了文凤打开车厢入口处厕所的声音。估计时间差不多了,文凤却没有回到包厢里。这人怎么了?撒一泡尿竟然要这么长时间?
慢慢地,王文华昏沉沉睡着了。他甚至听到了门被外面的人轻轻推上的声音。不知道是文凤回来了,还是被巡逻的乘警发现了不安全苗头,替他们将门关上了?
门再次被推开,应该是文凤回来了。回来的不是她一个人,好像还有女列车员,或许是她进不来包厢,只好求车厢列车员来帮助自己了。
迷迷糊糊的……王文华觉得一个肉呼呼的东西靠近了自己的卧榻。接着,一支手伸了进来,这支手触摸了他下面的那儿。那儿刚刚收缩了下去,被那支手一摆弄,再次兴奋的矗立了起来。
一个滚烫滚烫的身子压住了他。他刚要呼叫,突然间想到了她讲的一件事儿,在武汉开往西安的硬卧车厢里,她对面卧铺的男人做作梦游者来到她卧铺前要行荒唐之事,结果她借机把他内裤里银行卡拿到了自己的手里……
王文华本想保持沉默。然而,她的那儿一旦套住了他那儿,就情不自禁地“啊呀”了一声。
尽管这一声压得很低,低得几乎不能听见,但王文华还是被她吓着了。
王文华立刻捂了她的嘴:小声地警告她:“不能出声,上面还有个未婚姑娘呢!”
“嘻嘻,未婚……也被男人开发过了。”文凤知道他说的是刘苗苗。
“开发过了?你怎么知道?”王文华小声地与她交流起来。
“刘虎那么肆无忌惮的摸她那儿,他们就不能作艾吗?即使是刘虎保持她的洁身自好,英霸王那个老色鬼能放过她么?”文凤合理的做着自己的解释。
“另外,你听她那黄歌儿唱得那么娴熟,就可以推测她是过来人了。妈的,不然,老娘这儿还不会难受呢!”
“这么说,你是让她的歌撩拨起来的?”王文华笑着问她。
“也不是。我主要是想和你温存一下。还记得我给你讲的武汉到西安的卧铺的故事吗?”
“当然记得。要不是想起那时候的事儿,也许我这儿不会兴奋呢。”王文华听她这么说,索性就坡下驴了,他知道这种女人容易开恶作剧玩笑的。
“嘻嘻,看来,你让我好象是感觉略同呢。”文凤伏在他身上动作着,随后用手点了一下他的小腹下部位置,笑着问他:“你这儿,今天怎么没有放银行卡呢?”
“身上没有钱,带银行卡干什么?”王文华坏坏的一笑,“不过,你不要失望,你拿不到银行卡,却可以得到许多许多的牛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