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萍刚刚想说“可以”,突然又改口说:“我倒是想去。可不知怎么搞的,我的身体很不舒服,早上在酒店的大堂里晕倒了,差一点死过去。”
英霸的声音变得急切起来:“昨天晚上我一看见你,就觉得你的脸色很不对劲,你怎么啦?要不要我给你拿点药来?”
银萍立即就抓住这句话的漏洞,让对方最好上午就给她送一点速效救心丸和硝酸甘油来。英霸陷入了自相矛盾的犹豫中。在这段时间里,银萍在电话的另一端一直在冷笑。
过了半天,电话里终于传来了他的答复:“好吧。”
搁下电话,银萍就飞快地去浴室洗了个澡。她预感到大事将成。
她心里回荡起《金瓶梅》中王婆的声音:事情已经有了七八分了。
英霸来到酒店的大堂,银萍已经在大堂里等了她十多分钟了。她换了一身黑色连衣裙,背着一个劣质而廉价的坤包,还抹了香水。
英霸好多年没有闻到那么难闻的香水了,再次对她产生了莫名其妙的怜惜之情。
英霸就问:“你不说要请我去咖啡厅喝茶吗?咱们去吧。”
两个人来到咖啡厅,值班经理告诉他说,咖啡厅的开水炉坏了,正在检修,请他们两个小时之后再来。
银萍就轻描淡写地对他说:“要不,去楼上我房间里坐坐?”
英霸没有吱声,跟着她上了电梯,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英霸本来要显示一下自己的矜持和庄重。问题是,在电梯上他就已经完全失去了耐心。
刚到客房里,他就像一个低俗的嫖客那样粗鲁而直截了当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索要对方的身体,但是不戴套。并开出了500元的价格。
在英霸看来,考虑到银萍的经济状况,500元已经是一个很有吸引力的数目了。
银萍一下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她几乎是刚坐下去,就从沙发上跳起来了。
她像是被吓懵了,脸“刷”地一下一直红到了耳根。浑身哆嗦,嘴唇也开始颤抖起来,她像压根儿就没想到对方会这么无耻地跟自己说话。
她睁大了眼睛:“你说什么?人家大远的来看望你这个朋友,你见面就要干这事,你还是把我当成包房小姐啊,你疯啦?”
她抓过那只坤包,站起来就往外走,可背带被椅子靠背挂了一下,她差一点跌倒。英霸“适时”地扶住了她,并从身后将她抱住。
她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并用脚后跟踢他。英霸费了不少力气才把她按在沙发上坐下,然后笑着对她说:“1000元怎样?”
银萍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将头埋在膝间。英霸紧紧地搂着她的肩膀,将钱加到了1500、2000。最后,英霸提出了他的最后数目:30000元。
“不能再多了,”英霸说,根据上边的规定,这已经是他如今能够自由动用的最大数目的交际费用了。
最后,他放开了她:“事情就这么简单。你如果不同意,你可以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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